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的“阴阳五行”理论绝不是什么“伪科学”

——中西医之争已经出现了几次高潮，一直没有见到真有分量的学者出来说话，今天在虹桥科教论坛上偶然发现一篇文章，居然是我国著名政治活动家何祚庥院士的言论，便认真学习了几遍。学完之后，没有别的感觉，只想拉肚子，又老拉不出来，可能是受惊引起了下焦淤滞。   受惊的原因自然是何老表现自己无知的勇气，以及我心目中科学偶像的突然倒塌。先还是来看何院士与《环球人物》杂志记者路埮的对话吧：

何祚庥：中医理论的核心是伪科学

　注：2006年10月30日的新浪网刊登了《环球人物》杂志记者路琰对何祚庥的一篇访谈。可能是由于版面的原因，刊出稿删去了不少段落。下面是经本人审阅和修改后的定稿。　　《环球人物》记者路琰 　　何祚庥曾经有言：“中国传统文化有90%是糟粕。”这句话曾引起的一场笔战。这段时间，一些学者发布“告别中医”的言论再次引起了何祚庥对中医的关注。开始谈话之前，他手里拿着两份资料——《论“三个代表”》和《光明日报》 10月18日第5版。
“我的母亲对中医十分反感”　　早上天色阴沉灰暗，何祚庥穿了一件明黄色的防风衫到自己的办公室，配着他满头银发，很是醒目。用他的话说：“鲜亮新潮，拍出的照片会好看。”他的语言和服装一样风格鲜明：“我说话很尖锐的，我喜欢讨论尖锐的问题，不怕得罪人。”
中国科学院院士页面这样介绍何祚庥——粒子物理、理论物理家。对于医学，何祚庥是外行，所以他事先声明：“物理和医学差得比较远，对于一些医学的细节，比如哪种药好，有毒没毒，我不是专家，我没做过化验分析，我不能评论，但对于中医的一些缺点和严重问题，我相信我的评论还是靠得住的。”　　何祚庥评论中医的一个准则就是：是否符合科学的原理和精神。“从这个方面来说，我是支持批评中医的，我觉得那些呼吁取缔中医的言论大多数有根有据。”
    注： 这是何院士出场时的概貌，从介绍者的导语可知，何不再否认自己曾经说过的那句名言：“中国传统文化有90%是糟粕。”但我们还是不知道他那10%的精华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统计学依据是什么。可他快人快语：那些呼吁取缔中医的言论大多数有根有据的。
环: 中医和西医哪个落后呢？　　何： 事实已经作了回答——西医的影响力不断扩大，中医的影响力不断缩小。大家看病都选择西医，只有少数现代科学知识比较缺少的人才选择中医。这是中西医产生争议的背景。当然中医里也挑得出某些医疗技术还是比较先进的，但是它在整体上比西医落后。”
注：何老判断先进与落后的逻辑很是明白，西医比中医影响大，看西医的人更多，因此西医更先进。我们先不去问何老这“大”和“多”是怎么得来的，数据基础是什么，只去把这“院士逻辑”扩展一步：说汉语的比说日语的人数多、影响大，所以汉语比日语先进，“取消日语的言论大多是有根有据的。”
环：您怎么判断中医在医术上落后于西医？ 　　何：我主要就是说它在理论上落后。什么虚啊、实啊、气啊、补啊、阴阳五行等等，这些概念都是不准确的，不知所云。什么叫做虚火上升，什么叫做寒症，这些语言是不科学的。而且阴阳五行、金木水火土这套理论是完全不科学的。
注：这里的“院士逻辑”也十分清楚，凡是科学院院士不知所云的理论必然是不科学的，凡是不科学的理论必然是落后的。还有就是中医的语言是不科学的，因为科学语言里没有“虚火、寒症”等。这里的“两个凡是”就不必评注了，博友自己去细品吧！
环：这些中医理论是和中国的玄学相结合的，和现代科学存在不能对接的地方。 　　何：有人把玄学渗透的这部分当作是正宗理论，我只好说这是落后的东西，太不科学了。中医界有一些人觉醒了，认为这些理论靠不住，主张中医现代化，科学化。但是相当一些有影响的中医老大夫说阴阳五行有道理，《黄帝内经》有道理。《黄帝内经》是几千年以前的东西了，老古董的书，他们说里面的话都是圣经，这怎么可能？！一些力挺中医的人，对中医学院把《黄帝内经》列为选修课大为不满，（我看)列为选修课就不错了。我是物理学家，我也学牛顿力学，但是我没有念过牛顿的原著。那么厚一大本，用了许多非常复杂的证明方法，现代的教科书已经把牛顿力学总结得很简明，有什么必要去读原著。　　可是，现在中医界的领袖人物，却把《黄帝内经》奉为必读的圣经。这只能说明中医的指导思想是保守的，泥古而不化，缺乏科学的精神。一些中医行业的领导人物甚而认为中医的现代化是对中医的摧残！连马克思主义都要与时俱进，中医却不肯与时俱进！我讲这些都是有根有据的。
注：对这段话多评几句： 约两年前，《科技日报》有篇文章写有这样一句话：“有个没有发表过一篇像样的物理学论文的所谓‘理论物理学家’……”。上下文一读，才知道这位“理论物理学家”是指何祚庥院士，没过两周，这篇文章又在《发明与创新》杂志上出现，当时我真替何老的身体担心，生怕他老人家读到这句话后会呕个半死，以致何老的家属会去找那个作者拼命。可本人是从来不太相信这种论战文章的，以为作者是对何老有意见，才下如此毒口。因为按常理，一个院士的评审是很严格的，不可能没有高水平的学术论文，但《科技日报》敢登如此文章，他们不怕惹出麻烦？为解这个疑问，俺去图书馆查阅何老发表的有关物理学论文，的确没有找到“像样的”，网上搜索也是如此（现在还可以搜)。当时俺一下蒙了，莫非何老的院士论文全是英文发表的？虽说俺英文臭，但毕竟在国外混过几年，用工具书的本事还是有的，就开始用英文搜索，还是没有见到，当时唯一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何老的院士论文可能是用“外星文”发表的，俺搜索不到罢了。
这次读了何老的上段言论，这困惑俺多年的“物理学院士论文之谜”总算有了答案。原来我国这位著名理论物理学家连牛顿《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的原著都没有读过，还说什么“没有必要去读原著”。这使我想起了蔡尚思教授“必须读原著”的教诲，原来在原著问题上还有这么大争议！尤其听说何老还在带北京大学的研究生，我开始为这批研究生担心起来，如果“不必读原著”的教诲被他们牢记，那么走出北大时必然是一群废物。事实上，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根本没有用许多非常复杂的证明方法，连微积分都没有用到，全书的证明方法多是用欧几里德的几何学。当然，牛顿是用拉丁文发表该书的，没有必要去读拉丁文的原著，但英文或汉文的原著译本是不能不读的，尤其是搞“理论物理”的人，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就是他们的“圣经”。何老连这本“圣经”都没有读，哪可能写出“象样的物理学论文”呢？哪能让把《科技日报》作者的嘴都封得住呢？哪能不让国人说说闲话呢？依俺看，“我是物理学家”这句话最好别再自己提了，鸡皮疙瘩对别人的健康会有影响的。
《黄帝内经》是中医们的“圣经”，几千年以前的东西、老古董的书不代表“无用”，就像《几何原本》一样，它虽然几千年了，但它是科学家的“圣经”。尽管这些古籍里有许多东西不怎么用得上了，但中医与科学的根还是在这里面，不从根上学，无论是中医还是科学都是学不透的。
环：但是中医理论和现代医学在一些方面是无法对接和比较的，就像我们无法比较英语和汉语孰优孰劣。中医一些治疗方法和理论经过了现代学科的认识，并且被证明是有效的，比如针灸，但有一些理论目前还没有被现代科学的手段认知，在现代科学里，未经科学手段认知、检测和验证的理论和现象也被称为“潜科学”或“前科学”，但并不代表它就不是科学。　　何：不！“潜科学”或“前科学”就不是科学。科学真理只有一个，这是唯物论的基本观点。没有第二种牛顿力学，这是实践证明的。客观真理不能一下子认识清楚，是逐渐逼近的，这就是从相对真理到绝对真理的过程。但不能说真理是多元的。医学也一样。中医里的阴阳五行，简直不知所云，越听越糊涂。应该说中医里的阴阳五行是典型的伪科学。玻普有一个关于“伪科学”的定义，凡是不具有可证伪性的“科学理论”，即是伪科学。支持中医阴阳五行理论的朋友们，需要回答的一个尖锐问题是：这一理论的“可证伪性”何在？但是西医的很多问题却搞得清清楚楚。拍X光，作CT，哪里有问题都看得很清楚，不需要说什么阴阳怎么样，做个手术就解决了。
注：多年前就听说何老的学术优势在于“诡辩”，而且专“在哲学家面前讲理论物理，在物理学家面前讲唯物哲学”，其思维的跳跃速度可以超光速。上段对答已经在体现他作为“科学苏格拉底”的论辩风格，他不回答为什么说“前科学”不是科学的问题，直接跳到“科学真理到底是几个”的伪命题上，然后“旗帜鲜明地”声称“真理只有一个”！又是什么“实践证明”之类。最后把话题转到他的主线上：中医里的阴阳五行，简直不知所云，越听越糊涂。应该说中医里的阴阳五行是典型的伪科学。
既然把中医里的“阴阳五行”定性成了“典型的伪科学”，而且出自全国政协委员、科学院院士之口，《科学普及法》里面还有“反对伪科学”的法律条文，这就不是一种简单的学术争论问题了，按照法律，中医这个伪科学的最后避难所就必须被炸毁，“典型的伪科学”不除，怎么能取得“反对伪科学”的最后胜利呢？我国的法律还有什么尊严呢？因此，“阴阳五行”是不是“伪科学”的问题就成了这次中西医之争的最大焦点，简单的“是”或“不是”暗暗决定着中医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存亡。
让俺把这个最直接的焦点问题往下推一推，先来看看何老提到的那个玻普尔是哪路神仙。玻普有一个关于“伪科学”的定义，凡是不具有可证伪性的“科学理论”，即是伪科学。何老这次不说“伪科学不可定义但可操作”（曾在中央电视台讲过)的话了，弄出个外国人来糊弄记者，估计路记者并不清楚这个波普尔的老底，他实际上是德国共产党的叛徒，他提出的“科学证伪”理论原本是用来证明“科学社会主义”是伪科学的，他用同样的思想方法证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才是“真科学”，如果博友手中没有这个叛徒的资料，可在网上或图书馆找找。何老抬这么个垃圾人物出来帮腔，实在有损自己“马克思主义科学家”的传统形象。
环：这只是形态的改装，成份是不变的。您究竟反对的是什么？ 　　何：我反对的就是中医阴阳五行的这套理论。这是中医的核心，这是中医最重要的理论基础。但是从我看来，中医里的阴阳五行理论是伪科学。所以如果打分的话，西医可得90分，中医只有10分，这就是中西医的优劣。　　你看邓铁涛就在报纸上这么说：“现在的中医教材存在很大问题，参杂了过多的西医理念，冲淡了中医自身的理论基础，让一些学生丧失了对中医的信任和信心，丢掉了中医的根本。”你看见了吧，这位邓铁涛的科学水准太低了，没有能力去辨识什么是真科学，什么是伪科学。本来我只想说阴阳五行是错误的理论，但是他非要把错误的东西说成是正确的，这就涉嫌推销假冒伪劣产品，这就是在宣扬伪科学。我这个人是讲究科学的，没有偏见。他只要能给我证明阴阳五行的理论如何正确，我就相信这一理论是真科学。
注：问题回到了中医西医之争的焦点上，本人不会搞辩论，没有躲躲闪闪的本事，只好直接对何老说：“俺可以给您这位科学院院士补授点儿《科学小常识》”。1、阴阳是一个真实的科学概念，宇宙间和世界上到处都离不开阴阳，阴阳是物质世界的最基本特征，连阴阳都不能加以区别，我们就没有办法去认识世界，没有阴阳特征的世界只是一种浑沌的世界。您53 年清华读物理学时，老师没说“正电荷、负电荷”，而是说“阳电荷、阴电荷”（可参见当年出版的科普书)，您当年同苏联专家相处过，他们俄语里就有阳性名词和阴性名词的区分，牛顿力学里讲大气层和地球引力，我们中国人（包括您那位恨中医的老妈妈)把大气层叫天，把大气层下面的世界叫“天下”，同“在下”、“阁下”之意相似，把脚底下的土块叫地，“天为阳、地为阴”（《周易-系辞传》)，“阳清上以为天，阴浊下以为地”（张衡《浑天仪注》)。这里的阴阳二性明明白白，哪里有什么“玄学”的味道？比您那个“宇宙大爆炸的数学奇点”还“玄”？既然您不能否定自然界的阴阳二性，中医把男人划归阳性、把女人划成阴性行不？再给他们分别弄个阳厕所、阴厕所行不？如果阴阳不科学，那用科学的方法该怎么划呢？科学能划出个“正厕所、负厕所”？这正负就一定会比阴阳“科学”一截子？真能科学一截子的话，那很简单，把新华字典拿来改一遍不就得了？
何老对“五行”二字显然有些偏见，也不太了解“五行”指的是什么东西，故有简直不知所云的抱怨。俺不揣冒昧，还是给您“科普”一下：“五行”不是“五大银行”，而是指宇宙间一切天体的基本结构以及其五大圈层的运行模式。比如地球的大气圈层叫乾、木，大气的环流叫巽，也叫“木行”（木层的运行)；同理，海洋叫兑、泽，洋流叫坎，也叫“水行”；地壳叫坤、土，地壳每天向东的旋转运动叫“土行”；地幔叫离、火（指岩浆)，地幔岩浆在地内的缓慢流动叫“火行”；铁质地核叫震（马王堆汉墓帛书《易经》叫娠，地胎之意)、金，地核在岩浆圈内部的滚动叫“金行”。我们中国人的老祖宗就把这木、水、土、火、金五大圈层的运动概括成了“五行”。西医是科学，他们说“细胞是生命之砖”，细胞同地球天地的结构是相似的，细胞核相当地核、属金，细胞质相当地幔、属火，细胞膜相当地壳，属土，细胞膜外的黏液相当海洋、属水，细胞间的气孔相当大气层，属木。中医虽然没有研究细胞，但他们知道人体是细胞的扩大，是精子与卵子的扩大，胎就是一个缩小了的天地，里面也有五大圈层的运动，成人后，这“五行”不会凭空消失，而且会影响身体的健康。为从根上把握患者的病因病机，他们当然要从“阴阳五行”入手。如果何老要彻底否定阴阳五行的科学性，也应该从“阴阳五行”概念的源头上入手，说“阴阳五行”是古人杜撰出来的，同天地、细胞、胎体和人体无关，而且要对中医们展示的文献依据做一番“证伪”，说《周易》《黄帝内经》是“伪造的”，全都是“伪书”，如果有这种做学问的功底，不愁全体中医工作者不服。
环：所以您目前只是批评中医，但中医还是应该存在的？　　何：我们现在批评中医，是要为这种落后的生产力逐步退出历史舞台创造条件。现在条件还不成熟。但是现在看中医的人越来越少，这是历史的必然。　（以上文字经过何祚庥先生审阅，为何先生个人观点)     上面是何先生的结束语，老人家把中医赶出历史的奋斗目标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那好，辩论的双方都可以走着瞧，看看这“历史的必然”到底是什么。

－－－－－－－－－－－对这种政治科学家，不要理会就是最好的
饭要给饿的人吃
水要给渴的人喝
话要说给听的进的人听！
－－－－－－－－－－－蝙蝠碰见鸟就充作鸟，碰见兽就充作兽。人比蝙蝠就聪明多了。他会把蝙蝠的方法反过来施用：在鸟类里偏要充兽，表示脚踏实地；在兽类里偏要充鸟，表示高超出世。向武人卖弄风雅，向文人装作英雄；在上流社会里他是又穷又硬的平民，到了平民中间，他又是屈尊下顾的文化份子：这当然不是蝙蝠，这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