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范敬玄 于長榮
去年秋天,上海的一位惡性腦腫瘤患者葛某,在上海某大醫院實行開顱手術時,因腫瘤位置的特殊,而無法進行,只好重新關上顱腔,醫生判定,患者最長活不過100天。這意味著,等待他的將是生命的死亡。然而,一個老中醫五個月的中藥治療,卻使他的腦腫瘤不翼而飛。上海原來給這位患者治病的專家看了患者的核磁共振影片后,都認為這是他們從醫所看到的奇跡。如今的葛某,已病痛全無,和他的父親快樂地做著小生意。
去年初冬,江蘇寶應縣的一位
白血病患者朱某,在蘇州某醫院做了自體造血干細胞移植手術后,身體狀況仍然很差,血檢好多指標仍不正常,近60萬元的醫療費已使其家庭不堪重負,接下來的化療和維持治療費用將成“無底洞”。在這位老中醫的治療下,僅半年時間,在服用了一萬多元錢的中藥后,他的血液指標已全部正常,現又在建築工地打工。從去年初冬至今,僅白血病患者被醫治后,各項血檢指標正常的已有5人。
去年仲夏,新疆某地的一位領導干部閻某,患遺傳性肝病,在上海某大醫院醫治多年,不但沒有好轉,且已
肝硬化。后經人引荐給老中醫,經單方近一年的治療,患者肝病已痊愈,逢人便夸老中醫的醫術,贊譽祖國的中醫醫學,他病愈的檢查結果,也讓上海原來為其治病的專家教授感到十分的驚奇。
這些神奇的醫療故事,並不是虛構,而是實實在在地發生在江蘇寶應縣。這個老中醫,雖不是什麼神仙,而他卻有著神奇的醫術。祖傳的中醫秘方,加上多年的臨床實踐經驗,成就了老中醫精湛的醫術,他就是被患者稱為“神醫”的寶應寧國寺門診部老中醫⑵⑵薛希祿。
今年已過古稀之年的薛老,出生于河南省南陽市。19歲那年,他從河南洛陽衛校中醫內科畢業后,獲得了衛生部頒發的中醫行醫証,從此,他跟隨做中醫的父親,開始了艱辛漫長而充滿情趣的行醫生涯。嚴格的家教,養成了他嚴謹的工作作風和孜孜不倦的學習精神;古老的中原文化,又給了他以深厚的熏陶。六十年代初,薛老又前往新疆,投身到祖國的邊疆建設,邊疆少數民族獨特的醫學又豐富了他的經驗,拓寬了他的視野。
薛老一家祖輩三代皆從事中醫學研究與中醫臨床療法,對白血病、腫瘤、肝病、心肺脾疾病及許多疑難雜症形成了獨特的治療方法。薛老行醫一生,學習一生。在家里,向父親學習診治經驗並做好各種臨床記錄;在外邊,向專家教授和社會學習,積聚豐厚的醫術知識。很快,他在繼承父輩和學習其他名醫獨具特色的治療腫瘤、肝病、白血病等重症方法的基礎上,又有了創新和發展,形成了自己更加成熟的診療經驗,寫就了幾百萬字的病例資料。他先后在河南洛陽中醫院、新疆建設兵團農六師醫院、北京公安醫院等多家醫院行醫,用他那獨到的中醫療法治病救人,曾創造過好多醫療神話,被當地人形象地稱為“再世華佗”。
退休后的薛希祿本想守著家人,安度晚年。可其精湛的醫術早已為人所熟知,上門求醫者仍然絡繹不絕。面對病患者祈求的眼光,面對生命垂危病人家屬悲傷的淚水,有著救死扶傷崇高心境的薛老被他們深深感染,他只好說服家人繼續著他治病救人的中醫之路。從此設在家中的“薛希祿中醫門診”成了危重病患者向往的福地,有的患者情願用一天的時間排隊,也要等到薛老的親自診斷。隨著一些白血病、
肝癌、腫瘤患者被一些大中醫院判處“死刑”,卻在他的妙手奇方下演繹出新的生命之歌,他那“神醫”的稱號便也不脛而走。
薛老不僅醫術獨特、高超,對佛教也有很深的信仰。2010年8月,在寶應寧國寺護法居士
姜佩華先生的牽線搭橋下,薛老從遙遠的新疆被禮請到千年古邑寶應,在千年古剎寧國寺開設了“寧國寺中醫門診”,把他高超的醫術,帶到蘇中地區,為這里的老百姓謀福祉,為這里的重病患者再造生的希望。
紅斑狼瘡目前在全球是一個難以治愈的頑症,絕大多數人得了此病后,只能是望船沉,幾無治好的可能,個別病例花高昂的醫療費也只能是維持生命體征。寶應一位11歲的小女孩不幸得了此病,去蘇州、上海等大醫院看了多次,花了幾十萬仍無效果。孩子的病痛折磨著父母的心。花了錢,去了大醫院,請了好醫生,卻無法治愈孩子的病,這讓孩子的親人深感無助和無奈。后來,她的奶奶在薛老中醫這兒治好了多年未能治愈的老肺病后,突發奇想,何不請老中醫為其孫女看一看。于是她將孫女患紅斑狼瘡病症的事和薛老中醫說了,也許老奶奶並沒有把它當回事,說的輕描淡寫。沒想到,老中醫聽后,卻認真了。他叫老奶奶盡快將孫女和病歷一同帶來。看了相關醫院的治療病歷后,老中醫搖了搖頭,一旁陪來的孩子母親,以為沒有治療希望,在一邊嘆息起來。老中醫對老奶奶和孩子母親說,幸虧來得早,要是再遲,恐怕真的沒希望了。原來,老中醫搖頭是對一些醫院的治療方案不太滿意。經過老中醫半年多的精心治療,奇跡出現了。現在孩子的血檢指標樣樣正常,回歸到健康正常人的行列。上海一些大醫院的專家教授在看了血檢報告,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直豎起大拇指。
揚州市某機關干部得了
肺癌,經拍片証實,他的左右肺上各長了4個瘤子,在看了好多醫院后,專家教授得出相同的結論,必須切除兩肺。切除兩個肺葉,對一個病人來說,意味著什麼。矛盾並痛苦不堪的病人,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和勇氣。就在他絕望之時,一個朋友的介紹給了他一線生機。他有幸結識了薛老中醫。對此病情,薛老勸他選擇保守療法並果斷地給予開單方處理,對生活並不抱太大希望的病人默默地接受了。接下來的半年多的中醫治療,顯示了又一個奇跡。該患者左邊肺葉的4個小瘤沒了,右肺的3個小瘤也不見了蹤影,一個大的瘤子也在萎縮,這讓患者和家人欣喜若狂。病人感激地說:薛老呀,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中醫療法真是神了,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今年33歲的李某,新疆人,結婚近10年卻一直不能生育。在父母盼著能抱個孫子的渴求眼光中,他四處尋醫問藥,不知跑了多少路,找了多少偏方,花了多少錢,吃了多少藥,結果依然是老婆的肚子大不起來。后經朋友指點,他不遠萬里,來到寶應,問診薛老中醫。薛老中醫看了李某的化驗單,他的死精數量多,畸型精數多,考慮到他家在新疆,不能長期留在寶應,于是為他開的單方中,除必須的藥外,其余的藥均在新疆藥房能抓到。按照薛老醫生的醫囑,在服藥2個月后,李某存活的精子數量大幅上升,半年后,他從新疆打來電話,高興地向薛老中醫報喜,他的老婆懷孕了。
當地人周某,19歲得了骨髓炎,全身關節腫大,疼痛不已,走路都很困難。在南京、揚州一些大中醫院治療,疼得實在沒辦法了,就打止疼針,疼痛雖暫時好點,可根本無法使病情好轉,家人很是傷心。20多萬的治療費用,已使家徒四壁。回到寶應,其母親在菜場買菜時,偶然從別人口中聽說寧國寺的老中醫,便帶孩子過來瞧瞧。這一瞧,還真的給孩子瞧出了希望。經過近一年的中醫治療,小周病情已基本痊愈,現已在揚州上大學。
張某,上中學時得了霍奇金病(淋巴白血病),在省人醫和腫瘤醫院接受化療,花光了家里積蓄並向親戚朋友借了好多債務,付清了20余萬的治療費用后,懂得病情並已懂事的孩子,決定放棄治療回家。一輩子在家務農的父母,雖是心疼不已,卻也萬般無奈。
從此,小張就把自己關在屋里,很少與外人接觸、溝通,等待生命的終結。無藥治療的他,病情在逐漸加重,連走路都缺乏力氣。后在親友、同學的勸說下,勉強到縣人醫接受短期化療,就在這期間,一個機遇給了這個“望船沉”的農村少年。慈善會的一次活動,讓他結識了老中醫薛希祿,從此,他的生命揭開了新的一頁。
薛老中醫精心為他配制了單方,在知其家境很窘的情況下,藥品全以成本價給他,不僅如此,在治療最關鍵時期,薛老中醫,還自己為其墊付1000多元的藥品費。現在,小張不但病情大大好轉,而且生活等都能自理,一家人對此感恩不盡。
被薛老中醫治療好的重病患者和疑難雜症病例很多,一些近乎神話的病例,一些創造的生命奇跡,乍聽起來,很難讓人相信,然而,讓一些醫學界的權威都能為之感嘆,就不能不讓人信服了。
全國血液研究所副所長、上海新華醫院血液科主任梁慧教授,在聽說了關于薛老中醫治療白血病方面的傳說后,親自帶來了一位發熱時間較長的白血病患者,該患者在上海已治療兩個多月,花了幾萬元,就是退不了熱。請薛老中醫把脈。薛老診斷后,給了三粒自制的藥丸,並告訴梁教授,患者服用這三粒藥丸后,保証三天內退熱並不再復發。三天后,梁教授親自打來電話,告訴薛老醫生,病人真的退熱了。以后也真的沒有再發熱。這讓梁慧教授百思不得其解,直呼“神了、神了”。為何醫學界那麼多專家、教授攻克多年都未能有效解決的難題,在寧國寺一個老中醫的手里,卻能手到病除、妙手回春,她不得不驚嘆中醫的神奇和薛老醫生醫術的高超。
寧國禪寺,佛門凈地,普渡眾生,利樂有情。在這里,人們的心靈得到凈化,精神得到寬慰。身體有疾或煩惱纏身之眾生,都想到此,尋求解脫。內居一隅的寧國寺門診,抑或因了這佛教的聖緣,而成了解脫人間眾生疾苦煩惱的福地。坐診此內的薛老中醫,一如寺廟敬奉的藥師佛,用他高尚的醫德、高超的醫術普渡眾生,使十方身心得到安樂。
來源:江蘇省寶應廣播電視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