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冯丹,男,42岁,大连人。我于2007年6月21日下午四点左右出现右腹疼痛症状,当夜到大连市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看急诊,诊断为
胆囊炎,医生做了消炎吊瓶处理后,第二天疼痛减轻,但还有些持续,于是我又去大连市友谊医院就诊,确诊为
急性胆囊炎。值班医生决定给我做胆囊切除手术。
谁都知道,这本来是个小手术,他们却从22日下午四点开始,持续到次日凌晨2:40,手术做了10个小时又40分钟,远远超过常规同类手术的
时间。我的家属们在门外焦急等待,预感到手术不顺。果然是:在我的手术过程中,医生的手术刀割破了我的肝脏血管,导致我当时大出血,失血达2000ml多(期间让家属三次到医院的血库取血)。我当时命在旦夕,医生已通知我家属到场签字。后经抢救我活了下来,但当时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持续处于
昏迷状态。
由于这次手术是有菌手术,并出现了这种割破肝脏的
事故,他们在腹部伤口的缝合上,给我采用了大十字型的切口,导致我的创伤面巨大,身体受到严重损伤。而在选择抗菌素时,院方仅仅选用了单一的呱拉希林,致使我在6月26日腹部的切口出现了重度
感染,从切口处流出大量的黄色脓液,由此的疼痛令我生不如死啊。然而,面对此情,院方并没有及时研究针对性治疗方案。直到6月29日在我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才将抗菌素更换为头孢呱酮和
甲硝唑进行治疗,但是也未能
控制住伤口的重度感染。这时,已整整过了一个星期,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控制时间,我的身心几近崩溃。
然而更令人痛心的是,7月10日,院方在我的腹部大十字切口处仍然脓性感染情况下,竟给我实施了切口的第二期缝合。这真是旧痛未去,新伤再添。术后出现了更为严重的感染症状,我几度出现生命体征异常表现,出现严重的胸闷气短、高烧39.5等症状。这时,我和家属强烈要求会诊,可院方在事隔了一周后,才给我做胸部检查,这才发现:因全身感染、手术已伤及到我的胸腔,导致胸腔右侧大量积液。我那时的肺已不张,不能正常呼吸,生命体征微弱。
住院期间,院方在给我应用止痛泵的情况下,又大量给我注射毒麻药:用了杜冷丁12只,
吗啡8支,还有大量口服的吗啡片剂。这种严重违规的毒麻药的大剂量应用,使我又出现毒麻品成瘾的症状。更
不可思议的是,我们要求封存住院病历时,发现我那些关键的病志已经丢失。一个医院,怎么能连患者的病历都可以丢失?
这个手术让我至今无法出院,截止本月我的住院费已高达7万多元,马上面临伤口的二次植皮。
住院期间我家属多次找到医院,向院方要求就手术情况给一个全面的答复,但医院是极尽敷衍和不负责任:“我们是国有医院,要想打官司,你们个人是打不过我们的”。
此事不仅给我个人造成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也给我的家人精神
上带来了巨大的创伤,尤其是年迈的父亲在多次跟院方交涉未果的情况下急火攻心,导致
脑出血,至今仍在医院治疗。
一个堂堂大连市三甲医院,竟置行医责任于不顾,视生命如儿戏,这是国家倡导的重视医德、以人为本吗?难道这个世界真是没有天理和求告无门吗?
此致
敬礼!
我的电话:1394○○○○○○○
绝望的冯丹
于2007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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