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波奇是台湾著名的大作家,在台湾接触到外气加速器后十分称奇,欣然命笔写下《徐小福老不殘游记—— 活跃老年,体內园艺》 http://gb.udn。com/gb/blog.udn。com/fantoi/2185111 Y 先生今天把我号称小场导舱的——植物能量擷取机送过来了. 他教我跟哈奇简单的操作,首先是要准备一些茂密的盆栽.我急忙地跟办公室的同事物色适合的对象。 跑了一圈,才发现原来办公室有各种有趣的小盆栽,包括火龙果的小幼苗等。 我拿了一盆看起来比较茂密的来试,忽然有种想要把全天下的植物,包括中草药都拿来试的野心。 Y先生告訴我,姜堪政教授对这套仪器的研究成果非常赞赏,说这是提出植物信息有阴阳之分的观点对他研究很有价值,鼓励他們继续研究下去。特別是这套設设备比起场导舱来说,更加便宜及符合个人化的需求。 不過,Y先生也告诉我的确需要更多的科学家投入,产生更多可说服人的科学数据。这也是他愿意把他目前剩有两台仪器借我的原故。 他提到我那生物的朋友Dr.H若有兴趣,可以将能量打入「生物菌」液体中,用显微镜参照比对(对照组)菌类生长及存活度、活力度也是一种比较科学客观的实验。 不过,Y 先生告訴我,他自己目前是用比较克难的方式,使用一类似水晶作的灵摆.他当场示范没有处理过的水,水晶灵摆并不旋动,但当放到处理过后的植物信息水后,水晶灵摆旋转得特別剧烈。 不过,就如同Y先生说的,必須要有更严谨的科学,才能找出关联性。 我首先是想到,如果会使水晶旋转,那水內一定有种力同样地也会使小磁針旋转,如果我摆一磁針代替灵摆,至少是手没碰到,总是可以先看到有与没有的差异。 嗯!回家来找一些细磁針明天来试一试。 在姜堪政的实验中,他有测得人体身体不同部位及动物及植物身上的生物电磁场,在100微瓦以下。 Dr.D 当初认为他自己玩无线电几十年,怎么都没测到这种生物电磁场. "因为被蓋台了呀" ,我回答着,我们週遭一堆骯髒的电磁波,强度那么高,当然平常量不出这些波。以前常躲在磁屏蔽室里,与杂信号斤斤计较的我,这时特別有心得的发表感言。 我再补充:其实姜的实验最早是要研究脑波的心电感应(类似量子远距通訊),因此当初他的实验才会很严谨地考量环境的杂信息,他也才能最后推论这些生物电磁波的頻段及最后量出來。 Y 先生來了,我也让他量一下脑波,他的脑波是特別奇怪,也是一直稳定不下來,我拿红外灯给他照,有开始下降。 但是后来,我自己也下去玩,有趣的是我把手掌心放到植物能量擷取机的上方时,原本能量要传到水的,此刻传到我手上,我看到我的脑波变特別平衡。 连Y 先生也有点吃惊,他伸手过来重覆我的动作,并没有像我的那么明显。 我们猜想应该是这棵不知名的小盆栽,应该是特別符合我,所以才对我特別有效。 这跟花精疗法的作用,是很类似的,每个人都有适合他们的花精,崔玖用穴检仪来作比对,而在这里,我则利用更直接的脑波平衡来作比对。 原本我请医学中心帮我配了整套的花精原液(tinxure),就是打算来用脑波仪作为配对的工具,直接看花精比对的效果。花精今天才刚到没拆,倒是先测试到了树精的效果了。 脑中一堆的实验想要作,包括是否用六角英传来的水,也有化结石的效果。还有可以把花精母液用这台仪器来产生花精水,看看跟原来的比对有合差异。 当然还要收集许多盆栽,及中草药,还有茶叶等等。另外科学定性定量的工作也不能停。 到此,我不禁为自己的幸运感到感激,似乎是一切到了心想事成的地步。 这几天在进行音乐冥想时,脑中常在想,我还要什么?人生最快乐之事,莫过于能在自己的能力之內,从事最大的想像挑战,以最省能量的方法来进行终其一生都甘之如饴的研究。 我似乎已经无憾了!(当然除了能再有生之年見到姜堪政一面,及看到大场导舱真面目....) 后来Y先生寄來此款机器发明者田向軍先生曾写过的文章及一些相关资料,我看到其中一段描述著一些老人成群结伴,拿着仪器到处接触有益植物,形成一股很特別的"活跃老年"活動。 这让我想起多年前,我一直认为应该要有种诱因或机制,鼓励老人多接触园艺,不但可以接触自然陶冶身心,但没想到現在大陆就有一批老人,正从事此种另类的"体內园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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