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廖育群先生感谢和福(hhbffg)先生,是他让我见到了廖先生的批评。
廖贬我抑我,很会“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篇头语”是他首先集中攻击的目标。
对廖氏批评颇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之感。廖不是兵。兵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军人,属于平步青云的“改革尖兵”、学术暴发户之属。秀才则是良心未泯、骨气尚存、敢讲真话的“臭老九”之类。
来而无往非礼也。先看篇头语原文:
《中医存亡论》篇头语中医学术与事业踌躇不前的被动局面亟待扭转,关键仍然在于方向与路线。理论和教育不过是两个重要环节(尽管它们在目前是两个薄弱环节)。临床及其疗效则是中医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坚实基础。
中医向何处去?
历经坎坷的中医学面临重要的历史转折关头。她从未得到今天这样有利于自身独立发展的大好时机,但也从未遇到如此深重的危机­­——在惑乱人心的所谓“中医科学化”的鼓噪声中,中医发展业已误入歧途。一蹶不振的中医界已经不任折腾——无论右的或“左”的。若继续沉迷幻想空谈,蹉跎
黄金岁月,耽延绝妙时机,悔之晚矣!
中医发展迫切期待产生和涌现大批自己的理论家、宣传家、组织家、临床家、教育家、翻译家、出版家、外交活动家、实业家,尤其需要具备历史和哲人眼光的“战略家”挽狂澜于既倒。
武陵何足道德生
1986年11月书
该篇头语不足500字,提纲揭领、简明扼要地揭示了一个时代主题:中医向何处去?它是《中医存亡论》全书的核心和要害。虽不能说字字珠玑,却也是掷地有声,沉默中爆发、无声处惊雷,是在中国学术思想界试爆的一颗精神原子弹。
撰写人断不会永世千秋,但该篇头语却会永垂不朽。我将在遗嘱中写明,将篇头语作为我的墓志铭——衷心感谢廖氏提醒了我。
其内容提及中医发展的“被动局面”、“关键”、“环节”、“历史关头”、“大好时机”、“深重危机”、“迫切期待”、“尤其需要”、“十大家”……等等,从头到尾为一度迷失方向的中医航船寻找并指明出路,但就是找不到“出路”二字。
廖指责我“最后谈到‘出路’时,实际上违背了前述方向与路线的‘关键’,变为‘人才’,这倒是对的,……。所以说,中医的发展与进步,关键还是在中医自身。”
这完全是无中生有。
荒唐复荒唐!“关键”怎能“变为‘人才’” 呢?“出路”又怎么会与方向、与路线相“违背”呢?这完全是廖氏故意曲改后强加给我的(后面还有多处)。
他为什么要篡改?目的是为了掩盖历史真相,替毛氏和当局“外行领导内行”、“行政干预学术”,为异想天开“创立中国统一的新医学”而破坏、毁弃中医学术与事业,开脱不容推卸的历史罪责。
中医发展“关键在于方向与路线”一语,是指中医发展究竟是沿着自身固有的规律前进,回归经典,还是倒向西医和西方科学,向西医看齐?是回归大自然,还是钻进实验室?这是长期以来横在中医学术、中医机构和每一个中医药从业人员面前的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错了吗?没错。
中医发展迫切期待产生和涌现“十大家”,尤其需要“战略家”。错了吗?没错。现存的中医医、教、研机构,绝大多数已经在“毛泽东思想(中西结合方针)指引(威逼利诱)下”叛离了中医传统,已经不是原汁原味的中医,而是变种、变质、变味、变色了的伪劣中医;中医学院培养出来的学生,绝大多数已经不是中医继承人,其中不少充当“中医掘墓人”。所以篇头语在“十大家”之前,特意加上了“
自己的”三个字。
在关键(方向路线)和迫切期待、尤其需要之间,是一气贯通、完全一致的。究竟哪儿“违背了”呢?没有。所有中医药人员(人才)都无一例外面临两个方向、两条道路的选择。
究竟是何足道逻辑思维混乱,前言不搭后语,还是廖大所长稀里糊涂把“关键”和“人才”混为一谈?抑或故意把水搅浑,以便浑水摸鱼呢?
他那个“文凭”和“所长”是否是浑水摸鱼摸来的?实在难说。
我的涛哥耶,您当政时堂堂“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所长”,竟然连“关键”和“人才”这两个极普通的概念都混淆不清,这不给您脸上抹黑吗?!
廖1953年生于北京。“文革”期间作工务农,1982年毕业于北京第二医学院后,就职于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1996年晋升为研究员,2000年始兼任副所长。不知何年晋升所长。
他文革时刚好13岁,读完小学进初中。六六年全国停课闹革命,怪不得他,全中国大中小学没有一所学校敢开课,只好“作工务农”,中学阶段学业完全荒废。其文化基础知识(包括数理化,此前中国仅在中学阶段开设)可想而知。竟然于1977年考入大学。真不知道他是怎样考上的。我这个六六届高中毕业生也还费了很大的劲。加之医学院毕业后接着进了研究所,根本没有上过临床。难怪著书一大堆,就是看不到他自己一个临床病案——既没有成功经验,也没有失败教训。
更有甚者,作为搞科学史的研究员,竟然连一点“时序”观念也没有。
我的篇头语写于1986年,《存亡论》出版于1996年。吕嘉戈先生的《挽救中医:中医遭遇的制度陷阱和资本阴谋》出版于2006年。何比吕至少早10年。可是廖大所长居然做出了“这与前述吕嘉戈的立场基本一致”的“史学”评断。究竟是何与吕的基本立场一致,还是吕与何一致?孰在前孰在后?10年不是一、两天。身为科学史所所长和史学研究员,就是这样连起码的时序观念也没有。
党国重用这样既不会看病、更缺乏文化基础,专擅于“纸上谈兵”(还要加上“胡乱”二字)的所谓“医学理论家、史学家”任所长,无异于诸葛亮重用马谡守街亭,必有痛“失街亭”之虑。用于影响决策甚至指导中医发展,必然扼杀中医。
不过廖氏完全不必担心涛哥会“挥泪斩马谡”!因为涛哥一来不是诸葛亮。二来他好像也不在意“失街亭”。但廖氏自己袒露了“庐山真面目”,亮出了自己的文化根底,已经自绝于学术界。
众所周知,毛时代中西结合方针统治中国医学界。中医理论被作为“封资修”批判废止。中医界就像被政治缆绳捆绑,身不由己。此时此刻,“关键”就在解放思想,解除禁锢,废止中西结合,回归经典。廖虽身为史学研究员,对此似乎一无所知,抑或熟视无睹?对此,他既不敢想,更不理解,自然也不会说。可恶的是他还不让别人说。
拙作《中医存亡论》明白写道:“本书已经花了相当大的篇幅,论证了两‘难’:一是‘中西医学融合难’,二是‘学中医难’。后者经过艰苦的努力完全可以攻克,前者即使费尽心机也是枉然。我们若坚持攻克学中医的道道难关,那么经过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不懈努力,便有可能成为一代名中医;而不少志士仁人汇通、结合了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现在仍在那里穷于寻找‘结合点’‘突破口’,处境不胜尴尬,可谓骑虎难下。自己的所谓‘成果’必须否定人家,而自己又被人家所否定;拿到临床上去,都很难立论站脚,可谓一事无成、徒费光阴。试问:孜孜是务,何益之有?” 廖谓中西医“‘理论结合与统一难’等问题,已然是家喻户晓之事了。”言外之意,《中医存亡论》一书压根儿没有写头、没有出头、没有看头。诚然,关于“中西医学融合难”问题,知道的学者、文人和普通百姓确实不少,但是能认清看透的又有几个?你自己现在弄明白了吗?待到你自己弄明白了,再焚掉《中医存亡论》、坑掉我这个“医儒”不迟。
何足道敢于多次公开承认自己学术上的不足,比你廖育群提到的多一万倍!你敢吗?我也有医史著述,但我自知不能胜任“所长”;谁要我当,我会谦让。你会吗?我敢讲实话,讲真话,敢碰硬,敢发前人未发,你敢吗?
我不止一次公开宣扬:中医药学博大精深,几辈子学不完。我学到的充其量不过九牛一毛。所以老了还在补经典课。你呢,当上所长不得了了,中医可谓学通、懂透了,腻了,烦了,有足够资本、足够资格喜新厌旧,去紧跟”四个伟大”、 趋附“伟光正”创立“人类新医学”,向所谓“美好目标”挺进了。姑且不要看你对中医“阴阳”的理解和疑弃(居然强加到我这个对中医阴阳学说十二分赞赏的人头上),就听你一会“实证研究”,一会“计量分析”,就知道你狗屁不通,中西不辨,连中医的基本观念都还没有建立,中医药学你还根本没有入门!
——我在《中医存亡论》中已经反复深入地论证:独特的中医方法和“实证研究”分属东西方文化不同的方法论范畴。二者水火难容。引进“实证研究”,必然彻底否定中医学、毁弃中医学。声称只有“实证研究”才能挽救、发展、提高、升华中医学,是十足的屁话、鬼话、昏话、空话、神话!其结果必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计量分析”,“统计学”原理!我在《中医存亡论》中立有专节,讨论“关于所谓精确三定:定性、定量、定位”问题。很精彩,但很枯燥。有兴趣请参看原著。这里借助一个通俗比喻,深入浅出,可以使更多人明白其中奥理(其实是普通常识)。
搓麻将。
随着历史的前进,国人思想的开放、人生享乐(它不应被视为皇帝和达官贵人的专利)意识的增强和普及,以及实际生活水平的提高(哪怕是有限的、微小的)以及下岗、退休后的无所事事,作为中华民族特有的高雅娱乐的麻将牌,已经从昔日宫廷贵族休闲一族的狭小圈子里挣脱出来,迅速普及到了民间,蔓延到中国城乡的几乎每一个角落。中国早已自发实现“全国山河一片麻”。无论当局如何三令五申、出动警察“禁赌”也是枉然。我这个当初受陈腐观念束缚、最鄙视赌博的穷酸文人也被亲朋好友拉下了水。就像长沙火宫殿的臭
豆腐,闻起来虽臭,吃起来还真香!说得冠冕堂皇一点,它大概是唯一保存得根深蒂固、最为普及的中国传统文化了。
上得麻将桌,您就会深切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观念不但已经渗透到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等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而且浸透了嫖赌逍遥的娱乐领域。那种总体考虑、捉摸不定、随机应变、变幻莫测、黑箱操控、后果难料……等等,贯穿了玩麻将的全过程。除了对基本规则的熟练掌握,更多的是手气、机遇和参与者的灵动巧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错就错歪打正着”“听天由命顺其自然”比比皆是。全无机械照搬、刻舟求剑、守株待
兔、精确三定可言。即使新手,也不必惧怕和高手对阵;纵然高手,也没有“胡牌”的绝对把握。不怕你廖大所长操起“实证研究”的高科技手段(除非作弊),也不能保证你上场就能胡牌;不怕你是怎样的麻将高手,也不能保证你的胡牌率达到预定的“统计学”目标!你如果期盼只赢不输,靠搓麻将成为暴发户,那你可能背上沉重包袱,束缚你的临场发挥能力,打得谨小慎微,反而输得更惨,只能气死在麻将桌上,或者把牌桌砸穿,把麻将摔碎!如果你硬要强行拿“实证研究”和统计学原理、“计量分析”等等来“改造”麻将玩法,那就干脆把它废除好了。或者自己离它远点。
麻将正是以其整体把握、暗箱操作、复杂多变、捉摸不定、临场发挥等等难以“实证”,不能“统计”来训练参与者的灵动巧思、随机应变能力,创造和获得胡牌的机会与乐趣,因而对中国百姓具有无穷魅力,以至于鏖战三昼夜不感其烦,以至于禁赌者亦参与其赌。
我上麻将桌,花钱买快活。带上一、二百元,花完为止,不论输赢。尽管是新手,老犯错受罚,居然也有日进几百的时候。细观那些下岗没事干的麻将“专业户”,昨天赢今天输,没见一个发了财的。只听一位病友说起,两口子赛打,两年输掉了两个门面(五十万),痛下决心戒了。我还发现,老年人打小牌,难得老年
痴呆症。当然胡牌后大喜过望,猝然脑溢血撒手人寰者亦不乏其例——此急危重症只有“心药”可以预防,红楼梦“好了歌”不失为可取“音乐疗法”。病发,中医药有独特急救良法,但不能保证个个生还。送医院绝大多数也是无济于事、反致“人财两空”,更不合算;同样经不起“统计学”处理。视其为“天赐安乐死”亦不失为一种心理解脱——说麻将又说到治病上了,三句话难离医学本行。
稳赚不折的只有麻将馆老板。但他应该赚,因为他洞悉市场需求、提供了娱乐设施、付出了辛勤劳动。可怜经常遭到警匪以“禁赌”名义罚没勒索,闹得社会鸡犬不宁,很不和谐,平添不稳定因素。
可见麻将成风利弊参半。故不宜贸然禁止,只宜禁绝巨睹,因为它会导致贪官深陷囹圄和赌徒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至于是否应使“麻将馆”这个新兴娱乐行业合法化以及政府应如何管理(征税免费,取消罚没),另文再议。
麻将固然乐趣横生,但毕竟不过是小小玩艺儿,当不得饭吃,救不了性命,玩过头了还劳命伤财。中医药学则博大精深,且关乎身家性命、健康寿夭,比小小麻将神奇、实用、重要亿万倍!学、干中医就更不能因其不合西医和西方科技规范而削足适履。稍有临床经验者便知,改动
一味药(关键)都有可能致人死命,何况随心所欲“改造”已臻成熟的中医药学!
源于尸体解剖、实验室研究的西方科医学理论,当它返回到现实世界之后,真的还能经得起“实证”和“统计学”处理吗?否!这是一个偷天换日的弥天大谎!美《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英《别让医生杀了你》彻底揭穿了这个自欺欺人的弥天大谎。其实只要我们联系自身的就医经历,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不难识破这个弥天大谎。
中医只有“应验”一说,不承认“实证”和“统计”。即以癌症诊疗为例。西医只看见癌细胞;中医却必须顾及患癌症的人——癌细胞绝对不会离开正常细胞和人体孤立存在。西医见癌杀癌、割癌,癌细胞杀死了,割掉了,人呢?往往死得更快、更凄惨,经得起实证吗?经得起统计吗?经不起。中医呢,将其视为“从阎王爷手里夺命”,救回一个算一个,能减轻痛苦、延长寿命就算有效;十个能救回两三个就算不错;救回四五个就很知足,救回六七个就很了不起,救回八九个、上十个当然更好。虽然没有西医说得那么精确三定,那么“百分之百”,那么所谓“科学”,但往往实际效果更好,费用更省。西医手术和放化疗号称癌症(癌细胞)治愈率可达百分之几何,或者诡称“这是目前治疗癌症的唯一办法”;伪劣中医也莫名其妙地去和西医攀比,号称经得起统计学处理,甚至“可达百分之九十以上”云云,那一定是在自欺欺人、欺世盗名!
中医药学断然拒绝“实证”和“统计”,因为它会彻底毁掉自己。只有实验室才可能有相同的标本可供“实证”和“统计”;现实生活中和医学临床上从来没有完全相同的病人和疾病可供实证和统计。中医药学不是从实验室产生的。它和西医临床学一样,根本不具备实证和统计的前提和条件。浑称西医临床学也和基础医学一样经得起实证和统计,进而逼迫中医也要接受实证和统计,否则便被指斥为“不科学”。这是“赵本山卖拐”,专门把好人当“活宝”忽悠,同样是在自欺欺人。
早在30年前,
湘雅医学院有位资深西医讲师公开对其学生(其中有一位是我当赤脚老师时教过的高中生)说“西医西药在临床上究竟治好了几个内科病,只有天晓得!”此言掷地有声,一语道破天机,且掀翻一个世界!
廖先生自詡天文全懂,地理皆明,且无史不通。可就是连毛大嗲倡建的中西结合的“新医学”根本不是“中医学”(或曰完全是两码事)这样最起码、最基本的概念都怎么也想不明白、分不清楚!
他明明知道“何足道是彻底批判中西结合的”。可是他根本不敢正面交锋。只能旁敲侧击,吹毛求疵。表明他说不清楚,证明他想不明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怎么行呢?
但他有明显倾向性。廖对“中西医结合,创造人类统一新医学”誉之为“美好目标”。堂堂所长就知道趋炎附势、喝卵捧球!这一耗费了巨大人力、物力、财力而且严重干扰和破坏了医学发展、对民族、人类以及子孙后代健康寿夭造成严重危害的纯主观主义的卫生大政方针(我称之为“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痴心妄想”)究竟“美好”在何处呢?——医学上的“瞎指挥”无异于草菅人命。不难看出,廖仍然是在冒充“全才”,唱着高调,耍着花腔,放着洋屁,欲创立新医,毁弃中医——还声称唯有他廖大所长通晓百科,唯有他全面、正确了解医史,唯有他才有资格正确“解读和捍卫中医”!学、干中医的医坛新秀,精研中医的行家里手,关注中医的仁人志士统统靠边站!
根本不会看病,却妄想指导和左右医学的发展,甚至创立“新医学”。还自称只有他及其同伙才“具有理性思维头脑”,可谓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
廖指斥我:书中受到何足道称赞的有二人,一是刘亚光,二是家本诚一。我的确向读者举荐博学家刘亚光,力主像他那样密切关注西方科医学的新动向、新进展,尤其是总趋势。我不可能达到刘亚光的水平,更不可能对他的50万字巨著负责——同样任何人都没有权力要求刘氏巨著完美无瑕。我确也肯定家本诚一钻研中医的精神和方向,鼓励他继续前进,澄清在中医阴阳问题上的糊涂观念——“谨察阴阳而调之,以平为期。”这是中医的最高治疗准则。连作为“总纲”的阴阳观念都不能理解和接受,根本就别想学到中医!我说家本诚一“接近了真理的边缘”,就等于“承认”家本诚一的“观点”(在阴阳问题上的糊涂观念)“是对的”——我不得不佩服廖大所长的超常理解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以及偷梁换柱的诡辩手法!
《中医存亡论》赞扬的远远不止这两个人,至少他还漏掉了李约瑟、满晰博、
泽泻久敬,恽帖樵、任应秋、傅景华等,更为重要;还有撇开西医理念采用阴阳五行辨证施治获效的“西学中”典型——上海金谷城。这是为了鼓励后学刻苦地、正确地学习中医和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并策反中国西医弃暗投明。
必须指出,廖贬抑我不遗余力,但他刻意回避了一个最明显、最尖锐、最重要的问题:
《中医存亡论》全书既有褒必有贬。该书的“弥天大罪”(足以据此将作者打成“反革命”、“反党份子”、“新右派”并绳之以法),在于“以卵击石”,猛烈抨击了蒋介石和余云岫消灭中医的反动政策,猛烈抨击了毛大嗲的中西结合思想和方针,猛烈抨击了钱学森的中医现代化战略设想,猛烈抨击了上海陆X、北京印X和广州张X等的学术反叛行径。猛烈抨击了这些政界权贵或学阀以及御用文人在医学界特别是中医问题上的信口
雌黄、胡作非为和倒行逆施,在中国、在世界,在历史上,在学术思想界,首次旗帜鲜明地、全方位地、系统地、全面地、深刻地清算了他们毁弃中医国宝,从而贻害百姓、贻害子孙、贻害民族、贻害人类的滔天罪过­——毛大嗲自己曾经说过,丢掉中医,就是犯罪。蒋介石的反动政策没能消灭中医。毛大嗲强制推行的中西结合方针和钱导弹的中医战略设想则淆乱人心,从内部彻底瓦解了中医营垒,摧垮了中医队伍、中医医院、中医学院、中医事业。然而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够动摇中医学术体系的超常稳定性,改变中医学术本身。所有有志中医的人们必须面对这一严酷现实。时代呼唤中医战略家挺身而出,接受政界寡头、西方科技巨仔的挑战,以救亡图存。毛大嗲、钱导弹已经先我而去,但我们和我们的后代还要活下去,民族和人类还要继续生存,世界不能没有中医。我们不能忍看人类遭受化学毒品、放射性元素和手术刀的残害。世有英雄不出,遂使竖子成名。这才是何足道呕心沥血撰著,崔月犁、吕炳奎义无反顾签发,李凤珍精心策划编辑,华夏社甘冒风险出版,新华书店斗胆公开发行的要害所在,这才是该书在医学、史学、社会学和人类学上的真正价值。
《中医存亡论》一书已成“绝版”。继有《医学雄论》(改版稿,又名《品味中医》)已于民间中医网发布。作者以“光复中医,造福人类”为己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纵然沉冤地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廖先生占据如此优越的社会地位(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所长——整个宇宙就这么唯一一个),却将无比美好的人生付诸“中西医结合新医学”的“美好目标”,充当这一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的牺牲品和殉葬品,实在不值得!你吃着皇粮继续跟着医学大外行(头号?)毛大嗲创你的新医学、沉醉其中孤芳自赏也便罢了,却还恬不知耻地吹嘘为只有他才是正确“解读和捍卫中医”,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滑天下之大稽——如此最高级别的,全世界恐怕也就他一个!
附:廖氏原文
http://www。cntcm。org/cgi-bin/topic.cgi?forum=2&topic=12718&show=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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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hedese 于 2010/1/14 21:55 编辑 www.med126.com]
-----------何先生何必在意御用文人们对于大方向、路线上干扰?
文人们处在这样的时代,总还是具有时代特征的,百余年的西学东渐(马*列*主*义也是西学),已经影响了几代人,科学主义的迷信,包括红色迷信,已经成为主流意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时代的缺憾和遗憾!
中医学的精髓,就在肉眼看不见,科学不承认的暗世界里......唯有修身、内观成就者可窥其精华,与古圣贤们共鸣......
樊馨蔓的辟谷故事,有点小意思......
熊春锦先生的《道医学》,那就是十足够意思了,那可是大方向,总路线,先生不可不关注奥......
故而,不要打横炮,不要管节外之枝......抓住大方向,贴紧总路线......任重而道远哪......要扭转上百年的趋势,最少恐怕也要五十年吧......何先生,咱们恐怕都未必看得到哪一天哪,那有时间搭理枝梢末节......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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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hedese 于 2009/12/24 11:25 编辑 www.med126.com]
-----------真理不辩不明。
人家气势汹汹杀上门来叻,我能不接招吗?
两军相遇,勇者胜。
轰倒一个算一个,拼倒两个赚一个。为后人扫除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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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hedese 于 2009/12/22 08:55 编辑 www.lindalemus.com/Article/]
-----------老先生好样的。
只是这里人气不旺,看得人太少。
建议老先生去 天涯 发帖,让更多的看到。
-----------
廖育群以学术裁判自居,出语狂妄,但行文漏洞百出,何老师对其的批驳有理有据,但此类人等,连自己的父亲都毫不客气地批评(记得本论坛曾转帖有廖育群谈其父亲患中风病而拒绝西医导致不救,言下之意是中医治疗不了脑出血的“中风病”),就是为了坚持他的“中西医结合”立场,不知该可怜他,还是该同情他!-----------廖先生占据如此优越的社会地位(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所长——整个宇宙就这么唯一一个),却将无比美好的人生付诸“中西医结合新医学”的“美好目标”,充当这一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的牺牲品和殉葬品,实在不值得!你吃着皇粮继续跟着医学大外行(头号?)毛大嗲创你的新医学、沉醉其中孤芳自赏也便罢了,却还恬不知耻地吹嘘为只有他才是正确“解读和捍卫中医”,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滑天下之大稽——如此最高级别的,全世界恐怕也就他一个!
-----------必须指出,廖贬抑我不遗余力,但他刻意回避了一个最明显、最尖锐、最重要的问题:
《中医存亡论》全书既有褒必有贬。该书的“弥天大罪”(足以据此将作者打成“反革命”、“反党份子”、“新右派”并绳之以法),在于“以卵击石”,猛烈抨击了蒋介石和余云岫消灭中医的反动政策,猛烈抨击了毛大嗲的中西结合思想和方针,猛烈抨击了钱学森的中医现代化战略设想,猛烈抨击了上海陆X、北京印X和广州张X等的学术反叛行径。猛烈抨击了这些政界权贵或学阀以及御用文人在医学界特别是中医问题上的信口雌黄、胡作非为和倒行逆施,在中国、在世界,在历史上,在学术思想界,首次旗帜鲜明地、全方位地、系统地、全面地、深刻地清算了他们毁弃中医国宝,从而贻害百姓、贻害子孙、贻害民族、贻害人类的滔天罪过­——毛大嗲自己曾经说过,丢掉中医,就是犯罪。蒋介石的反动政策没能消灭中医。毛大嗲强制推行的中西结合方针和钱导弹的中医战略设想则淆乱人心,从内部彻底瓦解了中医营垒,摧垮了中医队伍、中医医院、中医学院、中医事业。“新医学”不但没有建立起来,反而导致今日诺大个中国——中医发源地已经很难找到好中医,纯精中医已是踏破铁鞋难觅;导致中医界后继乏人、乏术、乏药的可悲局面。然而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够动摇中医学术体系的超常稳定性,改变中医学术本身。所有有志中医的人们必须面对这一严酷现实。时代呼唤中医战略家挺身而出,接受政界寡头、西方科技巨仔的挑战,以救亡图存。毛大嗲、钱导弹已经先我而去,但我们和我们的后代还要活下去,民族和人类还要继续生存繁衍,世界不能没有中医。我们不能忍看人类遭受化学毒品、放射性元素和手术刀的残害。保住中医,“光复中医”,就是为民族、为人类、为子孙后代,当然也为自己,建树万世“无量功德”。世有英雄不出,遂使竖子成名。这才是何足道呕心沥血撰著,崔月犁、吕炳奎义无反顾签发,李凤珍精心策划编辑,华夏社甘冒风险出版,新华书店斗胆公开发行的要害所在,这才是该书在医学、史学、社会学和人类学上的真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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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hedese 于 2010/1/15 10:46 编辑 www.lindalemus.com/sanji/]
-----------天涯貌似比较麻烦,全是口水。辩赢了也会被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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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hedese 于 2009/12/21 10:14 发表
真理不辩不明。
人家气势汹汹杀上门来叻,我能不接招吗?
两军相遇,勇者胜。
轰倒一个算一个,拼倒两个赚一个。为后人扫除障碍。
强悍,晚辈支持!顶!
-----------天涯有个家伙叫大国小民,据说是头头,等过几年偶把他收复在偶的爪子下,再去清理那些小罗罗会顺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