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评《国医法草拟稿》
一、
背景凄凉,草拟稿歌舞升平——重视是假,鄙弃是真
1、所谓“高度重视”问题
草拟稿《说明》海唱“高度重视”:
“ 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中医药在保障人民健康中的重要作用,明确了中医药在我国卫生事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采取了保护和支持中医药的系列政策措施,推动中医药法制建设,逐步形成中医药的相关法律制度,有力地保障和促进了中医药事业发展。”
是“谁”在重视?重视的是“谁”?重视的结果如何?
众所周知,近世以来,腐败清廷敞开被攻破的国门,中华民国余云岫辈奉行取缔中医的反动政策,“新建中国”更把西医捧上历届“卫生部长”宝座、成为西医的一统天下——连续三朝举国上下各级政府给西医在中国“暴发”提供特优佳境。
和作为加拿大人民和平友好使者的白求恩大夫绝然不同,查尔斯•云仁先生等作为当年英美帝国的一员(不论其个人有意还是无意),以西方“传教士”的身份,成功地借助帝国主义侵略扩张的舰船大炮,攻城略地,实现了其殖民主义文化侵略扩张的目标,把中国变成了西医药的“殖民地”——这可不是笔者危言耸听。现实比这残酷百倍:广东fo山有“广济教会医院”,湖南常德有“广德教会医院”,湖南长沙有“湘雅教会医院”,……中国北京有“协和教会医院”,从地方到京城,这些“教会医院”今天几乎全部变成了中国各省市“第一人民医院”。从“卫生院”到“卫生部”,甚至从地方到人民军队,全中国几乎所有角落都已沦落为西医的“殖民地”。换言之,继鸦片战争之后,西方殖民主义换以化学药(毒)品和手术刀(比“屠刀”更精巧锋利),复加精密仪器仪表等等作为“新式武器”、“高科技手段”(绝非治病救人的超凡“医术”),在医学领域,把全中国变成了西方的“殖民地”。现在,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土上,中医必须接受西医管制,堂堂中医必须向西医篡权者领取“良民证”和“通行证”(行医资格证照);西方财团假手中国买办代理和西医药“推销员”肆无忌惮地“垄断”中国医药市场,搜刮中国百姓资财、危害中国人民的健康和生命。
不是我危言耸听,问题比我们已经意识到的严重百倍:举国上下,从城市到乡村,大街小巷,挂瓶吊水成风,服西药毒品成风,终生服药成风,手术成风,剖腹产成风,脏器置换成风,开颅锯腿、打钢钉成风、无病(痛)体检成风。国民体质,每况愈下,代不如前;天价医药费、手术费、体检费致使医药费猛增,政府、百姓不堪重负;太多重病无助患者借助电视报刊媒体屡屡向社会乞援,社会应接不暇,致使善心、善款资源几近枯涸;人民大币换成美金源源不断流向国外。中华医学断代绝种,中华观念烟消云散,中华民族濒临国破家亡、断子绝孙深渊!
积重难返。现在要想规劝中国民众告别西药化学毒品和手术利刃、仪器仪表的精神依恋依赖,回归自然道统,改用中医养生保健,改服天然中药调理,扭转“大病小病,挂瓶搞定”、“滥施手术”(人工致残)、“终身服药”(不治病反致病)的陈年陋习,谈何容易?!
西医药不是作为平等的文化交流进入中国。不管是学术理论还是实际疗效,无论是当初,或是现在,还是将来,在“人类医学”这个特定领域,“现代西医药”都是绝对无法和“纯正中医药”匹敌和媲美的。甭提“名老中医”、“国医大师”,就是“旮旯中医”何足道的《足道斋医案医话》中的诸多典型案例,即足资证明。
和民主革命时期缺医少药的根据地不同,打从新中国建立,政府“高度重视”的不再是中医,而是西医。中央第一届卫生工作会议引狼入室,破天荒把臭名昭著、力主消灭中医的民族罪魁余云岫延为“上宾”,自然将其所有消灭中医的理念带进了“人民政府”、带进了卫生部。其后提法和策略不断变换,但万变不离其宗,消灭中医的初衷和主旨始终未变。后来中央首领迫于朝野压力,虽然撤换了贺诚、王斌,但是管理体制纹丝未动,重视西医“宝贝”、鄙弃中医的理念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建国60年至今,西医卫生部牢牢管控中医,瞒上欺下,对中国人民乃至国际上弘扬中医药的呼声置若罔闻,对中央加强中医工作的指示阳奉阴违、软拖硬抗,致使信任、依靠卫生部的中央政府在中医问题上有负民望,一误再误,屡屡失误,造成今日中医国宝行将废弃、中医药事业萎缩断代的可悲局面。
今日中医学术体系的支离破碎——惨遭蹂躏和破坏,中医事业萎缩断代,中医机构普遍西化,中医药界后继乏人、乏术、乏药的悲惨局面,完全是西医当权的卫生部一手造成的。它对此负有不容推卸的历史罪责。
新中国理应由维护民族繁衍和生命健康数千年的日臻成熟的中医药学“当家作主”,不幸反被发展不过几百年还十分幼稚的西方现代医药学“喧宾夺主”。中央政府因决策者认识糊涂、决策失误、用人不当,在中医问题上不是“一贯正确”,而是一贯“被动”,一贯“失误”。致使新中国完全沦为西医的殖民地,成为西医药的一统天下。民国时期已经遍布全国各大都市的英美教会医院,不但没有被取缔、被赶走,反而由民(私)营医院升迁为国家各级“人民医院”,基层“中西联合诊所”统统改为西医掌控的“卫生院”。
只有82年出现一个绝无仅有的例外——崔月犁出任卫生部长,卫生部才乱了套路。崔月犁和“中医司令”吕炳奎、当代中医泰斗任应秋力排众议,逆流挽舟,高举振兴中医大旗,首提“中医按照自身规律发展,保持中医特色”口号,召开“衡阳会议”,创建“中管局”,中医经费单列。政府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为拯救中医办了几件实事。中医界人心大快、欢呼雀跃。中医学术与事业如雨后春笋,一派勃勃生机。
崔月犁因此被讥讽为“中医部长”,仅任一届即被挤兑出局,其所定方针政策均告废止。陈敏章、张文康控管中医管理局,变本加厉,推进中医现代化。遭到崔严厉批评。
挤兑和消灭中医药,是现代西医药财团垄断中国医药市场的基本利益诉求、根本利益所在。改革开放以后,中国西医卫生部沦为洛克菲勒石油、医药财团、西方器械仪器大亨在中国的总代理,成为中国医界“殖民政府”。它“高度”关心的是洛克菲勒“取代中医”的宏伟目标,是西方医药、器械、仪器财团的商业利益(从中分羹),在它“高度重视”之下制定的任何关涉中医药的法规,只能是“消灭”中医药法规。淡化中医药特色是其必用手段,西化中医药,培养和组建中医界“伪军”、分裂、瓦解中医药队伍是其“以华制华”惯用伎俩。因此,举凡“保持、发扬中医特色”之后,必然紧跟“积极利用现代科学技术”、“中西医结合”大棒。它们已经顾不上“打着红旗反红旗”,赤裸裸地打着“黑旗”反红旗。
长期以来,中医处于“腹背受敌”绝境——正面是国外洛克菲勒财团的虎视眈眈和国内西医余云岫死硬派接二连三、或明或暗的“取缔”,背后是毛氏“新医学”的“批斗”与“改造”。新中国中医药学术与事业,就是在如此绝境中经受着“生不如死”的煎熬。中国患者自然也就遍寻“良医”而不得,在贫病交加中度日如年。
在卫生部“高度重视”(从未停止)之下,中医学术永远“原始”、“落后”、“不科学”,绝没有存在和发展价值,理当“废止”—— 概不问其在疾病防治中怎样实用、有效和建立了多大的功勋;一遇机会,中医机构(原本不足)即惨遭吞并;中医经费一度仅占卫生事业经费2%(西医98%)。在卫生部首长脑袋里,所谓“中医存在的问题”,就是太难“现代化”、“科学化”、“仪器化”、“西医同化”——最大的问题,莫过于顽固坚持中医特色和优势。如此被其“重视”的程度越高,中医就越糟糕、越难熬。
在卫生部“高度重视”(从未停止)之下,一部“扶持”、“发展 ”中医的“国医法”,拖延30年,搞出来的还是一部语无伦次、乱无章法、语词重复、自相矛盾、似是而非、南辕北辙的“草拟稿”。这还值得大惊小怪吗?
在卫生部“高度重视”之下,在“中西医团结”的幕后,是西方财团雇佣的“暴徒”对中医学术和事业的疯狂肆虐!指望西医卫生部和西管中医局制定一部“救亡图存”的《国医法》,岂不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