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吕 健
这是一本每一位关注和热爱中医及传统文化的国人静心必读的赤诚之作;
这是一本《思考中医》之后,以史照今、厚积薄发的擎旗之作;
这是一本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官方媒体《南方都市报》、国家中医药行业唯一权威大报《中国中医药报》罕有联袂连载的呐喊之作———《国医之殇———百年中医沉浮录》。
有时候,回顾一段历史,并不一定为了纪念,更可能是为解决当下的问题寻图索骥。百多年前,当深深根植于传统文化、护佑中华数千年的中医一朝与西医狭路相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审视当下中医境遇时必须探寻和思考的问题。
翻阅本书,一直都有种复杂的情感流淌其间。一是为中医之殇感同身受的深深叹惋,另一是对前辈先贤的自发崇敬。文字间、影像里,那些浮沉在清末民初烟尘里的抗争,那些光耀在中医流布中的人物,那些历久弥新的岁月光阴,总会在某一场合或某一时刻,突然触动心底,经久不去。该为中医先辈唱首赞歌啊,百多年前,正是他们为我们展现了向上的不屈的力量,也让我们今天还能保有中医这份生生不息的健康至宝。
2009年下半年至2010年初,本书内容先后在《南方都市报》与《中国中医药报》以专栏形式进行了重磅连载,受到了业内外许多人的高度关注。此次小编诚邀作者结集出版,既是意为中医、西医最终在国家行政中逐渐定位的历史过程点题,也算为关注和喜爱中医及传统文化的国人奉上的一份小小献礼吧。
来源:羊城晚报
-----------我们这些中医爱好者,好像当年的革命先烈。为了拯救人类的健康而抗争。
-----------也是中国之殇
-----------哎,到现在都还是殇
-----------这本书文风犀利,对于中医和西医的交锋以及中医当下现状的思考都很有见地,值得所有同道读一读。
-----------搜了一下羊晚,把作者的寄语帖来,精辟!
春秋时期,晋平公有疾,秦景公派医和为其诊治。医和诊视后出来说:“已无法治疗。疾病既非鬼神所致,亦非饮食不节,而是沉迷女色,惑以丧志。可惜大王身边良臣不生,天命不佑,而至于此。”大臣赵文子听了后很不服气地说:“我等辅佐大王为诸侯盟主,于今八年,一向无事,你竟然说‘良臣不生,天命不佑’?”医和说:“阁下既不能劝谏大王去惑,致其生疾,又不退位让贤,八年都算多了!这样下去没多久啦!”文子无话可说,便斥责道:“医及国家乎(医生可以议论国家大事吗)?!”医和从容回答说:“上医医国,其次疾人。这正是医官的职责。”
“上医医国”这句名言,从此彪炳千古。它并不是说用医术来治国,也不只是说医能通过治好人(政治人物)来治国,而是昭示着“医道通于治道”的深刻哲理。中医思想的见微知著、远见博大,早已沦肌浃髓,成为中华优秀文化不可缺少的组成。
如果说狂澜突进、风雷激荡的中国近代政治革命与社会变革,确实是医治国弱民贫的必要重剂,却未必是完美的“上医”之治。虎狼之剂,祛邪亦伤正,伴随着一系列的副作用:
其一是“科学”偏执狂。科学不能说不是好事,中国人真正感受“科技改变生活”,正是始于近代。然而偏执则是病态,当胡适先生在1923年说:“近三十年来,有一个名词在国内几乎做到了无上尊严的地位;无论懂与不懂的人,无论守旧和维新的人,都不敢公然对它表示轻视或戏侮的态度。那名词就是科学。”这时偏执已经到达相当程度了。到余云岫等人拿起“科学”作为武器,试图消灭一切“不科学”医学的时候,病症发作达到了高峰。
其二是文化自虐症。近代中国对传统文化的自我伤害,恐怕不能说是理性和必需的。如果说“打倒孔家店”确实出于破除封建、思想启蒙的必要,那么并不涉及思想政治,仅仅是民生日用的中医,何以屡屡成为新文化运动干将们的“靶子”呢?
其三,过度排斥。正像器官移植一样,近代中国全盘移植西方行政体制后,在社会过渡时期,难免有各种排斥反应。然而对中医,不是研究如何在体制上加以容纳,却在“科学”偏执狂和文化自虐症的影响下,长期拒绝将其纳入教育系统,限制其行医权利。权力之“药”,遭到过度滥用!
“上医医国”———国已病,中医的母体传统文化已病,何来“上医”?唯有自救而已!由此,中医的抗争风云,成为近代文化变革中的重要事件。那么,究竟百年前,中医的先辈们对这些病症,为自己、为社会各开了什么样的药方?取得了什么成效?当下中医的发展景况,又与近代的变革有什么渊源?这些实在值得人们关注和思考。
对中医而言,谈论它科不科学,这本非理论争辩之事,而应从临床实际推求。事实上,中医正是凭借其临床疗效获得民众信仰,才得以在偏执尊奉“科学”的时代里坚强地生存了下来。可是,由于它“不科学”的身份,始终无法取得权力与知识界的认可,它试图借以抗击“旧医”贬称的“国医”尊号也终遭夭殇……当然,是否被称为“国医”,对中医而言并不重要。这只不过反映着政府对传统医学认识与定位上的摇摆。作为一门应用科学,中医赢得尊严的关键在于实际效用。为了跟上日渐进步的社会观念,适应日趋规范的行政法制,中医需要变革,才能避免整体的夭殇。然而变革学术与维护传统的尺度并不易把握,中医在时代多变的旋律中,跳着时进时退的华尔兹舞步。其间复杂的言论与争执、抗争与博弈的过程,便是本书所着墨的内容。
正如克罗齐所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迄今,中医与西医并存,仍是我国独特的医疗制度。中医如何与西医结合,仍是社会的热点。传统文化回归的热潮也同样面临与现代社会的适应问题。很多问题往往需要回溯到其产生的环境,才能更好地理解和寻求解决方案。因此,理性回顾近代“国医”之殇,对读者思考医学与国家、社会的关系,求解中医在当代社会的发展路向,或不无启示。
-----------呵呵,“上医医国”———国已病,中医之国已经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