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关于印发民间医药近期重点工作实施方案的通知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卫生厅局、中医药管理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卫生局,局各直属单位:
为贯彻落实《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关于加强民间医药工作的意见》(国中医药医政发〔2011〕35号),我局研究制定了《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民间医药近期重点工作实施方案》,并经局民间医药工作领导小组审议通过。现将该实施方案印发给你们,请结合本地区、本部门实际,认真贯彻执行。
民间医药近期重点工作实施方案
为了贯彻落实《国务院关于扶持和促进中医药事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09〕22号),落实《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关于加强民间医药工作的意见》(国中医药医政发〔2011〕35号)的各项工作任务,进一步推动民间医药工作,现制定民间医药近期重点工作实施方案。
一、建设国家级和省级中医药特色技术和方药筛选评价中心,分级协作开展民间医药挖掘整理工作。(科技司负责,医政司、规划财务司、中国中医药科技开发交流中心、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协助)
工作安排:
(一)到2012年6月底前,依托中国中医药科技开发交流中心及部分基础条件较好的省份建设若干个国家级中医药特色技术和方药筛选评价中心。
(二)到2012年10月底前,至少推动16个省(区、市)依托国家中医临床研究基地建设16个省级中医药特色技术和方药筛选评价中心,并适时召开经验交流暨工作推动会议;
到2013年10月底前,推动31个省(区、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全部建设有省级中医药特色技术和方药筛选评价中心。
(三)2012年年底前,制定并印发国家级和省级中医药特色技术和方药筛选评价中心管理办法和建设标准。
二、修订《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受理中医药无偿捐献管理办法(试行)》。(科技司负责)
工作安排:力争到2012年8月底前印发。
三、建设全国民间医药技术和掌握民间医药技术的人员信息数据库。(中国中医药科技开发交流中心、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负责,科技司、局信息办协助)
工作安排:力争到2012年底完成数据库基本架构,2013年底投入使用。
四、鼓励社会力量和资本参与,采取多渠道融资建立基金的方式,积极将民间特色中医诊疗技术、单验秘方和器械研发为中医药适宜技术、医院中药制剂、中药新药、中医诊疗设备等。(中国中医药科技开发交流中心、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负责,医政司、科技司、规财司协助)
工作安排:
(一)到2012年底前至少建立1个基金。
(二)2013年底前,开发一批中医药适宜技术、医院中药制剂和中医诊疗设备。
五、积极与科技等相关部门开展合作,争取科研立项开展民间医药的筛选评价,以具体项目为载体推动民间医药筛选评价工作。(科技司负责,中国中医药科技开发交流中心、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协助)
工作安排:每年支持若干项民间医药筛选评价等国家科研项目。
六、鼓励中医医疗机构特别是省级以上中医重点专科结合各自的专业和优势,将安全有效的民间医药技术、方法、方药和器械吸收利用到本专科或中医优势病种诊疗方案中。(医政司负责)
工作安排:到2012年底,制定300个中医优势病种诊疗方案和临床路径,在其中充分吸收和利用民间医药技术、方法、方药和器械。
七、制定中医医疗技术临床应用管理办法、中医医疗技术目录及技术操作规范、部分中医医疗技术管理规范,建立中医医疗技术准入和管理制度,将经过筛选评价确定安全有效的民间医药技术进行规范后在各级各类医疗机构中推广应用。(医政司负责,中国中医药科技开发交流中心、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协助)
工作安排:
(一)到2012年6月底前,印发《中医医疗技术临床应用管理办法》。
(二)到2012年年底前,梳理出针类、灸类、罐类、刮痧类、针刀类等10类100项中医医疗技术目录,并制定相应的技术操作规范(适宜技术版)。
(三)到2012年年底前,对部分中医医疗技术进行分级准入管理,确定一批三级和二级中医医疗技术,并制定部分中医医疗技术管理规范。
(四)到2012年6月底前,将中医医疗技术应用情况纳入中医医院评价标准中。
八、鼓励和引导掌握民间医药技术和方法的人员通过参加出师考核和确有专长考核取得中医类别执业助理医师资格考试资格。(医政司负责)
工作安排:2012年6月底前召开全国师承和确有专长人员医师资格考核考试工作推进会,要求各省(区、市)加快实施考核工作,加强人员资格审核和过程管理,将符合条件的人员纳入考核范围。
九、推进将符合条件的民间具有中医药一技之长人员通过考核和评议纳入乡村医生管理工作。(医政司负责)
工作安排:分省(区、市)研究推进,2012年年底前召开经验交流会议。
十、试点探索将掌握民间医药保健技能但未取得中医类别医师资格或乡村医生资格的人员通过参加中医职业技能鉴定从事中医预防保健服务。(医政司负责,人教司、局中医师资格认证中心、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协助)
工作安排:2012年6月底前在河北省保定市等地区开展试点工作。
十一、进一步加强组织领导,推动各省(区、市)成立民间医药工作领导小组,制定工作实施方案,安排专人负责,落实一定的专项资金;推动将民间医药工作列入各地区中医药事业发展的总体规划。(局民间医药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医政司负责)
工作安排:2012年6月底前要求各省(区、市)将领导小组成立及实施方案制定等情况报送局民间医药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
十二、协调并会同有关部门进一步完善中医药专利审查标准,逐步建立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相关制度,研究制定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名录,进一步加强对民间医药知识产权所有人合法权益保护。(科技司负责,法监司协助)
工作安排:到2012年底对中医药专利审查标准进行修改,制定中医药传统知识保护名录。
2012年3月7日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医政司
-----------是个好消息。
-----------啥时候开考,咋也试试吧
-----------如果学中药的人也能参加执业中医师的考试就好了~~~
-----------很好,现在很多中医院的医生都开抗生素
-----------大家别急,快了
-----------著名巴蜀郎中2003年对于中医药教育界的建言
1、中医药教育界要努力争得办学自主权,按中医药自身教育规律办事。我国的教育体制是计划经济体制的产物,计划经济体制下,中医药教育界当然是没有办学自主权的。没有办学自主权,自然就无法按中医药自身教育规律办事。曾从涉医期刊特别是书籍中,不时看到一些学人尤其是一些著名教授和老中医家抱怨中医药院校中,中、西医课程比2:1或7:3,使中医药学生把近乎一半的精力用在了西医学的学习上,当初很感嗔怪,很不理解:中医药院校本来就为了培养中医人,而非中西医“结合”者,何必开什么西医课呢?大不了象征性地开一门“西
医学概论”不就完了?既然不满,为什么偏偏还开!后来,正式踏入医界,阅历增多,才恍然有悟:他们哪里作得了主!这是卫生行政部门主要负责人歧视和排斥中医的必然结果。由于所知障关系,他们达不到悟入精研岐黄医学的程度,而想当然地认为中医有技术而无科学,有经验而无理论,于是在建国初期即制订《中医进修规定》和《考试暂行办法》(让人无法不想到今天的《传统医学师承和确有专长人员医师资格考核考试暂行办法》),要求中医从业人员必须学习西医多门理论与临床课程,并通过考试才可重新执业。(李致重《困扰中医发展长达40年的悖论》) 随后陆续组建的各中医学院,强行加入西医课程,人家长阪坡一声“张翼德在此!”,谁敢如何?当初中医药主干课教师都是刚从民间基层个体医中抽调来的,他们一下子从糠箩篼跳进了米箩篼,感恩还来不及,当然也不会怎么样。还好,就因为他们刚从民间基层而来,没有教授、博导头衔,是原样中医,所以尽管开有西医课,而培养出来的“老五界”还真原汁原味。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考入中医研究院研究生班的那一代,有些原就是自学或拜师有成的中医人,实践经验丰富,理论功底深厚,自然也堪为中医的脊梁(比如何绍奇、王琦)。可是随着国门大开后西医“和平演变”的迅速深入,中医药院校加强了西医课程的教学,中医课程严重萎缩,院校基本变成了培养中、西两个中专水平或中医大专、西医中专水平的中西医“结合”学校。学生西医没学到、中医没学好。这样“结合”的结果,事实上是为西医界免费“代培”了更多西医药“后备军”。就象一位老医家说的,这种“结合”,也就是“中西课程各开各,专让学生来结合”。
关于中医药院校课程设置,中医软科学研究者李致重指出:“中医院校课程设置的问题在于:第一,中医院校首先按照理科的标准招收擅长数、理、化的学生,而在方法论课程上,中国古代文化、历史、哲学以及与阴阳五行学说相关的现代哲学、逻辑学、控制论、信息论、系统论、模糊数学等等,却没有系统地列入。因此,从入学开始,学生熟悉的即是还原性研究方法,这如何能理解以系统方法所取得的中医的知识体系呢?第二,学生学习大量的西医生理、解剖、生化等基础课程的同时,代表中医基础课的《中医基础理论》仅30万字,而且融阴阳五行、经络藏象、病因病机、诊法治则于一书。内容粗浅而零乱,活象一块块难以消化的压缩饼干。如此中西杂下、先西后中、重西轻中的课程设置,如何能使学生完整地、准确地掌握中医的基本原理和知识体系呢?按照这样的课程设置培养人才,学生要么滑到以西代中的邪路上去,要么退到重方药轻理论的应用、经验性继承上去”(李致重《中医药走向世界的若干理论问题》)。
已故医家巫君玉老先生也曾呼吁改变院校教学方式,增加文史哲课程。他说:“中医理论是与古文、史、哲同步产生、同步发展和相互渗透的,从《内经》、《难经》、《
伤寒论》等汉以前著作中已明确显示,抑或也可从《礼记》、《史记》、《荀子》、《管子》、《韩非子》、《春秋繁露》等史、哲书籍中得到反证,学习研究中医理论,势必应参考及文、史、哲中的有关记述。仅以文为例言之,中医古籍用古汉语记录已众所周知,如果只懂现代语,就无法理解中医古籍语言的所指,如此,连敲门砖还没有,如何能学习研究中医理论?又如,古哲学对中医理论的形成有巨大影响,所用辩证法本来是共同的,像《墨子•经下》‘五行无常胜,说在多’的论述,不就是中医学运用五行理论的原则之一吗。如今各中医院校课程中的《内经》、《伤寒》、《金匮》的课时,分别为70到110之间,并且真正的授课时间还要为其它课程所挤兑,在本科5年学习时间中,此种课时本是微乎其微的了,还有兼并这些课程的争论,有人主张将《内经》并入‘中医基础学’,将《伤寒》、《金匮》并入‘内科学’;中医的最高学府将中医的经典著作放到选读地位,与学府之名极不相称,使人产生是不是学习中医的疑问;从将中医学院列为理工学科招生看,从7年制的学习课程将前2年是学数、理、化教程看,可见教学领导部门就违背了中医学的传统,是以中医与西医院校通例对待来制定教学方针的。中国共产党建国之始,毛主席就提出了中国革命要与中国国情相结合,小平同志更提出‘要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以教学领导部门在中医教学上不结合中国国情,没有‘中国特色’的教学方针必须考虑改变,增加文、史、哲的内容,压缩现代医学课程。”(1998年第1期《光明中医》巫君玉《对中医现代化的探索》)也就是说,全国各中医学院、中医药大学,以及一切中医药教育单位,都必须要按中医药自身教育规律办事。争不到这一办学自主权,咱们中医人就得向祖先谢罪!
2、中医药教育界要充分认识中医的实践性,按理论与实践结合进行学教工作。中医是一门实践性极强的人文自然科学。正如邓铁涛教授说的,“中医之理论形成是从实践中来,而不是象控制论的黑箱论那样,通过无数的信息反馈得来的。因此中医的基础理论无不与临床实践息息相关……我们走过来的路不是动物实验,而是与病人合作而来的。因此学生越早接触病人,越多接触病人,从病人身上体会理论之正确与否,是最好的方法。中医理论简朴,有时难以使人置信,通过病例,就迎刃而解。……我们现在很多前期课老师脱离临床,那是很可惜的。文里来文里去怎能使学生相信,甚至自己也不相信。教‘伤寒’、‘金匮’的老师也不搞临床,连
桂枝汤也没有用过,能教好学生吗?”(1995年8月1日《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领导的信》) 随着每年招生人数的增多(当然和西医招生人数比悬殊太远,先天不足之故)和办学规模的扩大(有的中医学院摇身而成了贵族似的“中医药大学”),师资力量已显得相当不足,于是只好把那些从未独自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的学子一毕业就留下来,让他们来匆忙培养准备端刺刀的“
将军”。那些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当然都不愿下到基层艰苦临床,巴不得就地留下,身居
象牙塔中过自得其乐的学者生活,无忧无虑,悠哉游哉。如此从学校到学校,从理论到理论,教出的学生,一代一代,怎能不越来越远离中医的根本!怎能不“普遍反映国内中医水平越来越差”!有医家在1994年首次“中医药发展战略讨论会”中,谈到中医药学术水平时透露,德国一位学者反映,我们的中青年中医“真”的不多;法国一位学者也反映,不少中青年中医对他们关心的中医药学术问题“一问三不知”。其实不用“旁观者清”,我们稍微只要有点“责任感”,谁都会有感知。前不久,一个为了一张“国家承认”的文凭只好以中医大专层次再去某卫校中西医结合班“进修”的弟子打来电话告知,他们有个新近从某中医药大学毕业分配来教他们的老师,有天在课堂上对他们说:“同学们,给你们推荐一本好书 —— 明朝张锡纯写的《医学衷中参西录》!”弟子举手站起来道:“老师,张锡纯好象不是明朝人罢!”“哪朝人?”老师奇怪。弟子曰:“民国人!”“你怎么知道?”弟子曰:“那书我都有,读过。”弟子在电话那头语调固显自豪,谁知这头其师听后有多悲哀!中医药院校今天培养出来的中医大学生,难道就这个水平吗?难怪据说很多中医医院招聘人才,宁愿要医科大学毕业的西医本科生,不肯要中医学院毕业的中医硕士博士 —— 冒着西化危险,在所不惜。中国工程院院士王永炎教授在《中医药学术发展面临着良好的契机》一文中自报惭愧道:“我做
北京中医药大学校长时,有老前辈对我说,我们这一代知识结构不如你们,我们没有学过解剖、生理、病理、药理,计算机我们一点都不懂,可是我们把你们培养出来了,你们成为中医的骨干了,怎么你当校长就培养不出高水平的中医了?甚至有的学生不像中医,那些医院、基地都变味了,丢了不少中医的东西,什么原因?”(2002年第2期《中医药学刊》)
先前,每每读到上海匡调元教授“当前中医后生似已离中医越来越远,再不指点迷津,后果令人不安”的话,也总不以为然,真的不相信,因为随便翻翻手边这各种中医药杂志期刊动则就是这个那个硕士、硕导、博士、博导、教授、副教和似乎是后来居上的各种新面孔所写的犹如同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一篇篇新潮八股论文,总是自叹不如。后来一回想,那么多新潮八股论文虽基本都逐一看过,也没几篇好象有太深的印象,这才若有所悟!有一位冷静的硕博“导师”无奈地反思道,他所带研究生“毕业论文必须是实验研究性的论文,没有突出中医药学术,要西医方法点头才行,再过十年,等这些研究生成为教授以后,中医就全变了”(1994年卫生部崔月犁审定《第一次“中医药发展战略讨论会”纪要》)!不幸这正好而言中。
3、中医药教育界要大力改革教师任用制度,不拘一格流通人才。中医药教育固当着眼培养一批批中医基础理论过硬,临床辨证能力强,基本象老中医样子的“原样”人才。正如有的医家所担忧,“不要等到从科学上真正认识中医了,全世界都来热心学习我们的中医药时,而真正懂中医的人却没有了”。“学中医不在乎课堂上讲得多,而在早实践,多实践,给予较宽裕的实践时间和严格的实践要求,不要培养只能应付考试的‘人才’,要培养能独立思考的、实践能力很强的人才”。(崔月犁《中医沉思录(一)》)这种期望的中医人才,传统的培养方式为师承。由于师父没有精力故意显示学识的广博并打着扩展知识面的幌子教你太多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教你的是实在、紧要的经典并开启你的悟性,逼使你每天都面对病家的痛苦,而决不会让你成天去背诵什么“成年妇女子宫的长、宽、厚”。因此弟子跟师,短则数月一年,长则两年三年,便可自立门户。但是这正如女娲用泥抟人一样未免太慢,遂以藤鞭沾泥一甩,便有了院校解决中医后继乏人的形式。不幸者,近20年来,随着中医药院校数量的急剧增多和规模的
盲目扩大(可否认为这是违反某种规律的大跃进在今天中医教育界的再现?),后继乏人问题似已基本解决,可后继乏术问题却愈益突出。乏什么术?就如某教授学人说的,不是乏抄书之术,正是乏凭四诊八纲、辨证论治之临床治病救人之术。原因何在?就在于我们把中医药院校当成了也应当关门学教的象牙塔,象牙塔中多的是眼高手低的高文凭、高职称学者,由他们执教,怎不使后继乏术?中医药院校理当进行开放式学教,其关键就是要大力改革教师任用制度,让人才进出往来流通。一定要学一学上个世纪五四时期蔡元培主持的“北大”。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所谓大学之大,体现在一是藏龙卧虎,有国宝级大师;二是不设门槛,有兼容并包和流通往来的大气。不能老是那么几个缺少新颖感的固定教师,要从各个渠道引进大师级人才,甚至也何妨不可再象教育界最初组建中医学院那样,从民间聘来医家,只不过执教、讲学,可以来去自由。中医学院或中医药大学到底跟别种院校不一样,教师人人都必须能够临床,个个临证都是把好手。没有实践经历,不能临床者,应当不能当教师,不管他是什么本科生、硕士生,就是博士也一样!教师从实践中来,教出来的学生当然也就能到实践中去。果如此,谁还无病呻吟,哀叹担心什么中医后继乏术呢?
4、中医药教育界要坚决敞开院校大门,接纳社会所有有志医道青年进入学习。当今中医之不深入人心(一提医院,人们意识上就只是西医的“人民医院”和“卫生院”),原因固多,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中医不普及,学习和懂得中医的人太少太少。且看看西医,全国各类西医院校规模之大,数量之多,比起来,中医顿感黯然失色。而且全国几乎每个县都还有一所培养西医初级卫生人员的卫校,那可正是为了大批
“置换”农村作为“封建社会封建医”的“土中医”而普及的。应当深感岐黄中医“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因此中医药院校再不能只是少许“贵族人”的天下,社会上任何有志于岐黄医道、中医药学术的青年,只要有一定的基础,都可以不通过高考的唯一途径进入学习、进修,学制半年、一年、两年、三年不等,学历短训、专科、本科、研究生可异,营造出大学中医的热烈局面。如此,那在中医药教育史上,将会成为怎样激动人心的事哦!
中医教育要作主,独立发展不从属。
自家宝藏宜珍视,岂可践踏作人奴。
开门办学求大气,岐黄兴旺非一途。
尊卑贵贱何须论,经院当惊民间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