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御年表
1705年康熙四十四年 乙酉
黄元御于9月18日下午5时,出生于山东省昌邑县城西郊黄家辛郭村。
1734年雍正十二年甲寅
黄元御30岁。
8月得目疾,因庸医误药,左目失明。委弃试贴,遂发奋学医,考镜灵兰之秘,讵读仲景《
伤寒》。
1737年乾隆二年丁巳
黄元御33岁。
仲春,经过三年的研读,已领悟到《伤寒论》的旨意。“纵观古今《伤寒》之家,数十百种,岁历三秋”,“丁巳仲春,欹枕假寝,恍然解矣。”
1740年乾隆五年庚申
黄元御36岁。
9月28日,草成《素灵微蕴》二十六篇。从1737年初步掌握《伤寒论》的原理后,又进一步研究《内经》,经三年著述,写成其第一部巨著《素灵微蕴》。
1741年乾隆六年辛酉
黄元御37岁。
此后四年,南游江淮,先后两次去浙江钱塘,登临会稽山,瞻仰大禹陵。
1745年乾隆十年乙丑
黄元御41岁。
此后三年中,研读张仲景《金匮玉函要略》。
1746年乾隆十一年丙寅
黄元御42岁。
山东大饥,昌潍一带人相食。
11月24日上午,黄元御之父黄钟去世。黄元御在家为父治丧。
1747年乾隆十二年丁卯
黄元御43岁。
山东大饥,灾情仍无所减。
黄元御在家为父丁忧。
1748年乾隆十三年戊辰
黄元御44岁。
3月末,开始撰述《伤寒悬解》。
7月3日,《伤寒悬解》书成。
7月初,开始撰述《金匮悬解》。
8月末,《金匮悬解》书成。
1749年乾隆十四年 己巳
黄元御45岁。
春初,析瘟疫痘疹,开始起草《四圣悬枢》。
2月,撰述《四圣心源》,创辟大略,遇事辍笔。
1750年乾隆十五年庚午
黄元御46岁。
2月初,考写《黄氏家谱?迁徙渊源》。
春,旅寓济南,历下申士秀为其撰写《金匮悬解后叙》。黄元御起草《伤寒说意》数篇。
4月,北游帝城。为乾隆皇帝治疾有功,御赐“妙悟岐黄”匾额。
11月终,由北京南赴清江浦。
1751年乾隆十六年辛未
黄元御47岁。
2月,乾隆皇帝南巡,黄元御随驾武林(杭州)。
4月,回到清江河院署,研思《四圣心源》。十得其九,厥功未成。
6月,客处江都(扬州),续成《伤寒说意》全书。
6月末,又回到清江河院署,对《四圣悬枢》修改定稿”。
8月15日,开舟北上,再客京华(北京)。
秋,南浮江淮,客阳邱,准备写《长沙药解》,但未考虑成熟,因此没下笔。
1752年,乾隆十七年壬申
黄元御48岁。
10月,作《天人解》,续成《四圣心源》全书。
1753年乾隆十八年癸酉
黄元御49岁。
2月,作《长沙药解》。
5月,删定《伤寒悬解》。
7月,笔削《金匮悬解》。
8月,修改
温疫痘疹,定稿《四圣悬枢》。
9月11日,写《四圣心源自序》。
9月17日,修完《四圣悬枢》。
1754年乾隆十九年甲戌
黄元御50岁。
1月,久宦京华,复加删定《伤寒说意》。
5月,修成《素灵微蕴》。
6月,开始撰写《玉楸药解》。
8月癸丑,《玉楸药解》书成。
8月甲寅,撰写《玉楸药解自叙》。
1755年乾隆二十年乙亥
黄元御51岁。
2月,开始撰写《素问悬解》。
11月,《素问悬解》书成。
1756年乾隆二十一年丙子
黄元御52岁。
2月,撰《道德经解》。
2月25日,开始撰写《灵枢悬解》。
5月2日,《灵枢悬解》书竣。
5月16日,始创《难经悬解》。
5月22日,《难经悬解》书竣。
6月中,撰写《周易悬象解》。
1757年乾隆二十二年丁丑
黄元御53岁。
撰修《玉楸堂稿》。
1758年乾隆二十三年戊寅
黄元御54岁。
9月17日晚9时在昌邑城里南隅寓所去世。葬于昌邑城西郊黄家辛郭村南黄氏祖茔。
说明:本书对黄氏的年龄计算,采用其著作中自称的虚岁数,即比周岁数大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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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气功高人恰恰很珍惜真气,他有位十分要好的同道善用气功推拿,据说曾为当时市级官员治病,有点名气,他曾私下里对弟子讲:“他这是谋财害命”。当然,这是指害已之命。可见,此人绝不肯轻易为人耗损真元,对摄生极为重视。
而我亲眼所见的气功治病高人,没有一个病恹恹的,个个体健神旺。至于疗效,我认为仍不及经方来的直接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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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所谓的气功大师是什么样,但是我却知道历史上的用气功治病的人,无论是因为谋财还是出于仁心,都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的。另外,我也不认为用好经方真的是对人没有消耗。这种消耗从黄元御的身上就可以看出来。只是不同的形式而已。另外,我还要说一个人王芗斋与孙禄堂,他们是真正的武术宗师,他们也没有想象中长寿啊,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在武术方面取得的成就啊。人从出生就已经走在死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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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这个有形的身体存在多久,而在于你为这个世界留下什么记忆。如果连生死都看不透,那么你又如何研究生死之间的学问呢?医学就是在生死之间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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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就是在生死之间学问。
人从出生就已经走在死亡的路上。
说得好!
梁浩的议论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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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禄堂王芗斋的阳寿在那年代不算短命,都70来岁,阁下介绍的皆40岁上下,相比之下是否距离过大?能用来救别人的学问为什么不能自救?这是质疑的主因在前已述。这不是什么参透生死问题,而是学问能否实战问题。硬要扯到境界上,一腔郁闷愤恨的算觉悟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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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辛苦,积劳成疾,或许也算个解释,那这个世界在忙碌的人谁不辛苦?何况还算是身怀绝技的中医,当生命有威胁时,不至于不管吧?别讲什么光为别人没空管自己之类的,沒几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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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志未酬身先死 长使英雄泪满襟
关于
附子,我认为是运行阳气的药物,不是补阳的。体壮之人,大量用可以去顽疾;体弱之人,小量用可以少火生气,养育元阳。
一部《伤寒》,我认为其核心是运阳气,保津液。津液是阳的载体,保津液也是保阳气。
其实,许多同道也有相同的看法,许多更为深入。
二位先生的仙去,每念及次,常泪花盈眶。二位先生是真正的医者,执着之人,执着于真正医道之人。做事奋不顾身,积劳成疾,熬尽心灯。其生亦担当,死亦洒脱。
回思自己苟全的生活,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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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你说的那种医学,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那么多人早早离开这个世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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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得了病治不了命。这个道理是每个人都了解,每个人的气数不同,所以生命的长短也不同。我们经常说,带病反而延年,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病让人节劳欲,消耗的慢,故得以长寿。但是,对于明了自身气数的医生,是减少自己的辛劳,舍病人于不顾呢?还是以众生为我生呢?孙禄堂活了七十多,但是其他很多内家拳家活到八九十甚至一百多,比比皆是,但是难道因为孙禄堂去世得早,我们就否定他吗?我读过孙禄堂的书,见地非一般拳家可比,他是以中兴拳道为己任,任劳任怨,舍身不顾。同样意拳创始人,王芗斋也是以中兴拳道为己任,所以未得长寿。这样的例子太多,甚至很多道家的高道也未能长寿,这是因为不能因贪图一己长寿之私而害道也。但是,关于无损于道,而住世宣扬大道者,也不是没有,但是确实很少。但是,这里我只能再引用,《大智度论》上说:依法不依人,依智不依识,依义不依语,依了义不依不了义。事实上,很多时候佛学就是把世间的道理说明白啦。很多时候,大家不了解,所以认为我怎么老是说儒释道,那是因为确实咱们学医的人流派众多,最容易落入“神其人、贵其识、美其文、奇其义”的误区,当然这也是中国文化的通病,甚至佛教也是(这里我说佛教不说佛学)。为什么我一直在跟帖,就是有人总是因为人的原因而彻底的怀疑一个法,这与因为人而彻底的迷信一个法,不过是半斤八两之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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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过早死亡与古稀之后离世并列了,过去讲人生七十古来稀是有社会历史背景的,那时各方面条件制约了普遍寿命,现在没人讲这话是因为寿命普遍提高了。
孙禄堂功夫、见地当然不凡,在世巳名噪海内,你纪念的两位有这份量?有的话举几个医案,让大家长点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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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孙禄堂是修炼内家拳的特殊人群,七十多在这个群体中实在称不上正常。另外其在你眼中必须具有名位其言行方为真理,但是在中国从来不是这样,认真学习中国的历史,不仅仅是课本中的历史,最主要是二十四史还有文化史,自然就会明白,在中国地位名头从来不是和他的学术贡献相对等。别的不说,关于张仲景的最早历史记载,并不在汉朝,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们因为在汉朝的正史找不到他的记载,就否定他吗?历史车轮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历史结束而停止,所以停在汉朝看张仲景,他也是个普通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今天我们把他称作医圣。一个人的成就不能单从一个人历史去看,要用整个历史去看,如果他能经受历史的淘洗,那么我们又何必在乎他的地位名声呢?另外,张仲景是不是医生,这本身还是个疑问,但是就算他不是医生,但是并不妨碍他所作的贡献。这就像铁杆京剧票友水平超越一般的京剧演员,这也是在中国特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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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中看不到一门学问的历史论证结果是正常,必定生命是有限的,但是不要妄下定论,不要用现有的知识去作最终的评判,我们不是上帝,所以也没有最终的审判。对于我们个体的阶段生盼着命来说,似乎我们太眷恋在这短暂的生命中去下定论去做评判者,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历史记载最完善原因,是留给后人评说,不局限于阶段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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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般人只知道利足以害人,不知道名足以累人。很多近代的拳术名家,的确是在名的拖累下早早去世,或者这是宣扬拳道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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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是为职业医生就真的比业余医生的见解高明,这是一般人在近代西学东进,很多人受到西方的影响,总是认为专业才是最好的,但是在中国历史上往往是非专业见解却超出专业的高明。为什么?业者,所以谋利以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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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者,所以谋利以求生。说的好,我们或者说我,常被此所限制。
[ 此帖被雍乾在2010-06-15 15:16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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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来看,大家讨论得很有道理,尤其梁浩和问道两位讨论更有趣,而且都很深刻,各自举出了很多例证和论据。我们大家得到了很好的启发。对于我个人来说更倾向于梁先生,但对问道的辩才由衷佩服。智者察同,所以说还要看两位讨论的中心问题。问道所言多指后天,即有无医术或是否偏执等问题。一个医生自己身心都不健康,如何能感染他人、救治他人?然昔飞霞子云:病有气机,医每失之,造化不容有凿;人有定寿,医善折之,圣智岂能加多也。梁浩所言,多指先天问题,很多非后天所能“起死回生”这样简单,况执着事业或事业的永恒,大有佛陀喂虎之心,故难永寿。所以为医者既要注重养生,又要最大能度的提高自己的技术与修为,能自寿寿人,自利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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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乾的归纳有水平,有趣。先天与后天之异,哈哈!自寿寿人,自利利他,才是在下想说的,毕竟为医者不能自保,40上下就走了,让人不得不考虑其业务能力,对气数,命运之解释,为传播为民生而献身,能否服众值得怀疑。
还有,70余岁同40上下不是一个量级吧?再有,即便仲景有生之年未获殊荣,但泽被苍生的功绩毋庸置疑,你力挺的能比肩吗?人类的取舍在价值,你推崇的人价值何在?请你介绍又没下文。
再说内家拳名家,过百龄固有之,七、八十不稀奇,但40上下离世的很少。而且,很多闻名遐迩的大师年老举步艰难,盘炕渡余生。虽在咫尺之间接手仍可掷人丈外,但挪动之灵巳成回忆。你知道为什么?
看世界杯去了,空了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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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伤寒杂病论还被淹没在一堆残破的简书里,我们可能不知道张仲景的伟大,事实上我们还应该感谢王叔和,感谢北宋重修典籍,甚至应该感谢每个朝代为文化的传承做出贡献的人,而不单单是一个只看到医术的实用与否。因为,在伤寒杂病论没有被重新刊印普及之前,在没有如此广泛的运用之前,在没有产生后世的各个流派之前,我们永远看不到它的价值,难道我们因为金元四大家的立论偏颇,我们就否认他们对于
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的实践所作出的贡献吗?事实上,何止中医出现这种在传播实践过程中,产生的如此多立论偏颇的流派,就是佛道儒三家不同样的历史传承实践过程中,出现各种立论偏颇但是功夫做得很深的高人吗?我们应该包容,包容各种学问在传承中因为时代特点而产生的各种立论偏颇但是却充满各种实践经验的财富,不是说只有现在看来对的才是财富,即便是现在错误的经验也同样是财富,因为我们不能将时间空间静止,所以对错也只是时空流转中的偶然。今天看来错误的实践,也就是明天某个时空下正确的答案。事实上,没有这种基本的态度,是无法理解中国文化传承重要时期,唐宋时期大量的包含各种文化的实践记录的资料,远的不说,就是千金方与千金翼方这两本书,如果我们没有对于各种实践经验的包容,是读不出孙思邈的良苦用心。如果孙思邈因为自己实践搜集来的秘方效果不佳,就马上否定之,那么我们就见不到现在的千金方啦,也看不到唐代医学的大度与包容。因为从千金方中我们看到了大量的域外医学的方剂,甚至可以说亚洲地区的自然医学实践资料基本上都被汇总进唐代的医学体系中,但是这些外来的实践经验并没有完全被消化融合进我们的体系。但是,唐朝时开明的,并不因为他们非主流就排斥,相反却是给予生存的空间,让他时间发展,然后再慢慢整合进我们医学体系。但是,必定没有完成,这从孙思邈的千金方就可以看得出,唐朝的确没能够真正完成医学理论层面的整合。但是,唐宋却完成一个奇迹,就是将整个的印度佛学完全彻底的本土化(当然我不是否认之前朝代对于佛教本土化所作的贡献),所以我受南怀瑾先生著作的影响,觉得我们文化根本的确是包容性很强的,所以如果说佛学能够本土化,医学又为何不能呢?但是,我们还是不能抛开唐宋同时代的最鼎盛的佛道文化,而单单去谈医学的继承与发展。这让我想起一个人就是辅行诀的献出者,张大昌先生,他就是一个居士,而且他的见地也的确很高,临床疗效超出很多所谓的专家。抛开中国文化的根子谈中医的传承发展,无异于空中楼阁,起码是没有地基的楼,越高越危险。我借黄煌教授的平台,希望能够将自己从南怀瑾先生的著述中得到的体会,拿出来与大家交流,希望共同努力,即便每个人是一点点的力量,那么也可让更多的人理解什么是中国文化,什么是中国文化中本身的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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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雍乾版主的支持,也愿意与虚心问道先生交流,必定只有交流才能让大家更深入的思考进步。说实在话,我自己也很忙,我从事临床工作,经常要加班加点,所以很多时候是在公交车上读书,睡觉前读书,量不在多,往往思考较多。我觉得我们的交流也许正是对于自己思考的一个考量吧。虽然几年前读了很多杂书,但是我知道当时根本没读进去,现在拿起南怀瑾先生的著述,再反观以前读的书,很多问题豁然开朗,也许这也叫机缘巧合吧,无形中养成独特的读书学习方法,博读而无成见,不通处自有通者述。但是对于南怀瑾先生,我真的不想把他当圣人看待,我觉得把他当成普通的老人,因为普通所以更值得尊敬,他用生命证明道在平常佛在普通的道理。一个人不生病首先就违背了生老病死,谁能够违背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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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30楼SFDfsakfdc于2010-06-08 13:14发表的 回 2楼(黄煌) 的帖子 :
王正龙和向天清的去世,我觉得扶阳还不是主要的原因,或者说根本不是扶阳本身的问题,稳定健能统一的身心真是太重要了,不然过度的透支消耗将会更快的摧毁消灭中医人,甚至在中国摧毁消灭中医,此风不可取更不可长,作为迎接新机遇新挑战的中医人,具备良好的体能脑力是首要的,如果状态不佳,一定要及时调整,就是暂时停止学习研究和临床门诊也是非常值得的,勉强支撑绝不是中医人的本色,而且让人非常鄙视,废寝忘食闻鸡起舞根本不是什么美德更不是勤奋好学,好学善学讲究的是方法
另外,把罪过扣在扶阳的头上也是不合适不理智的,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但水不任过,也好像金钱是万恶之源一样,论题本是错误的,扶阳只是
一味药一首方而已,是有很严格的药证方证的,必须有是药证方用此药,必须有此方证方用此方,药证相对、方证相应才是取效的触动机关,决不能依据自己的喜好,也绝不能自己随心处之,必须要有的的确确的处方处药依据,耍不得一点想当然的自作聪明 700)this.width=700;" >
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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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读而无成见,不通处自有通者述,真有道理!
读先生文,使我想起欧阳老作文,常于路上、马上、厕上得真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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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钦安先生(1804-1901年),一说生于1824卒于1911,又一说生于1805 年卒于1902 ,享年87或97
卢铸之(1876-1963年),享年87
吴佩衡(1886-1971年),享年85
范中林(1895~1989),享年94
向天清的老师唐步祺医师,生于1917年,卒于2004年,享年87岁
这些火神,寿命可都不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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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生白说:医学家、药学家、养生家,是用一个大脑思考的。
意即:一个真正的中医,同时也是中药学家和养生家。
那么,反过来看王,人们从另一个层面去“理解”也是可以理解的。
结论:如果王正龙先生真的“懂”中医,他不会走这么早的。或者,王是一个普通人不学医,也是不会走这么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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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王正龙不只是被你还下等人
感冒。扶阳派树敌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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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47楼梁浩于2010-06-10 11:54发表的 :
我在想一个底层的中医,也许见地很高,但是就是其志不展,所以极度郁闷不畅,在苦闷中还要宣扬医道,济世救人,及其底层生活的困窘,这种来自于现实与理想的双重煎熬也许是早逝的主要原因。在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因为很多底层中医在其去世后他的学术著作才被重视。所以,不能拿一个日子还过得去者的心态看这些不得志的底层中医。也不能因为他们居于底层,就觉得人微言轻。 700)this.width=700;" >
可谓一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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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40多岁病故,一定有生理、心理上的原因,不能单单归因于命。我不是否定有命运这一回事,但是即使是命,一个人的病故还是可以从医学上解释。也不能单单归于先天。除非有严重的先天疾患,否则适当的养生医疗一定可以活到更高的岁数(正常死亡的话)。
如果你是一个医生,一个你的病人遵从你的医囑,吃你开的药,在这种年纪死亡,你一定会检视自己的医疗是否有失当之处,或者检视病人平时养生是否有很大的问题。我相信,医生自己出现这样的情况,这种检视也是相当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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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是觉得也许,他们几个人都是因为自身体质不好,或有什么难治的病,也就是说,久病成医。但有点走偏了,也许火神派治病会让人以减短自己寿命的方式来高质量的活个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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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黄煌老师:王正龙本是一个工人中年学医,算是一个火神派的私塾者向清天情况也差不多!
吴佩衡:有十大主帅有
大黄,
芒硝黄连,也常用承气汤合
白虎汤。
范中林:善用六经辨证。
卢崇汉:也常用
木蝴蝶,
黄柏阿胶扶阳讲记后医案为证。扶阳论坛2有一个医案一个小女孩肾功能不全已切掉一个肾,另一个只有正常三分之一大,药方用到了大黄芒硝。火神派何偏之有?有些人只看到火神派之偏,没看到火神派之全。但王正龙,向清天推广中医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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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9楼沙丘沙于2010-06-02 20:03发表的 :
是执着。对于作学问来说,执着是成功的前提。对于养生来讲,执着是养生的大敌!一个好的医生,不应该满腔悲愤、牢骚,也不应有扭转乾坤替天行道的雄心,应该心中时时充满喜悦、快乐。 700)this.width=700;" >
严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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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可乱用,书定要多读,中医还是要有师承。看看恽铁樵的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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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温热药的运用 有所体会有所提升 实在说不是得之于现在国内的几位火神专家 竞管我曾数次听过他们的讲座 看过他们的书,而恰是本楼所提到的这位向天清 是他在河南省中医院捡拾 并成功治愈的一例 久治而残黄不退的病人 启发了我。楼主说他们是中国文化的守望者 我很认同也颇为感慨 有关向的故事我有所了解 尽管他的某些观点我并不认同 但他们的这种为学精神 和取得的成绩也是值得我们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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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年早逝的悲剧为何发生在擅用扶阳法的几位大将身上?到底原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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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孤陋寡闻,王正龙我是最近读庄严的
姜附剂运用经验谈时才算知道此人。但从庄严的语气里可以感受到他应该是一个对中医很有自己见解的一个铁
杆中医。
这里无意,也没有资格去评价两位前辈,总之希望两位一路走好!
勤求古训,博采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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