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ddhism and Social Science:
Learning to let go
安妮·安德伍德
Underwood Anne
By :Underwood Anne, Newsweek, May 9, 2005
出自:安妮·安德伍德,新闻周刊,2005. 5. 9
关键词:灵性、神圣的、和平与作为一份子而去斗争、减少世间的痛苦、佛教禅修。
大学毕业后,这个黑人的孩子来到了尼泊尔,在这里,她深深地感受到这里的神秘,并且逐渐地从过去的生活中走出来。
简·威利斯从未对她童年时(20世纪50年代)阿拉巴马州的浸礼会产生过好感,因为那里的牧师只知道疯狂地鞭打那些信众,这使得那些人常常昏倒在走廊上。除此以外,牧师无所事事。也因此,她只会在母亲强制的情况下,才会走进使人苏醒的帐篷里洗涤灵魂。尽管最终她在14岁时受洗——她现在也承认这是一次“奇妙的”经历,但她很快就像曾经一样,质疑基督教是一个白人压迫者的宗教。又有谁会去责怪她呢?
她家乡的所谓的基督教徒经常通过向黑人孩子泼洒酸性液体或是热碱性液体的方式使他们变瞎。甚至有一次,三K党点燃了威利斯家门外的十字架,那时她蹲在家中并且都已做好死亡的准备。
威利斯一直渴望和平,在1963年,她跟随马丁·路德·金一起去了伯明翰。大学时候,当她看到越南的一些僧侣为了阻止战争将自己置身火海之中的照片时,她被深深触动,自那以后,她开始对佛教产生了兴趣。但是,1969年当她即将从康奈尔大学毕业时,她面临着毕业后严峻的抉择:去尼泊尔学习佛法或者加入黑豹党并为黑人权利作斗争。
显然摆在她面前的是“和平与作为一份子而去斗争”之间的抉择。最终她选择了“和平”。自那之后,她的生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佛法培养了她慈悲心也让她学会了忍辱。同时佛法还指引她如今的工作——在卫斯廉大学做佛学的老师。它甚至让她懂得如何正确看待浸礼会。
她的旅程历尽艰辛。1969年抵达加德满都外的一所寺院,她是寺院里唯一的女性,另外60人都是男出家众;周围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她渐渐适应了钟鼓声和海螺声,适应了吟诵祈祷的梵呗声。她喜欢走几英里爬到一个山腰上向耶喜喇嘛(Lama Thubten Yeshe)请教。喇嘛告诉她,她自身本具佛性,前提是她要有足够的信心去发现。这是一个强有力的信息。
她在儿时遭遇的偏见“已经让我相信我毫无价值。”她说,“我感到屈辱和卑下。”但是通过佛教,她学会将消极的想法和自我怀疑从内心中清除出去。阿拉巴马的白人们可能会拒她于千里之外,但耶喜喇嘛不会,而且还称她为“女儿”。
几十年后,在尼泊尔学到的修行方法仍然是她生活的很大一部分。每天早晨,威利斯来到设在书房里的佛堂,那里摆放着铜供碗,妙香,佛像和耶喜喇嘛的照片。她祈祷的重点是那天要完成的任务,这样她的教学可能会纯净,学生容易理解,而且她的工作可能有助于减少世间的痛苦。“在每个人都面临这种恐惧并且陷入绝望的时候,这种祈祷有助于重新点燃希望。”她说。
这些修行方法还有助于重新唤起慈悲,这既是佛教的价值观,也是基督教的美德。“《圣经》说‘爱你的邻人’但并没有告诉你怎么去爱,”威利斯说。佛教禅修教她怎样隐忍和放下——并且发自内心的为人类祈福,这样所有人都可以找到内心的安宁。这种爱很微妙。
“你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共有的人性,”她说,“你想让他们脱离痛苦。”认识到这一点让她在30多年后最终能高高兴兴地接受了父亲的教会。也让现年57岁的她给了自己一个罕见的称谓——美国黑人浸会佛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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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 学术期刊集成全文数据库
智悲翻译中心
译者:逐月无痕 圆精
校对:贤通 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