1930年Duke和Wallace发现,被补体调理的结合到灵长类红细胞膜上的锥虫可产生免疫粘附现象。其后Nelson(1953)报道,与红细胞或中性粒细胞的免疫粘附只需要激活C3,而不需要激活具有溶解活性的补体末端成分,并将红细胞和中性粒细胞上具有免疫粘附作用的结构称为CR1。以后又相继发现了另外4种C3受体,即CR2(1973)、CR3(1979)、CR4(1984)和CR5(1984)。另外,还有4种补体受体则是根据它们的补体配体特异性而命名的,即C1q受体(C1q-R.1975).C5a的受体(C5a-R,1978)、C3a的受体(C3a-R,1979)和H因子的受体(fH-R,1980)等。
目前认为,补体受体是细胞表面的重要膜结构。补体系统激活的级联反应产生的多种生物学效应,诸如调理促吞噬作用、免疫调控作用、粘附作用、清除IC及炎症作用等,都是通过补受体而介导的。各种补体受体的细胞分布不尽相同,但其主要作用不外是识别配体、传导信号和诱导细胞应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