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苑奇葩,璀璨新星
——记深植民间的老中医马红宁
我叫张志法,今年46岁,济源市梨林镇五组人,是“医德高尚,医术高超”的马红宁医师众多忠实支持者中的一员。不只是因为他治愈了我妻子陈粉娥多年的沉疴,更重要的是在这历经三年多的治疗过程中,我深深地感悟到他对患者弱者那慈父一般的医者之心,更能时时显露出他对中华中医这一深奥的民族之宝的领悟运用之巧妙。
我(张志法)和爱人(陈粉娥)于94年结婚后,95年初生育一子。之后,由于我对爱人在月间的照顾不周,再加上她体质的原因,使得我爱人的身体不仅没能迅速地康复,反而日渐消瘦。从那时起,为了爱人身体健康这一最起码最简单的目标,我们便开始了漫漫的求医问药之路。我们先后跑遍了村镇和市里的各种私立、公立医院,见过各式各样的所谓的“专家”、“教授”,做过各式各样的检查与化验。甚至在非典期间,禁止人员到处流动的情况下,租车到偃师进行埋线治疗。
在这个过程中,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医院是床,医生是狼,病人患者就是那被捆在床上的羔羊。终于在我的钱袋即将被院方掏掘一空的时候,我妻子的身体也被那些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医生诊断、诊治的只剩一具空壳。每天瞧着爱妻那瘦骨嶙峋,几乎站不起来的身体,每晚听着她那若有若无、细若游丝的呼吸,我的心如刀绞,寝食不安,但我还要强作笑脸,陪妻子说宽心话。
这时,时间已推移至02年,而此时,我妻子已许久未能正常进食。就连那细软的鸡蛋羹也由于消化吸收不了而引起腹胀。每天只能靠挂液体来维持生命体征。
也许是爱妻命不该绝,也许是上帝对我特别的眷顾,也许是病急乱投医。直到有一天与一位友人闲聊,才知道轵城镇背坡村有一位中医奇才——马红宁老先生,此人已医治过很多疑难杂症患者。我报着试一试的心情,一路打听,才找到马红宁老中医的住址——背坡村。
我非常清楚的记得,当我带着妻子找到他说明来意后,他却非常谦虚的戏称“那些陈年往事只不过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不值一提。在听过我对妻子病情的大致介绍后,他这才捉诊把脉。接着就是时而交谈询问,时而凝神静思,时而伏案记录。很快一页页的病案整理了出来,结论就是“血痨”,即由气血两亏引起的五痨七伤。再加上常年药物的反作用伤害,使本已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以至于整个身体就像一盏油灯,油尽灯枯,危立于风雨飘摇之中。当我问及能否彻底治疗时,得到答复是委婉中的肯定。但同时提醒我要有足够的耐心。(当然耐心这一点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接下来一张包含四十多味中药的大处方便在他的妙手中徐徐拈来,他是那样的从容,那样的自信,那样的成竹在胸,正如那胸有百万雄兵的将军一般无异。再后来就是照方抓药,并交代煎药、服药及饮食应注意的各项事宜,并三天后再来观察治疗等······
果然,回去服药的第二天,我爱人便有饥饿感,胸闷、腹胀、不消化的症状明显减轻,我自然更是悉心照料,丝毫不敢怠慢。
就这样,我带着爱人三天一趟,风雨无阻。寒来暑往,斗转星移,转眼已过三个春秋,从03年、04年到05年,经过马红宁老中医的精心治疗,我妻子的身体终于康复了,村中有人戏称我用一辆三轮摩托车换了一个媳妇,然而他们又何尝知道,马老中医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他针对我爱人的身体特征,采取了“综合治疗,局部突出,重点巩固,全面推进”这一施药原则:所用中药材的种类、数量该增则增,当减则减,在需要煎、炽、蒸、炒的时候,也从来都是亲历亲为、一丝不苟。
对于马红宁老中医,我唯有充满感恩之心,是他用并不魁梧高大的身躯将我爱人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使我拥有一个完整的家。然而,马老中医却并不贪图钱财,用他自己的话说:“我若爱钱,仅早年治愈的显贵的酬谢费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但他都坚持分文不取,不仅如此,就连平时患者家属想顺便帮他干点家务,也被他婉言谢绝。
随着时间的推移,交往的深入,马老中医身上的闪光点随处可见:
急病人所急。俗话说:“着急病人,消停大夫”,可这话到老马这里却不适用。在他收治病人的高峰期,几乎是每天早上4点到夜里两点,一直有患者及家属在排队候诊。其间一整天不吃饭,或只吃一顿饭的情况比比皆是。其余时间一直都是伏案工作。许多患者家属在感动之余,自发地帮老马做一些并不怎么合口的饭,他也总是在人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下,草草地吃几口了事。
不计个人得失,危急关头挺身而出。一次我村一名女患者,在卫校被误,仅一次手术就花去九千余元,院方又通知家属再准备一万元,进行输血后二次手术。面对生命垂危的病人及高昂的费用,家属连夜请来马医生,结果一副药下去,病人即康复。不仅使病人免去再一次的皮肉之痛,也为家属节省了一大笔资金。还有一次,我村另一村民由于输液不慎,引起全身水肿,也是经由马红宁中医之手化险为夷。诸如此类的案例简直是数不胜数。事后,我与老马闲谈问起:“难道你不后悔吗?”马老中医淡然一笑:“人命关天,况且家属再三恳求,甚至以主的名义相要,那就是看得起你,怕也没用,只有硬着头皮上。”当我表示非常羡慕,甚至崇拜医生这一职业时,他却诙谐的调侃道“有什么好,医生就是一老伙儿,公家牛,谁叫跟谁走。”
淡泊名利,药费低廉。每每治愈康复的患者发自内心感谢并厚赠他时,他总是只收取低廉的药费,剩余的当面委婉而坚决的谢绝。就连许许多多的锦旗、牌匾也过一段时间即被收起。正是由于马红宁老中医的口碑极好,时至今日,慕名前来求医问诊的患者已遍布全国32个省级行政区,涉及108种疑难杂症。
综上所述,我们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马红宁老中医是一个谦虚的人,一个治学严谨的人,一个心中时刻装着患者安危的人,一个扎根民间,视名利为过眼云烟的人。尽管如此,马老中医身上的优点我尚不能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