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用玄参、菊花、生地、麦冬解其阳明之火,而更退其
肺金之炎者,以肺主皮毛也。然而仅治其
胃与肺,恐止散其在内之热,而不能散其在外之热也,故又多用升麻、荆芥导之出外而不使其内留,以乱心君之神明,外既清凉而内有不快然者乎?至于羚羊角者,虽取其散火之毒,亦藉其上引而入于唇口之间,使缩者不缩,而裂者不裂也;或谓既是阳明火毒,何不用
石膏、
知母寒凉之药以泻之?不知火热而外现于皮毛唇口肌肉之处,一用大寒大凉之药则直攻,其火必从下泄,不能随升麻、荆芥之类而外泄矣。故不用石膏、知母,而用玄参、菊花,于补中表火之为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