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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专栏:潘德孚:天下无癌论(完全版)


潘德孚:天下无癌论(完全版)

  天下无癌论(完全版)
  
  潘德孚
  
  “长期以来,对癌症病人血液和组织微菌的观察研究得出了不同结果,这最终促使美国国家健康研究所发起了一个全面调查研究,以便弄清癌症是否由病毒引起的。70年代,这次调查(又名尼克松总统的“征服癌症战争”)的结果表明:所谓的癌症病毒是身体化学失调的结果,它尽管在癌症发病前出现,但不是癌症的原因。这个事实一百多年里,曾为许多著名癌症研究所证明。”(《现代医疗批判》第40页)
  70年代,我国许多医学专家到美国学习化疗,回国后广泛传播这种治癌方法。现在全国每年要有数百万的癌症患者死去,这些人确实死得冤,因为,按上所述的癌症和癌症病毒,即产生恶性肿瘤根源,完全是空穴来风。既然“病毒是身体化学失调的结果,它尽管在癌症发病前出现,但不是癌症的原因。”我们的现代医学拿所谓的病毒往死里打,用化疗药物、激光来杀病毒,结果是癌病毒没打着,病人却被打死了。这与请巫医治病,巫医说病人被鬼邪缠身了,应该拿鞭子狠打病人以驱赶鬼邪,鬼邪未见着,病人却被打死了。
  如果有人认为黄河、长江发大水应该去研究水分子的结构,或者认为应该去研究那堵塞河道的泥沙,弄清它的组成成份,当然会被人当作笑话。现在我们治疗癌症去研究癌细胞或癌基因,不是犯同样的错误吗?科学无论如何发展,它无法给现代医学提供帮助,因为它的研究方向错误,越是帮忙就越会帮倒忙。
  生命像一道溪流,从山顶流到大海去完成一个时空过程。溪流夹带的泥沙形成了瘀积,像人体内的毒物形成的肿块。任何一种瘀积都无法阻挡生命的流水流向大海,与任何肿块都无法使生命停止呼吸是一样的道理。如果认为发现癌细胞能预测生命的危险,岂不像认为发现流水中的泥沙,就能知道河流必将发大水一样的没有道理吗?
  
  一、手术不能除根,化疗、放疗都在杀人
  
  现在,大家一听得了癌症,立即手软脚酸,脸色苍白,更有甚者给吓死了。一中学退休教师,微热住院三个月而热未退。他缠着医生要讲明是什么病。医生被缠不过,就说:“你得的是肺癌。”第二天,那恐惧过甚的教师就死了。闻自己患癌而吓死的人不是个少数目。笔者行医近半个世纪,就所见所闻,悟得患癌并非必死绝症,何必如此恐慌过甚?关键在于人们过分信仰医院的医疗而死于治疗.
  笔者认为,总结现代医学的所有检查和治疗方法,其逻辑思维基本是错误的。因为,绝大多数检查所得的数据,是结果而不是原因;绝大多数治疗治疗目标,是结果而不是原因。早期西医的治癌方法只是手术切除癌病灶。任何病灶,都是疾病的结束而不是疾病的原因。现代医学宣传:切除病灶叫做手术除根,只要癌病灶没有了,癌也就给治住了。于是,人们便真的以为手术能够除根。中国古时候有个掩耳盗铃的故事不就是手术除根的写照吗?癌患者一闻得癌症,就急急于做手术,其实,患癌的原因没有因手术的切除而消失,反而损耗了生命的自组织能力,癌肿就更快地复发。医生就再次给患者做手术。过去的西方,就是这样不断的手术,不断地消耗,促成了死亡。医生反而说是癌症引起了死亡。患癌必死论出来了,谁也不知道这是个骗局。手术固然切掉了癌病灶,但人们没想到这是一种假象:人之所以生癌,是因为体内的生命出了毛病患上了癌肿。
  因手术治疗死了很多人之后,他们才知道疏忽了病因。在西医学的历史上,曾无数次出现臆断病因的错误。例如莱恩的自身中毒论,帕尔陶夫的胸腺淋巴体质学说,比棱、亨特尔的病灶感染论……等等。1901年美国的洛克菲勒研究所认为,小鸡与小鸡生癌能相互感染,就判断生癌是病毒感染,直至1970年。病毒一直没找到,但杀病毒的药物却老早出来了,这就是化疗!全世界难以计数的生命便死于化疗。化疗没有取得相应的成功,治癌的队伍中又加上了使用射线杀癌细胞的方法。
  从手术治癌,到化疗治癌,再到放疗治癌,在美国,前后用了70多年时间,效果到底如何?哈定博士的调查,已经做了交代:这70年,医生用手术和化疗和放疗,已经使数以亿计的人,失去了生存的希望。在我国,每年的癌患者统计有220万之众,一年中给治死的达160万人。死者长已矣,生者就不能继续走这条治癌的道路,以毁灭自己生存的希望。
  80年代,癌症病因学说又有了新的说法:是患者细胞基因变异导致的。而且还说已经找到某些部位的癌基因,以便用于防治癌症。这个讲法是否可靠,仍很难说,但它告诉了我们这样一个信息:癌病毒说、遗传说,都错了。基因说对否?我不敢苟同,有待历史实践的检验。因为,如上所说,癌肿块的活检微观研究对科学的贡献也许会有一些,但可以肯定,它与患癌的原因、治癌的方法,毫无瓜葛。这好比黄河发大水,那是河套地区的河床因泥沙瘀积。如果有人认为研究治黄河发大水的方法,应该从河床里挖一块泥巴做微观分析,研究它的构成成份就可以治住大水,那不是笑话吗?现实是我们的治癌病理研究,却一直在制造这样的笑话。
  美国的科学院院士、纽约大学贝尔维尤医疗中心病理学系和内科学系主任、耶鲁医学院病理学系主任、纽约市斯隆- 凯特林癌症纪念中心(研究院)院长刘易斯•托马斯博士说:“在癌症治疗中所作的很多事情——手术、放射和化疗,都属于半拉子技术。因为这些措施都是指向业已形成的癌细胞,而不是针对细胞转变成赘生物的机理。”托马斯的话如实反映了治癌失败的道理,但是,他的见解仍然越不出微观治癌的框框。因为,解剖学作为基础学科,早已给他们打上微观研究之路的烙印。无疑手术、放化疗同样只针对结果不是针对原因的。这些治疗只能给生命造成严重的创伤,对癌症却毫无损害。外科医生之所以坚持手术治疗,是因为手术可以给他们的医院带来一笔财富和他自己的一个红包;新医生则可借此学会外科技术,获得一个晋升是资本。但是,癌症病人却因此成了牺牲品。
  癌症患者因手术治疗而加速死亡的现象,更进一步引起人们的恐癌心理。现在大多数人不是死于癌症,而是死于治疗或心理恐惧。因此,我们必须像美国一样,大范围地展开癌症是慢性病的宣传,首先把这种心理病解决好,就能降低我国的癌患者的死亡率;同时,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可以避免许多人因治疗而破家荡产;也可以避免大批资金外流——很多治癌贵重药都是进口的。有限医疗资金因此而遭到无谓的浪费。现在我国每年产生的癌症患者为 220万人,治疗死亡者为160万人。如果每人为治疗付出的费用为10万元,一年要花掉1600亿。很多成了西方医药财团的利润。
  现代医学治疗癌症的三种方法经实践检验的结论是:失败了,它断送了无数癌症患者生存的希望。然而,这台杀人的大机器仍在继续运转,仍在消灭着无数癌症病人生存的希望,为什么没有人敢对这台杀人机说不呢?为什么没人敢正视现代医学中这一个巨大的漏洞:无视生命自组织能力在疾病中起着的主要作用!没有生命的身体能生癌吗?没有生命的作用癌肿块能自然消失吗?没有生命的努力,人们能带癌生存吗?既然,治疗会让生存的希望减少,何不让生命自己与癌肿块周旋?既然患癌必死,那么,有肿块自行消失的;有肿块腐烂化脓而后消失的;有肿块长期存在(长大或缩小)而不影响生命存在的,道理何在?这是因为生命有强大的自组织能力,能自我维护,每个生命都根据自己的能力与癌肿块周旋。中医药、土草药、气功等之所以能取得效果,皆是因为它们绝对尊重患者生命的自组织能力,而不予以任何伤害。
  美国癌研究者哈定••B•琼斯的调查与已经进入市场的医疗得益集团产生对抗,没有被扼杀在摇篮,是因为西方学术和舆论没有像我国那样受到医学界学阀的全部控制。从上个世纪年代美国健康研究所的调查出来后,消息被逐渐传开,至1995年,美国第一次出现癌症患者死亡率降低,而且,逐年按 1.2的比例降低。这是哈定••B•琼斯报告报告的贡献,也是西方这几年提倡“与癌共存”的结果。这说明,不仅哈定的调查结论是正确的,也反映了现代医学治癌的方法的失误。当然,我们也可以用医疗方法来牵出医学本身的失误。
  
  二、癌症不是绝症
  
  经过长期的调查研究,加上本人的治疗经验,笔者认为癌症不是绝症。它之所以成为人人闻之而丧胆的绝症,是因为医学判断失误和治疗错误。医学判断失误,在思想上抨击了患者愈病的信心;治疗方法的错误摧毁了患者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活命的根本。医疗是一把刀,用得好,当然能治病;用得不好,就会送命。这一百多年来,诸多癌症病人死于非命,不是生癌生死的,而是因为治疗错误给治死的。
  在活着的人身体里,是生命的自组织能力起主导作用的。而生了癌肿块必死之论,其要害是不承认生命自组织能力的主导作用。在这种医学错误认识之下的治疗方法,就必然是损害生命的自组织能力,直到耗尽它。医生通过医疗方法不断地损害它。病人的自组织能力被医疗损害到而不能自救自保了,所以,与其说是癌症死人,不如说是错误的治疗死人。也就是说,癌症不会死人,是医疗把人治死了。如果改变这样的治疗方法,运用中医的治疗方法,我相信大多数的癌症病人就死不了。“中医治癌”不单指中药治疗,而是指各种不同的中医治疗方法,各种内治法和外治法,如气功、推拿、针灸、按摩等等,以及各种自然疗法。当前的环境,充满错误的医学理念,尤其重要的是宣传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和大力批判错误的医学思想和治疗方法。
  医学是一门研究维护生命健康的学问。医学是通过医生实行治疗实现维护生命健康的目的。所谓生命健康,亦即有别于现在流行的“身体健康”。身体只是生命的物质依附,与生命不能等同。活着,是生命在身体里;死亡,是生命离开身体。所以,生命与身体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有生命的身体需要健康,无生命的身体何谈健康?
  全国如果认真统计,被认为必死无疑的晚期癌症愈者无数。念力医学创始人何斌辉治愈了上千例,都是从医院退回的、认为已经不治的癌症患者;学郭林气功的癌症病人愈者逾万;郑文友本是一个中医配药部的会计,一个中医的“票友”。他自学中医成为全国有名的治癌专家,独自在深圳开设了中医治癌医院,拥有分院上百所,治愈者何止万数!他们拥有的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仙术、仙丹,却是知道了顺从生命的规律,不损害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因而战胜了癌症而已。说白了,这些被治愈者,本就不会死的。
  我市癌症的病理研究者陈查祥说,经她检验确诊的癌患者没有一例活着。陈查祥的工作单位是温州医学院附二医病理科。退休后一直在追踪观察她所知道的癌症患者。
  浙江省原农业厅长孙万鹏,1987年还只有47岁,体验得肝癌,医院通知他手术治疗,被他拒绝了。因为,他的父母于1985年患肝癌,双双住院不到一年亡故;他的大妹妹1986年患肝癌住院不到一年亡故。他选择在家休息,用中草药自治,食辣椒止癌痛,写文章度日。八年后完成灰学理论巨著一部,成为我国灰学理论的创始人。再去检查,肝癌不见了。
  我的同学马大静年代得乳房癌,在附一医做了切除手术。因其女在该院做护士,医生嘱带化疗回家注射。她注射了两次,就把所有的药物全部扔掉。女儿回家见没了药物,就问大静:“药哪里去了?”大静说:“化疗如此痛苦,我宁死不愿再注射!”其女见母亲这种态度,两条眼泪流了下来。当然是认为这下子必死无疑了。岂知30年后大静已80岁了,仍谈笑风生。假设她继续化疗,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一退役高级军官得肝癌,医院通知他马上手术被他拒绝,因为他眼见两位同道得肝癌被送进医院,没多久便辞世了。此后他修练郭林气功,两年后去检查,肝癌消失不见了。
  笔者访多被中医、草药、气功治愈的癌症患者,大多数都是几经手术、放化疗后而认为没有再治疗价值者,然而他们确确实实痊愈了,而且活得有滋有味。也就是说,有治疗价值的给治死了,无治疗价值的,不愿意治疗的或不给予治疗的活了下来。分析其活下来的原因:(一)不愿意接受化放疗治疗的活下来了;(二)没钱再治疗,或医生认为 “只有多久好活了”的人;(三)看治疗反应不对,立即转向的;(四)本就不愿意去做手术和放化疗的,有的学气功,有的吃中草药,有用民间单方的;(五)是医生叫他治一个疗程的,因为身体支撑不下来才不治的;(六)有人认为既然必死,不如不治,于是活了下来……
  是气功(包括许多自然疗法)、中药、草药治好癌症、杀死癌细胞?非也。药物、气功、环境,都没有能力杀死癌细胞(因为根本没有癌细胞,或者癌病毒、癌基因),而是因为药物、气功、环境,能调整生命自身平衡,改变体内外环境,使病人的生命自组织能力发挥了有效的自救作用。
  20世纪的70年代,美国总统尼克松曾打了两张“包票”,一是要让人上月球;二是要攻克癌症。月球确确实实上了,攻克癌症却打了个水漂漂。不过,这次的“攻克”活动,必然会有很多人被送上这台巨大的“癌症治疗机”(就是以切除、化疗、放疗等治癌方法组成的、从研究人员到药物、器械的销售人员,从主任医师,到护士等组成的一台社会大机器)进行试验研究,许多人又去观察这研究的结果,于是才得到这么一个失败的结论。治癌的“攻克”活动虽然失败了,却得到另一个收获——医学博士哈定••B•琼斯宣布他的调查结论:那些不治疗者比治疗者,生存的希望要大。
  中医治癌先驱郑文友先生经长期实践,写了《全民声讨“合法杀人”的檄文》:“病毒遗传致癌病因学说,是愚弄世界人民的大骗局,据此而产生了化疗、放疗的治癌措施,推行这种措施的人等于是合法杀人的刽子手!”美国的一本书叫《不治而愈》(安德鲁•韦尔著,洪漫,刘立伟译,新华出版社,1998.1)第三节写一个名叫阿兰的,毕业于耶鲁大学,又在洛克菲勒大学学了六年癌症,取得了生命学博士学位。他着重是研究化疗的。但是,他自己得了癌症后,却没有用化疗来治疗,而是采用饮食疗法。我问过几位化疗医生,如果他自己的子女得癌症,他用不用化疗,答案是否定的。我又问为什么他要给别人做化疗。他说不做化疗死了,一怕领导会不高兴;二怕患者家属有起诉的理由。另一位是销售放疗机的朋友,我问他:“如果你的家人得癌症,你会不会叫他做放疗?”他的回答是:“放疗会导致癌症,我怎么会用导致癌症的方法治癌呢?”做化疗的医生,不让自己的家人做化疗,卖放疗机的商家,不让自己的家人做放疗,而医院肿瘤科的医生们,却拼命使用这两种方法治癌症,这就是社会的现实!
  
  三、癌症病理研究的方向性错误
  
  现代医学治疗癌症的的方向错在哪里?首先在微观研究。因为,生命是个不能分割的整体。怎么可以从研究细胞的基因中得出它的生死结论呢?治理河流发大水应该研究的是上游水土如何流失,以及天气、雨量/时间、河道宏观综合因素,而不是研究水分子(或泥沙)的组成结构。何况生命是动态的,微观研究中所得到这些东西,不仅微小而不足与之计较,它们都是静态的、无法代表的。其研究有似缘木求鱼,岂能实现治愈癌症的目的?生命是宏观的、整体的,动态的。生命生病的研究,只能按宏观的、整体的、动态的、模糊的方法进行,难以在显微镜下实现。
  据述癌细胞由“体细胞的染色体(每个体细胞中有46条染色体),是脱氧核糖核酸(DNA)分子双螺旋结构中千百对核苷酸的一定节段(人类染色体上的基因数目在2~10万之间),它是控制生物性状、发育的遗传功能单位。其中一类能促癌生长称原癌基因,另一类能抑制生长,称抗癌基因。两者互相制约,保持平衡便不会发生癌症;如果因受致癌因素影响而使原癌基因变异而成癌基因,或抗癌基因失活或缺失,便会发生癌症。但目前仅少数癌症已找到癌基因所在部位,可以试用于癌症的预防、诊断和治疗。”(郑树主编:《癌症可防可治》浙江大学出版社,1995年12月)不幸的是以上的讲法,又被另一些人的研究否定了。有学者说:“尽管付出了很大努力,令人沮丧的是有关致癌基因/抑癌基因的假说还是失败了。癌症听起来像一种病,实际上相当于上百种病。把它们解释为某个单一机制的各种突变显然是行不通的。例如,虽然都是大肠癌病人,但是每一个肿瘤在其遗传的模式中都有可能是独特的,仿fo在看旋转的万花筒,每幅图案中都有不尽相同的地方。”(《我们为什么生病》82页,马晓兵著,人民军医出版社,2008.11)美国的癌症病毒说被美国的国家健康研究所调查推翻了,80年代又出现了癌细胞说,也就是癌基因假说。没十几年,这种癌基因假说又站不住脚了,现代医学却没有反思,为什么它的“科学假说”如此的不可靠?
  癌细胞是用现代科学的微观方法测定的,也就是能从显微镜下看到。科学家确实能描画出它的形状,但怎么能知道它的变化发展?更何况说它能牵着人的生命的鼻子走,致人死命。这是多么荒谬!如果说黄河发大水是因为被泥沙堵塞了河道,我们能从泥沙的微观分析中得到治理发大水的道理吗?如果将这个微观分析方法进一步扩展到水分子结构,说发大水的道理在于氢氧的原子结构中某个微粒子出了毛病,不是会被人视为天大的笑话吗?现代医学认为既然是癌肿块致人死命,就可以从癌细胞的微观分析中得出治癌的办法来,有可能吗?这与水中捞月、缘木求鱼有什么两样呢?然而,医学家还是那么做了,而且,借此教出了不少这类的“科学家”和“专家”。据说有的人还得到诺贝尔奖金呢。我真要为诺贝尔奖金可惜,如果诺贝尔医学奖发对了,这一个世纪,癌症治疗会使如此多的人中途夭折命归黄泉吗?
  仅十多年,马晓兵所说的不仅把郑树所说的推翻了,而且还说了一种新的微观发现,就是每个命名一样(大肠癌)的癌症病人“每幅图案中都有不尽相同的地方”,不是一样的“画”(癌基因)。这里似乎又可以说明生命的个体特异性,因而不能施行一种统一的治疗方法。因为。每个生命都根据自己的能力抵抗疾病,调整自己的内部平衡,因而才会出现各种不同的大肠癌基因。癌症的病因说是这么的不幸而多变倒不要紧,要命的是治疗的方法却没有改变:是癌病毒也好,是癌细胞也好,是癌基因也好,在新的治癌药物没出来之前,都得用化疗的药物。为什么?是因为现代医学的真正目的不是治病,而是为制药公司赚钱。
  错误的根子在哪里?就在于它病理学所研究的方向是微观分析。为了能实现微观分析,现代医学需要的是解剖尸体,它研究的是死人(尸体)而不是活人。生病的人死了,在尸体上找原因。死了的人只是气血运行的停止,而且,影响这种运行停止的原因十分复杂,不是身体上什么地方出毛病——扩大、萎缩或发炎。现代医学的病理学家在类似死者的身体里发现类似的缺陷,就判断是该病灶引起了死亡,然后就针对该病灶设计治疗方法,西医的医学史上已经出现不少诸如此类的错误,一个一个地产生,又一个一个地批判,为什么会继之不绝?关键在于他们从不研究生命。生命的研究是宏观的而不是微观的。活着的人会生病,死了的人是永远不会生病的。生命在身体里叫活着,生命离开身体叫死亡。所以笔者再次强调:是生命生病,不是身体生病。如果这一点不予纠正,那么,任何医学的新发明,新技术,对人的生命与健康来说,都是一种威胁;随着医疗化的铺开,不死于病而死于医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生命只是一个时空段,就像一条溪流,从源头出发流至大海,也就是从生到死走完一个时空过程。癌就像这溪流夹带的泥沙而形成的瘀积。这瘀积逐渐增大占了溪流的道道,也就是占位性病变。在溪流里有瘀积占位,溪流不会中止它的行程,必继续流向大海;在生命运行的道路上有瘀积占位,生命也不会停下它的“脚步”迈向天年。溪流清理了上游,水流因而加速,冲毁瘀积直流大海,这就是癌肿块自然消失的道理;即使冲不垮也能绕道而走流到大海,这就叫带癌生存。如果不是这样,那么现代的病理学家如何解释许多癌肿块自然消失或带癌生存的机理呢?可以这么说,人体上有瘀积也决不会死亡。只要生命还在,它的自组织能力仍然在“指挥”着流向大海,瘀积无法威胁生命。人的生命之流水,有着十分完善的自组织能力,难道就会在发生病变之后坐着等待死亡的来临?治理溪流不应该是去挖掉形成的瘀积,而应该是清理上游的水土流失,让流水慢慢冲刷瘀积;治理生命因运行而产生的肿块(顽痰、瘀血)岂可采用挖掉(手术切除)的方法?即使不理会癌的存在,人也可以活到天年。
  现代癌症的病理学家,都是在研究癌细胞如何分类的方法,至于癌细胞如何分化的道理,都是假说和猜想。因为,显微镜下只能看到静态的模样,看不到动态的分化。从逻辑推理来说,在河流瘀积的地方挖泥巴做微观分析,对治理河流发大水没有任何意义。对癌肿块做活检,研究是什么癌细胞并给它分类,不是与在黄河河床上挖泥巴做微观分析治理黄河发大水的道理完全一样吗?可以认为,癌细胞的分类与分化,对生命如何对待癌肿块却毫无意义。然而,这种研究却“生产”出不少的癌病理学家,
  在人的生命体里,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是永远占主导地位的。它在维护着生命如何走完一生的过程。既然,人的一生中会出现“瘀积”(顽痰、瘀血)之类的东西,给生命带来危险。生命的自组织能力也就早先设计好克服它们的方法。而我们的研究方法和医疗方法,却总是在损害或破坏这种能力。例如利用气管镜或穿刺做活检,就会使一个强壮的人立即衰弱不堪。这才使得许多癌症患者不死病而死于医。而医学又从不承认治疗错误,因为它需要信仰。所以,门德尔松说:“现代医学不是艺术也不是科学,它是一种宗教。如果没有信仰,现代医学就不能生存。” 门德德松是美国伊利诺伊州医师资格证书委员会主任,也是伊利诺伊其州州立大学预防医学副教授,他行医已三十多年,是经验和良心使他说了老实话。
  
  四、癌肿块是生命自身的排毒装置
  
  在活人的身体里,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永远是主宰。
  生命在身体中各种循环(血液、淋巴液、水液)中产生的瘀积,影响了生命信息的运行,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就把它集中安排在某个信息点上等待排出,这样才产生了肿块。这样的肿块,与其说是癌细胞不听指挥任意增大,不如说是生命本身的一种为排毒自救的有意安排。所谓的癌细胞,实即是生命准备把它们作为牺牲的脓化细胞,因而才胀大异常,在显微镜下有异于正常的细胞。脓化细胞细胞表现各异是因为每个生命的自组织能力不一样。
  身体上有了肿块长大得很快就说明它会危害人的生命吗?《外科正宗•论病生死法第十》(19页,人民卫生出版社,1983年5月)说:“起势大,终无害,未老先白头,无脓软陷休。疮从疙瘩起,有脓生方许,肿溃气昂昂,不治自安康。根高顶又高,八十寿还饶,烧痛易腐烂,任大终无恙。疮高热烧疼,虽苦必然生,疮软无神气,应补方为益。”这说明,原来认为肿块长大得快慢,是说明癌肿块的恶变程度,拿它来作为判断利害的依据;或以癌肿块腐烂与否作为判断生死的依据,都已被许多事实否决。“肿溃气昂昂,不治自安康。根高顶又高,八十寿还饶,烧痛易腐烂,任大终无恙。”上述可知,中医不是因为发现了肿块就下必死的判断,而是根据肿块的发展阴阳变化而作好坏判断的。肿块在体表或体内增大,软化,腐烂,是生命显示它斗争的胜利的标志,而不是死亡的先兆。许多被认为晚期不治的病人,回家后没有任何治疗好转了,道理就在这里。说它向好、向坏,是有宏观的阴阳转化理论做依据的。
  我的朋友禾火女士,由于腋下淋巴转移的癌肿块增大、软化、腐烂。她就北上寻找全国著名的好几位专家咨询。这几位全国出名的癌病理学家答复说,既然已经增大又烂起来了,必死无疑。然而,她不仅没死,还带着癌块上班。癌块化脓腐烂后消失不见了,腋下完好如初。由这个例子,我想到好几位皮肤癌患者,烂得像菜花一样,后来竟不治而愈。以大得快,烂得凶,作为判断病人生死的标准错了。 “起势大,无大害……”是患者生命的奋发,把肿块化为脓液排出的一种求生措施,而且,肿得快,肿得高,说明生命自组织能力旺盛。可见把癌症分为早期、中期、晚期,没有科学根据,是不可信的。禾火女士现在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健康,再回想所有的专家建议,有说要继续化疗的;有说要切除后以其他地方的皮肤、肌肉来修复的;有说要吃什么最好的抗癌药的,统统没有科学根据。因为,所有向她提建议的专家,自己是不搞临床治疗,因而他们没有任何医疗经验。她千辛万苦、满怀希望去求教的这些专家,原来是一些自己不会打仗,纸上谈兵的战术专家!
  现在很多被判定为早期的癌患者,却并不幸运,都被治死了。所以,别以为,在各种媒体上或刊物上,大谈早发现、早治疗好处的专家,他们不是为了挽救生命,而是为了扩大“市场”(外科医生的市场和医药市场)。
  本节中说到癌细胞亦即脓化细胞的说法,涉及有无癌细胞的问题,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从根本上推翻癌理论了。如果没有癌细胞,那就是没有癌症了。实际上,我说脓化细胞就是癌细胞,这个讲法不是说癌细胞没有,而是说它是个怎么命名的问题。有这样的肿块,把它的细胞放在高倍显微镜下,我们找出了它与正常的细胞不一样,之后你称它为癌细胞,估计它就是变癌的原因;我称它为脓化细胞,会腐烂化脓。西医认为它变癌后会使人死亡;我却认为它会变成脓,然后就会被生命作为毒素排出。
  脓细胞是医学的现实证明的:很多人的癌肿块腐烂了,后来这腐烂的肿块消失不见而人活得好好的。文成县妇女刘化莲47岁得晚期宫颈癌,杭州半山肿瘤医院检查后,告诉她丈夫,他妻子的宫颈癌已烂得呈菜花型了,不愿意接收。她回家后没用任何药物却痊愈了。31年后报纸上发表了这个消息,还活得好好的。试问:癌细胞哪里去了?
  就命名来说,癌细胞与脓化细胞当然有所不同。癌细胞的意思是指肿块由癌细胞组成。癌细胞不受生命的控制,会随意分化增大、占位,因而导致死亡。脓化细胞是受生命控制的,是生命为排毒的需要而特意的安排。如上所说是生命的一种排毒措施,借细胞的牺牲来刺激、促进和放大经络的信息活动,提高生命自身的能力。刘化莲之所以活得好好的就是这个道理。笔者治疗过的一些外科疔、、疽的患者,长期观察之后,发现治愈者精神和体质俱有不同程度的改善,道理何在?这是因为,治疗不仅是使外科的肿块消失了,更重要的是内部的毒素给驱除了。《外科正宗》谓:“外面如粟,里可容谷;外面如麻,里面如瓜;外面如钱,里可容拳。”民间有言:“面上一枚疔,肚里一官升(官升谓标准的量具)。”意思都是指体表所见虽小,身体里的毒已经很多。毒素壅塞于经络通道,影响生命信息的运行,危害生命。体表的肿毒经正确的治疗消失了,里面蕴藏的毒素也同时消失了。这就是体质改善的原因。
  
  五、以中医治癌,大多数患者就不会死
  
  中医在中国治病,已有五千年的历史。2500年前,就建立起完整的、系统的医学理论体系。对于治疗肿块之类的疾病,不管它发于体内体表,例如体表的疔、疮、痈、疽、疖,体内的肠痈、胃痈、肺痈、肝痈等,已经积累了足够的治疗经验。而今,这个“癌”名一出,许多中医就被它镇住了,忘记了往昔的能耐,何故?重点当然是社会的问题。但是,我们把社会学的原因先搁置不说,单从医学的角度来讲,是因为我们的许多中医重内科而忽略了外科有关。所以,笔者认为,“做中医的不会治外科病,只等于半个医生。”从整体的角度来看,不管体内体表,长了肿块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要把握住阴阳消长,就可以知道如何治疗。
  西医如果单就讲它的内科治疗史,应该说只有一百多年。而且,这一百多年的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在外科医生的指挥棒下转的,所有的治疗考虑,把手术摆在第一位。西医早期治癌,就是不管如何,先做手术再说。这样的做法,可以说是拿人体的创伤,换取疾病的暂时消除,我才把它称之为掩耳盗铃之举。这好比一个国家以割地求和来取得暂时的和平一样不可取。生命依附于身体,它需要一个完整的身体,因此,对身体的伤害就等同于对生命的伤害。所以,把外科手术作为治疗内科疾病首要考虑是不可取的。在西方医学治疗学的历史上,曾经出过许多病理学的错误,都是外科医生想出的瞎主意、瞎折腾。迄今为止,他们的病理学并没有从这个 “把身体当生命”的陷阱里爬出来。癌症的研究和治疗,犯着同样的错误。错误当然会有,但是,像这样长期而又大规模的犯错误,为医学病理学上所罕见。道理为何?医学本就与市场无关。但西方是市场社会,医学一开始就缠上了市场习气,把谋利作为第一目的。这才有了市场的独占性,管理方法的市场性,医疗目的的唯利性,医学就失去了它的为生命健康而研究的道德光彩。
  说患癌必死,是因为“必然治死”。这种医疗方法,不仅会使所有的患者倾家荡产,还使求治者命归黄泉。另一方面,它又使另一些人靠药物发明、推销而发财致富,还有的则因为“发现新的癌细胞”、“发明新的治癌药物或器械”成名成家而名扬四海。有的人则因这些发明或发现而大发横财。现在很多人恐癌的原因,就在于癌症宣布几等于死刑判决。没有人去分析研究这癌症病人是治死的,还是生癌生死的。其实,大多数人通过中草药或其他方法治疗就可以痊愈的。只有极少数人是会死的,那是因为寿数已到,谁也救不了。现代医学所忽视的,恰恰是癌症病人之所以痊愈的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生命的自组织能力。现代医学的治疗之所以使病人死亡,是因为它损害了癌症患者的生命的自组织能力。
  温州大学党委书记林选青,70岁得淋巴癌,在杭州医院化疗到第四次,腹胀气满,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于是他对这种治疗失去了信心。出院回温后,听人说永嘉县千石地方有个卖草药的老人有治淋巴癌的草药单方,他去购来服了半个月,腹满气胀都消失了,便接着吃了三年,一切归于正常。现在79岁,身体非常健康。
  环境使人生病,年老使人死亡,少数死亡者有的是改变不了环境,有的是年老了。年老的人要死,是自然规律,谁都挽救不了。改变不了环境的人,同样改变不了心理状态,那只能说是命中注定,医疗亦束手无策。人的生命是一个自组织系统,有着强大的自我完善能力。它才是疾病痊愈的主要原因。现代医学研究的方向错了,治疗的方法错了。错误的原因不只是医学自身的问题,更为重要的是它的医学背后,有着一股强大的社会力量——市场的力量。这个问题不属于医学的范畴,而属于社会学的范畴,本文只能搁置。
  我的朋友金显月说他的父亲50岁时患胰头癌疼痛,医院建议手术。显月是家中老大,那时已近三十来岁,由她决策拒绝手术,而到上海群力草药店购来一些草药服用,并每天吞活泥鳅7条。治愈至今已二十多年,现在健健康康。我的朋友石廷栋,原是五马房管所所长,退休时患淋巴癌,服群力草药店的中药年余,近80岁时我在路上碰到,笑着说,我要力争一百岁。上海群力草药店治癌治出了名气,当然不只温州这一些人。
  患者张某,58岁,女性,得甲状腺乳头癌。医生要她做化疗,她拒绝了。她说自己不相信西医和化疗,因为她那个村子里,有两个肝癌患者。一个去医院治疗,没多久就给治死了;一个开中药自疗(自己是中医),现在多年过去,肝癌不见了。这个对比,使她坚定地认为:癌症是不会死的,有的是吓死的,有的是治死的。
  吴锡铭先生在温州很有名气,他只读五年书,过了知天命之却当上了全国第一个农民律师。由于积劳成疾,全身疲惫乏力,去医院检查,并做了骨穿,告知得的是白血病,也就是骨癌。他儿子恰好是这个医院的研究生,看了检验单,便嘱父住院治疗。据说四个月化疗四次,弄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吴先生就问主治的主任:“白血病的病因是什么?”主任说:“白血病的病因,现在还是世界难题,还没有解决。如果已经知道,治白血病名就不这么难了。”吴先生想:“你们还不知道病因,就给我化疗,这不是瞎子打老婆——瞎打吗?”于是决定立即出院。出院后找了一个曾治好自己儿子得白血病的老中医,向他要要来那张治病的药方,仔细加以分析,又查看了中医书籍,给自己的处方制订了补血、补气、补肝、补肾、活血、解毒的方法,便请他的一位懂中医的亲戚来给他按法处方(中医治病是先有法后有方的)。服药半年,完全治愈。再去那医院血液科看望同期的7位病友,全部已被送上西天。这是偶然的吗?非也。后来有17位白血病患者找吴先生的这位亲戚处方,13位给治好了。我问他有无病历记录,他说这亲戚文化程度不高,没病历记录,真是可惜。我相信,如果每个关心癌治疗者的周围,都一定会发现:无钱的不治不会死,有钱的治早死得快的故事。
  吴先生的故事说明,如果他继续化疗,那么必死无疑。证明医生说得不错:白血病是血液中有癌细胞,癌细胞把红细胞吃光了,所以人就死了。人们并没有想到:这是化疗给治死的!现在医学所有的医疗方法,都具有两面性,既可救人,也能杀人。如同所有的药物都有毒性,既可治病,也可害命。医院是救命的地方,也是送命的场所。当吴先生询问医生什么是白血病的原因,一句话,就救了自己,这也许是他没有想到的。治病应治其原因。而原因还不知道,就打化疗,岂不是乱治疗?如果是一般的药,错一点影响不大。化疗药可是剧毒的药物,它要杀死癌细胞,也会杀死人。肠胃道的细胞给杀死了,所以会发生呕吐,吃不下饭了。人吃不下饭还能活吗?头发细胞给杀死了,所以头发也掉光了;白细胞给杀死了,人的防卫能力差了,所以,有许多人便发一些并发症死了。医生用治死的人来证明癌症必死,患癌便认为是死刑判决,思想背上了一个大包袱。这个包袱便会影响中医中药的治疗效果。因此,中医治癌首先要解掉患者的思想包袱,向患者说明癌症不是绝症,而是慢性病,树立治疗的信心。既然“不治疗者比治疗者生存的希望要大”,许多人为什么偏要去送死呢?这说明一个市场化的社会里充满陷阱,是是非非弄不清楚,必须建立一门医学社会学慢慢地去弄清它。
  吴先生的痊愈,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现在去医院看病,医生告诉你的检查结论,都不是原因,而基本上都是结果;医生给你用药,基本上都不是针对原因,而是针对结果。手术切除癌肿块,被切除掉的不是生癌的原因,而是生癌的结果。癌割掉了为什么会再生?因为原因还在。有人说,有的人割掉后为什么不再生了?答:那不是手术的作用,而是这个人本就不会再生了——是这个人的生命在起作用。上面不是说过,同样的命名为大肠癌,显微镜下的基因却各种各样。那么有的人切除了会再生,有的人切除了不会再生,不应该感到奇怪。
  贾谦的调查报告中提到云南自学成材的中草药医生陈欣,发明治癌的“阴阳平调散”,治愈不少癌症患者……我为陈欣的治疗成绩鼓与呼。我想,陈欣的药名“阴阳平调”已经说明中医治癌的原理了。09年9月,我在中医科学院告诉那些研究生们,中医治癌的方法就是“见招拆招”。有人问:“何谓见招拆招?”我说: “寒者温之。热者清之。强者抑之。弱者扶之……”就如陈欣的“阴阳平调”,《内经》说:“和其阴阳,调其寒热,以求其平。”人的生命,只要阴阳寒热平衡,就有能战胜一切癌症的能力。中医不是想用什么药物去消灭癌细胞,而是动用各种治疗方法调理体内阴阳寒热的平衡,让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去战胜癌症。
  
  六、中医如何治癌
  
  “以中医治癌,大多数病人不会死”,但是,既然说癌症就是肿块,中医叫做肿疡。中医讲的肿疡,都是指体表的肿块。体表有肿块也并不就是很好治的,医生处理不好,同样能送人性命。所以,说癌症不会死,并不是说即使乱治疗也不会死。医生治病,对病人来说就带有一定的危险性。这种危险性道义上应由医生来负,而不能归之于病人。这就是中医与西医的根本区别。
  现在西医治病,用药或做手术,先叫病人签名,有危险病人自己负责。这种做法,就是推卸自己的责任:治死了与我无关。于法理上说,医生没有责任了,病人不会来纠缠了。它给医生留了退路。但是,它却产生了另一个不好的后果:医生可以不负责任地乱用方法,乱用药物了。可是,医生通过医疗方法治病的。如上所说,医疗方法是一把刀,用得好,能救人性命;用得不好,也会使人死于非命。如果医生不负治疗的责任了,有道德的医生,谨谨慎慎;没道德的医生,就会乱用药乱治疗了。许多病人就只能死于非命了。
  中医强调胆大心细,行圆智方,要想得周到。生了肿块,并不是说就不会死,而是说治得对路是不会死的,治疗错误,也是会死的。我在上面已经引用了《外科正宗》中的“论病生死法”,不仅说明生了肿块有可以判别生死的方法,也说明医生也会碰到危险难治、性命交关的肿块,必须小心谨慎,认真运用与掌握辨证论治,尽可能免使病人死于非命。即使病人确实无法可救,也得严责自己学识未精。这样才能使我们的医学医术不断提高。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治癌癌基本原则和原理如下:
  (一)医生心中无癌。癌是现代医学给出的概念,不是中医的概念。这一点很重要。也就是说,在中医的心中,只有肿疡该如何辨证论治,没有“生癌必死”的观念在牵着鼻子。医生的脑子里,必须“以内证为主,随其寒热虚实,七情六yin,气血痰湿诸证,而调剂之”(见张山雷:《疡科纲要•郑序》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59年4月)只有这样的医生,才会真正按中医的治病原则进行治疗。如果医生头脑中有“癌症”这样的观念,治疗的方法也搞得与西医一样,采用攻击癌肿块的方法,那么就治不好癌症。因为,癌肿块只是结果,而不是原因。
  (二)很多癌症患者的痊愈是环境的改变。环境包括生活环境和心理环境。《不治而愈》中记载一位因长期抑郁而生癌的病人,后来离了婚,癌症就不治而愈了。不管这肿块是病毒、癌细胞、癌基因所致,医生应该认为是环境使人生病,首先从病人的环境来考虑消除病因。孙万鹏的晚期肝癌之所以痊愈,是因为他不再做官了。我的好几个患者都是常山人,在温州治疗,他们都很快恢复,但回到常山,就重新发病不治了。所以,细菌学之父巴斯德说:“细菌算什么,环境才是一切。”
  (三)调其阴阳和其寒热,就是治癌的方法。只要阴阳平衡,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才会强大,不管癌症如何严重,在生命体里,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永远是主角,也就是说,生命会主动在安排如何对待病原体。病原体永远是被动的、等待着被消灭的一方。
  (四)现代医学无视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所采取的医疗措施都在伤害生命的自组织能力,这才是导致死亡的原因。因此,必须知道任何伤害生命自组织能力的治疗方法,都是错误的。中医用的治疗方法也一样,应以补为主,以守为贵,以攻为次,只是在病人确实需要使用攻法的时候,才可以谨慎使用。为什么要以补为主呢?因为,正气不虚,邪气不实。正气虚了,才产生邪气。因此,补正气也就是祛邪气。攻邪气,就容易伤正气。只有在正气充沛的情况下,才可以攻邪气。攻邪不伤正,这个原则必须得到遵守,癌症病人的生命才有保障。
  (五)治病要治原因,不能治结果。而癌肿块只是结果而不是原因,故手术切除乃掩耳盗铃之举,愚笨之法也。因此,中医治癌不以癌肿块增大或缩小为治疗有效或无效的依据,而是以肿块的阴阳转化为治疗有效或无效是依据。也就是说,癌肿块增大,颜色转红,肿块质地变软是好转的迹象;癌肿块缩小,质地变硬,或者变软,塌陷,是转坏的迹象。在体内的癌症,看不见肿块,可以在精神、饮食、大小便、睡眠等反映出来。一个病得非常危险的、将要死的人,决不会在精神、饮食、大小便等生活方面,毫无痛苦,表现得如同常人。所以治癌,只要调理其日常的生活,使之正常,必不会死亡。
  (六)治癌症的医生,不能只从药物上打主意,最重要的是要克服患者害怕死亡的思想。因为,大多数病人即使没有被吓死,也会严重影响治疗效果。所以,解除患者的思想顾虑,是治癌的要着。因此,经常给患者做思想工作,配合气功治疗,以及根据各人病况的不同,增加各种不同的自然疗法,把调理心态放在首要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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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moni 于 2011/9/2 12:27 编辑 www.lindalemus.com/zhuyuan/

民间老中医潘德孚对癌症治疗的见解值得深入思考,对西医药疗法的目信任实在不可取(人财两空哪!)。
曾经读过《洛克菲勒家史》一书,小洛克菲勒出巨资进行研究的癌症中心研制出来的“治癌药物”洛克菲勒家族的人从来不用,小洛克菲勒女儿患乳腺癌,从不吃西药,自己躺在床上等死(活了70多岁)————由此可见洛克菲勒家族对西医药的真实态度(小洛克菲勒本人患病,也是从不找西医诊治,而是找“顺势疗法”的医师给予治疗)这个“顺势疗法”的医师究竟是不是中医,该书语焉不详!小洛克菲勒也活了84岁。如果西医药真得那么“先进”,他本人为什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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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联社记者阿尔文·莫斯考的这本《洛克菲勒家史》(齐蜀夫译,新华出版社版),的确是值得一读的。第一代约翰·戴·洛克菲勒原来是粮食牙行的簿记员,他逐步积聚资本,建立起石油王国。第二代的小约翰,不亲理朝政,由一批侍臣代为经营,他自己则办“慈善事业”,以扩大洛克菲勒家族的社会影响。第三代的五兄弟,分别向不同领域开辟新边疆,自诩为“创造性的资本主义”。其中约翰第三继续扩展“慈善事业”和“福利事业”,从医学研究扩大到自然保护、生育节制和环境卫生等;纳尔逊一心搞政治,当过十五年的纽约州州长,大约两年副总统,想当总统但未能实现,已于1979年初去世;劳伦斯主要经营航空宇航、旅游和多种尖端工业;温斯洛普在阿肯色州办大牧场,繁殖良种牛,还当过六年的阿肯色州州长,已于1973年去世;戴维斯活跃于银行界,当了大通曼哈顿银行的第一把手,他与各国政治首脑交往,被认为是权力仅次于总统的人物。叙述这个第三代五兄弟是本书的重点。至于第四代,人数更多,大多数还在成长过程中,有几人在政治上处于极左派的边沿,一人是被公认为马克思主义者,有几人是保守派,有几人是中间道路人士,大多数人过着上层中产阶级的生活,受到六十年代的政治、社会和经济动乱的影响。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4081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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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洛克菲勒家史》一书简介!

-----------癌症是什么?任何癌症最初的时候都是一股气——阴气,当这股气越聚越多,就会化气成形,发为癌肿。现代医学不从根本上想办法,却妄想依靠手术,放疗,化疗消除癌肿,殊不知杀敌八百,自伤一万,最后癌消人亡,人财两空。想从根本上治疗癌肿,首先得告诫病人戒除贪、嗔、痴三毒,再辅以合适的中草药扶正固本,驱邪化瘀治疗,癌症方可治愈。否则光见癌治癌,则无异于缘木求鱼矣。
-----------现在的好多病人宁肯相信假的不相信真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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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孚老中医关于中西医对比讲座纪要

作者:百家合符    文章发于:乌有之乡    点击数:292    更新时间:2011-7-30   顶    荐   【字体:小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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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孚老中医关于中西医对比讲座纪要

2010年7月23号受乌有之乡与百家合符咨询有限公司的邀请,民间知名老中医、天下无癌论的最早提出者、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潘德孚老师在北京举办公开公益讲座“中西医对比及中医保健诀窍”。到场的听众有一百多人,讲座现场非常的热烈。

潘老师先用自己治愈的一例白血病患儿为例开场,这位患儿因退烧时过度使用药物而罹患疾病,许多大夫束手无策,但经潘老师几剂药便安然痊愈。潘老师认为,这恰恰说明是西医西药破坏了人体的自愈力所致,由此开始阐发自己天下无癌的观点。

潘老师认为,发烧是人体自身对于外来致病因素的正常反应,而社会流行观点却视发烧为大敌,千方百计用各种药物退烧。但药物本身含有毒素,长期使用抗生素的孩子反而更容易发烧感冒,实则是在制造病人。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饮鸩止渴的情况呢?潘老师指出,这恰恰是由于现在的医疗体系已经失去了医治病人的宗旨,而成为制药公司、医政管理和医生的利益共同体。由于制药公司能够以资本影响舆论和科研,便使得当代医疗成为以制药公司利润为唯一导向的畸形产业。

潘老师强调,医疗与医学不同。医学是研究生命、维护健康的学问,医疗则是用某种方法治疗疾病。医学不分中西医,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维护生命和健康。现在的医疗只重检查和开药,医生所能了解的,只是结果而非原因。表面上科学可以查出犯了什么病,实际对治疗毫无用处,而医疗费用则不断上升。现在全世界都有医疗危机,原因就是医疗费用使得政府也捉衿见肘了。比如日本,治愈率一百年来基本不变,而医疗费用提高了十五倍。医学是救人的,市场却是赚钱的,市场医学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为了深入话题,潘老师在列举了美国和加拿大医生罢工病人反而治愈率上升的实例后,又引用了美国伊利诺伊州医师资格证书认证委员会主任门德尔松的话:“现代医学不是艺术,也不是科学,而是一种宗教。如果没有信仰,现代医学就不能生存。”现在很多人生了病,一定要去医院,一定要花很多钱才罢休。而唯利是图的医疗利益集团,借机大肆做检查和开药,病人的健康却得不到保证。

潘老师提出,医学最重要的,就是培养和提高人体的自组织能力,自组织能力受到伤害后神仙都救不了。现在医学对待癌症的放疗和化疗,实际是破坏了这种自组织能力,反而使得健康恶化。潘老师举家乡瓯江和自己治愈的多位癌症患者为例,提出自己天下无癌的核心理念:只要河道河水充盈,上流的泥沙就可以冲刷一空;只要人体自组织能力强,气血充盈,疾病就可以解决。

正是从这个角度,潘老师认为,发烧只是人排出毒素的正常反应,而盲目的用本身就含有毒素的药物退烧,实则是雪上加霜导致双重负担。比如最开始提到的那个孩子,本来身体就弱,又被药物伤了元气,自然就诱发了白血病。而用药物补足了气血后,当然能够健康起来。中医问诊特别强调饮食、睡眠和大便,就是从元气这个角度考虑。只要能吃下饭,大便正常,就没有大问题。与之相反,现在的医学却忽视了人体的宏观系统而过分注重微观,搞小细胞生物学。潘老师还以治理黄河打了一个生动的比喻:不去研究水流和泥沙运动的的宏观规律,仅仅去研究泥沙的颗粒结构,是不可能有收获的。过去认为癌症是病毒,几十年来按照这个思路去处理,收获不大,反而化疗的副作用不小。现在又认为癌症是由于癌基因,从娘胎里带来的,三十年后可能得癌,现在开始用某种营养品就可以避免,结果没有因癌症死亡,反而营养过剩死亡了。

由此,潘老师又对受到方舟子抨击的安宫牛黄丸和龙胆泻肝丸做了一番评述,指出不是中药本身存在问题,恰恰是因为运用西医思维和西医病症盲目去套中医而造成了问题。这种情况还体现在用所谓的“对症”药物来进行“预防”,实则不过是为了卖药。很多疾病,只要经过正确调理,恢复了人体的自组织能力,只需要一些生葱白之类的食品就完全可以不药而愈。盲目使用药物,则反而可能因为破坏了人体自组织能力以致出现更大的问题。

最后,潘老师对方舟子关于中医是伪科学的言论进行了驳斥:直到抗生素普及前,西医仍在对所有病症都普遍使用放血疗法;而中医则依靠寒热温凉的四性分类法,对看似同样的感冒采取不同的治法并取得疗效。中西医的区别不在于药物的使用,而是思维方法的根本差异。为了保护家人,学一些中医知识是很有必要的。

在讲座的最后,潘老师对听众提出的食品安全、抗生素使用、如何区分中医和江湖骗子、放血疗法的适宜症、中医外治疗法的发展方向等各方面问题发表了独到精辟而幽默风趣的回答,再次深入浅出的总结了自己的观点,令听众受益匪浅,讲座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圆满结束。



友情链接:潘德孚讲座视频:中西医对比与家庭中医保健的诀窍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8/201107/250638.html


-----------对的,精神很重要,我是一名乳腺患者,已化疗,刚做完手术,一个小手术,前天医生化验说不行,可能要全切,我一下就不行了,感觉身体也不舒服,今天朋友推荐我上这个网看看,受益很多。
----------- 本帖最后由 moni 于 2011/9/2 12:29 编辑 www.lindalemus.com/shiti/
牛油果 发表于 2011/8/2 08:00
对的,精神很重要,我是一名乳腺患者,已化疗,刚做完手术,一个小手术,前天医生化验说不行,可能要全切, ...

贾堃老中医所著的《中医癌瘤学》一书P154~156记载有一男性乳癌患者,服用“平消片”(又称“平消胶囊”)加服陕西当地的“毛芋子”草药,疾病最终痊愈。
以下网站可以阅读《中医癌瘤学》一书!
中医癌瘤学 - docin。com豆丁网

http://www。docin。com/p-7517472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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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癌瘤学.贾堃.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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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hhbffq 于 2013/5/28 01:59 编辑 www.lindalemus.com/Article/

一位北京患者的温州之行
2013-01-30    作者:剑西
       想不到,此生竟有机会与温州结缘了。在我原本的印象中,这里只是行走天下的商人的故乡,怎知道它又是一片传承中华传统文化、崛起中国人脊梁的皇天厚土呢!
  缘起
  起因是一场可大可小的病,说大吓死人,说小却也可以照常过日子。本市搞两癌筛查,我被选中参加,并有幸“中了头彩”,被查出我那随身携带十几年的乳腺肿块乃属“可能恶性发现”。历经三家医院,做了一次钼靶和两次彩超,B超大夫直接给我定了性,径直说是癌了,门诊大夫也说是八九不离十,要做了穿刺活检后才能定性。震惊,痛苦,哭泣,惶惶不可终日。但细想也在情理之中,这十几二十年活得并不舒心,工作紧张焦虑,家中时有争吵,自己心思繁杂,脾气暴躁又压抑,生活极不规律,因“一胎化”所限曾经流产数次,又胡吃海塞,时常饮酒买醉,不爱运动,便秘失眠,体重超标,又焉得不病?医生断言,能不能保乳还要看,但化疗是逃不掉的。周围朋友纷纷相劝,是可以治的,很多人切除就没事了,快点做掉吧!天哪,切除,化疗,真的到了这一步了吗?我的一位同学不久前与我相见,她在近十年前已有此遭遇,已经办了残疾人证,至今仍在吃药,大热天穿得很厚,怕累,怕冷,饭量小得很,我见犹怜。难道,我的此生也要这样交待了不成?
  情急之下,我开始上网紧急搜索一位老先生,一位旷世独立的民间老中医,他就是行医五十多年、名闻遐迩的温州奇人潘德孚先生。一段时间以前,我就在网上拜读过老先生的大作《天下无癌论》,当时就感觉仿fo开启了一扇窗,看到了一片被遮蔽的天空,对他的观点和论证深为信服,但因觉得这事距离自己尚远,没有特别关注。现在不同了,事关生死,老先生将是我治病生存的救星。我疯狂地去网上,搜索老先生的博客文章,把他在草根网的博客文章一篇篇打开阅读,从中查到了先生的电子邮件和电话号码。我流着眼泪,给先生写了邮件,讲述了自己的个人情况和患病始末,请求他救救我。先生当天就迅速回复,语气坚定地嘱我来温看病,并告知了地址。我又询问出诊时间,先生再度立即回复了。
  心情好受了一些,但到了夜里又有反复,感觉陷入绝望的深渊,便又爬起来,上网看先生在北大医学部的讲座视频“老潘说癌”,前后看了两遍。在先生的讲述中,现代医学对癌症的认知和治疗体制犹如一座脆弱的沙盘,略经拆解就轰然倒塌。先生不是小说家胜似小说家,用语非常生动,带着泥土的质朴和草根的豪迈。他极其擅长处理概念,创造性地提出“生命是信息运行的一个自组织的过程”,严格把生命和身体区分开来,指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体生病”,极大地强调了生命的自愈能力,认为只要生命还在,就会焕发出强大的自愈生机,医生只是给病人帮帮忙,帮助他启动自愈力而已。西医靠着解剖尸体来治疗活人,何异于刻舟求剑,而且医生把病人放到被动承受的位置,其实是本末倒置了。他巧妙地化用冯小刚的电影《天下无贼》,提出了惊世骇俗的“天下无癌”理论,以大无畏的战斗精神,对西医的癌症之说展开了火力超强的批判,指出西医弄出所谓癌细胞、转移、扩散、得癌必死之类的假说,既是为了扩大市场,也是为了推卸责任,其后果不是把病人吓死,就是把病人治死,对于极少数劫后余生的幸运者,则包揽为自己的功劳。先生直言,自己不会治癌,只会治肿块,方法是见招拆招,辨证治疗,只要把症状治好就行,不必纠结于病名是什么。“肿块”一词,带给人的威慑和震撼就小多了。“肿”,皮肉浮胀,月到中天,圆圆满满,块,疙瘩或团,这听起来很家常的两个字,对于病人来说,该是多么大的心理慰藉!
  先生还惯用形象的比喻把复杂的机理解释得通俗易懂。他形容生命是一条河流,从高山发源,最后汇入大海,中途偶有泥沙瘀积,但通过水土保持可以清瘀,或者可以绕道而行,照样东归大海,完成天年。西医不去治理上游的水土流失,反倒纠结于瘀泥的构成,机械地挖掉瘀泥,留下一个坑,水要是流到坑里,就到不了大海啦。他形容经络是信息的通道,是一种关系存在,好比父子之间的关系,虽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十分重要,比如,父亲穿儿子买的鞋子就不用付钱。他主张“是药三分毒”,为免毒性害人,治病要适度,治到七八分就让病人自己恢复,好比行船,离岸200米时就关了发动机,让船凭着惯性自行靠岸。凡此种种令人听了如沐春风,豁然开朗。在这段视频下方的评论中,有人评了六个字“中国人的脊梁!”性情中人的我见此非常激动,不禁流下热泪。是啊,先生这样的实践探索者和理论开创者不仅是中医的脊梁,更是中国人的脊梁。正是有了脊梁的坚强支撑,我中华民族才几千年生生不息,绵延不绝。如今西医一统天下,中医势微之极,但有先生这样孜孜不倦为中医鼓与呼的斗士,相信中国人将越来越多地从崇洋媚外的迷梦中苏醒,中医不久将迎来复兴的那一天!
  我决定,扛住朋友家人催促去医院做手术的压力,到温州去,找潘老先生。
  成行
  怀着前途未卜、忐忑不安的心情,囊中带着刚买的先生所著《解悟中医——相信你的自愈力》,清晨登机,踏上了生来最远途的求医之旅。机上不时闷睡过去,醒来就读书,读到先生书中“乳房小叶增生治疗体会”一节,其中有位女孩仅仅因为小叶增生就做了乳房切除术,而另一位幸运儿遇到潘先生,仅靠疏肝理气的中药就恢复如初,免除了切肤之痛,不禁深感现代医学害人非浅,而我这一趟应是找对人了。顺便提一下,先生书中写的病案都非常生动,有背景有人物有情节有对话,风格读来颇似古人的笔记小说。
  午后时分,在温州市区繁华地带的一条幽深的小巷,我终于见到了仰慕已久的潘先生,惶恐纠结的心理此时得到释放,不禁润湿了眼眶。先生跟视频当中一样,坐如钟,声音也如洪钟,非常有精气神,看上去也就六十多岁,操一口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听我说到此前已经看过先生的著作和视频,对他的思想理念有所了解,先生便先谈了一些自己的医疗观念,指出西方医学对生命没有研究,只会制造紧张,肿块不会导致死亡,只有整个生命系统的毁坏才会引发死亡,并批评了现代医学的病因单一化、治疗划一化、责任集体化、组织上政医一体化诸多弊端,指出医院是集体责任制,一环套一环,其实意味着谁都不对病人负责,而他这里病人跟医生是一对一的,他会对我负责。然后,先生查看了我带去的片子,仔细询问了我的病情、生活起居,还把了脉,看了舌苔。先生问我有没有做穿刺活检,我说没有,先生连声说好,说根本没必要去穿刺查证肿块的性质,毕竟有肿块总是要治的。先生认为治病最重要的还是心理,嘱我心放宽了,不要怕,但要好好治疗,以后不要再吃西药了。我是下午第一个来看病的,随后进来的是一个妈妈带着小女孩,我怕她们着急,就请先生给她们先看,不料先生说,我的情况已经快看好了,并给我开了草药。原来我视若大敌的病症,在先生看来不过寻常,他此前早已治愈过好多例。看病之余,我还得到了先生新出的一套五本的宏篇巨著,分别是《西医病理百年反思》、《医学理念》、《人体生命医学纲要》、《治病的常识》、《铁杆中医宣言与现代医学批判》,先生的思想理念尽收其中。我打算把它们带回去好好研读,并认定它们就是我的护身符。
  我拿到草药的时候,有一位中年妇女带着家人来看病,原来她本人也患有跟我一样的病,已经吃了半年的药。她一个劲儿地安慰我说,这个病没事,并教给我熬药的方法。我看她神情泰然,满面笑容,想必生活质量非常好。先生的儿子这时也在场,温文尔雅,家学深厚,此时也对我说,这只不过是个慢性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向大家求证,是否仍觉得生病的我还是个正常人?先生的儿子笑道,本来就是个正常人嘛!原来先生的儿子业余跟先生学习中医,经常过来帮忙,也是颇通医理的。看来我此行的看病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对先生说,原本还以为要在温州住一阵子慢慢治病呢,先生笑着说,住下来好啊,可以在温州好好玩一玩了,至于治病是不必住下来的。
  诊所里人渐渐多起来,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但大多讲的是温州话,我听不太懂。印象最深的是有两个女孩,其中一位脖颈酸痛,不能动弹。先生用几根银针给她扎了一会儿,就立即好转了,她连呼“这简直太恐怖了”,其实她是想表达“太神奇了”的意思。她跟先生聊了好一会儿,描述她的各种病证,先生不厌其烦地跟她分析,还怪她此前轻率地在医院把子宫切除了。这与先生的医疗理念是相符的,生命只有作为一个整体,才能正常发挥神奇的自愈力,怎能轻易去除任何局部!过了良久,我才跟先生告辞,先生嘱我走好,在温州好好玩一下。
  这次来温州机会实在难得,我觉得还应当到先生的诊所去感悟一下,好进一步增强自己的信心。于是,第二天上午,我又鼓起勇气,来到诊所看先生诊病了。八点多钟的光景,诊所里里外外都是人,问诊者一个接一个。我跟先生打了个招呼,便站着看他诊病,过了好一会儿,才得到个空位坐下来。旁边一个从台州来的女孩,带着父母来看病的,父亲因腿部肿块去求医,却查出肝部肿块,辗转北上石家庄,那里的医院却不能医治,后经多方查找,才来到潘先生这里,这是第一次来。先生指示一位助手,用针扎进女孩父亲的膝盖肿胀边缘部位,再把针拔出,污血猛地涌出来,人变得精神些了。女孩的母亲腿脚也有不适,也是照此治疗。过了好一会儿,女孩扶着父母慢慢离去了。真是个孝顺的女儿,相信在潘先生医治下,她的父母会很快好起来。
  接下来,身边又坐了一位温州当地的女士,言说身患肾衰竭,已经九年了,西医救不了她,主张让她做血透,她抵制住了。也曾北上大连数次,但也不得其法。不料近来找到了潘先生,吃了先生开的药,如今是第二次来看,已经大有好转了。我看她气色非常好,不像是个病人。她镇定自若地告诉我,已经多年不看西医了。她一再对潘先生表示感谢,说想不到家门口居然找到这样一位名医。她还说,自己一直抱定一个不会死的信念,现在果然好转了。看来,除了潘先生妙手回春之外,病人的自信心也是至关重要的。这一次,看到先生不停地忙碌,我在诊所停留的时间比较短,很快告辞了。离开时,先生嘱我“一定要有信心”。
  回到旅店,想到这两天在潘先生诊所的亲切体验,我不禁回忆起自己以往与现代医学打过的交道,颇有不堪回首之感。记得我做阑尾切除术,落下一个挺长的口子,术后恢复不好,留下了附件炎、右腹隐痛这样的后遗症。怀孕期做例行检查时,医生曾拿我额外试验一种新药,还要我自己买单,我竟傻乎乎地同意了,还好,孩子一切正常。生产的时候,我在待产室长时间地震痛,不得要领,毫无进展,但没有哪位医生护士给我过一点辅助和一句指导,更别提安抚了,反而因为叫喊而批评我。最后看我实在生不下来,干脆送上手术台实行了剖腹产,肚子从此变成高低两个平面,而且总是紧绷绷地不舒服。我因右腹偶痛去求医,各科查了又查找不准部位,最后给我开了胃镜,经过痛苦的胃管穿喉,得出个浅表性胃炎的结论了事,至今问题仍未解决,右腹仍会偶痛。我犯了牙痛去医院,医生说这是智齿,得拔掉。我不知什么是智齿,只知这是我最靠里边的一颗大牙。当时痛得未加考虑,拔掉了,从此,我的口腔右下方变成了一片永远不能填补的虚空,导致上牙下沉,脸形恐怕都要变了。就这样,西医在我身上一次次地做着减法,我不禁想问,难道西医的大道就是“至减”不成?。这一次,如果不是我找到潘先生,再做一次减法是免不了的。
  在潘先生的诊所,我仿fo找到了久违了的童年乡居的感觉。那时候,我们全家住在村子里,邻里往来频繁,关系温馨融洽,晚间没什么娱乐,最好的享受就是串门儿,亲朋邻里聚在一起聊天,聊到很晚也不愿离去。谁有难处大家都愿帮忙,相互周济是常有的事,母亲还曾成功地给邻居做大媒。先生的诊所也是如此,大门开放,不用挂号,可直接上门就医,就像探亲访友。人多时就在旁边等会儿,或看先生诊病,或跟病友聊聊天,交流一下病情和治疗心得,相互鼓励,再时不时插话问先生一个问题。在这样的氛围里,求医者心情放松,极易跟医生建立信任,也容易树立治疗的信心。有了信任和信心,治好就有了一半的希望。
  我生性胆怯,不善交往和走动,但因在先生的诊所感到了难得的轻松和亲切,第三天早上,又忍不住三度来到这里。不料这一次,我竟然碰上难得的机缘,有幸跟先生畅谈了整整一个上午。我到的时候,有一个年轻人已经在找先生问诊了,他们谈的是温州话,我不大听得懂。大概他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先生没有给他开药,连诊费都没有收。年轻人爱好中医,有意自学,故而准备了好些问题向先生请教。两人聊着聊着,大概是为了照顾一旁的我,便特意转成了普通话,我就逐渐加入到讨论当中。由于诊所今天病人较少,我们抓住时机提出各种想问的问题。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我们提问,先生作答。我想进一步增加治疗信心,便问先生觉得我气色怎样,先生给了我响当当的三个字“非常好!”闻此,我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我又问先生,可否多开一些药让我带回去,先生很负责任地告诉我,要先吃完这些,看看效果,再议药方和开药。关于如何看待父母的病痛,先生主张,要尽量顺从老人的心情和意见,老人有点小病小痛,只要不影响基本生活,做子女的不必太执意逼他们去看医生,以免双方都背上思想负担。我说起父亲因冠心病做了心脏支架,先生为这样的治疗感到遗憾,但提示我不要告诉父亲上了支架不好。这表明,先生的一贯原则是照顾病人的心理感受。
  潘先生注重概念,正考虑用一个新的概念来替换癌症,因为癌症这个概念是西方人的发明,就像艾滋病一样,属于无中生有,吓人蒙事的。我向先生求证,癌细胞是否真的会转移和扩散。先生直言,这个说法难以查证,做不得准,癌的变化只是想象,不是真的。接着又振聋发聩地指出,现代医学整个是一个骗子,而且已经精怪化。比如像疫苗这样的东西,没有任何好处和必要,给孩子打了,只会让身体变差。闻此,我打算以后不让孩子在学校再接种疫苗了。我说话当中念了错别字,把“灸”念成了“炙”,先生指正我说,“久火为灸,月火为炙。”先生有一个心愿,希望自己有机会到海外去讲学,把他的理念传播出去,只是苦于不懂英语。我对先生说,不需要懂英语,因为海外华人太多了。后来,我才又从别的书里看到,外国人根本不相信说英语的中医,只相信不懂英语的中医,认为这才是真中医。在场的那位年轻人询问,可否到先生这里来学中医诊病,先生爽快地同意了,欢迎他过来看看。记得先生曾遗憾已故治癌大师郑文友对其药方秘而不宣,没能继续遗泽后人,此次眼见先生对前来求学的人都持欢迎态度,还对我说,要是我下次来温州住下,每天到诊所看他治病,看上三个月,就能写一本书了。
  我认为先生是个爱国者,但先生却不认同,而是表示,如果说到爱什么的话,“我爱我的民族。”国家和民族的区分透露出,先生对权力避而远之,只愿融入普通民众当中,做点踏踏实实的事情。我想起,先生在自己创建的早叫庐网站上,自比为一只早起鸣叫的公鸡,虽然惹的沉睡的人们纷纷埋怨,照样矢志不渝地履行预警职责,尽早唤醒梦中人。是啊,如果叫醒更多的人,让他们知道天下本无癌,庸人自扰之,就可以帮助他们逃掉伤身、劳民又伤财的惨痛命运了。谈话到最后,先生见我是学文科的,就送给我两本他所著的医学之外的书,即《语文学林改错》和《汉字编码设计学》,这是先生深入涉猎的又一大主题领域。这一趟温州之行真是来得太值得了,既得到了救治,又长了见识。告别时,我对先生说,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归来
  我带着潘先生开的草药和他的著作,轻松愉快地登上了回程的班机,跟来的时候心情完全不同了。在机上,我没再看医疗书,改看先生送我的语言学和汉字编码著作。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用五笔字型打字这么多年,还是有许多字打不出来,要改用拼音,这不是因为我太笨,而是由于这种编码太复杂太难记。可笑这么多年,我竟不知除王码五笔之外,还有别的输入法。先生的领地远不止于此,还触及到汉字的改革、学校的教育等重大话题,处处散发着迥异于主流专家教授的真知卓见光芒。他反对汉字拼音化和拉丁字母化,反对学校过于看重英语学习,这都与他坚守中医、反对数典忘祖是相通的。原来,大凡专才奇才,必是博学之士,一个好的老中医不止是一座好的医院,还是一本好的百科全书。
  短短几天的温州之行,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地方。除在潘先生那里的收获之外,我还难忘美丽浩荡的瓯江和孤悬江中的江心屿,还有朱自清故居铭刻的那些写在温州的美妙散文,占据中华戏曲四分之一江山的南戏,我买了温州鼓词和瓯剧影碟带回来欣赏。在华盖山公园,有位精通摄影的老者主动上前帮我拍照,让我留下了构图绝佳的留影。在中山公园,几位民间书法家热情地蘸水挥毫,在地上写下我念出的唐诗,供我摄取留念。在府前街,几位老者搭起免费的茶摊,供路人解渴,这是我在别的地方从未遇见过的温暖风景。长人馄饨真是好滋味,连吃好几天都不厌倦。遇到的每一个当地人都是心平气和,温文尔雅,颇有文化底蕴,让在粗粗拉拉氛围下生活的我感到耳目一新,十分惬意。雁荡山和楠溪江是向往已久的,此次行程匆匆未及前往,留到下次吧。温州,我还会再来的。
  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开始吃潘先生开的中草药了。吃下去感觉浑身热热乎乎,神清气爽,尤其肿块部位有一种灸治的感觉,非常顺畅舒服。吃过几天之后,我渐渐体味到,自己恢复成了一个草木之人,重新建立了与自然、与土地的联系,通体舒泰,排便顺利,右上腹的隐痛渐渐得到缓解,甚至有时感觉肿块变小了,但还不敢确认,怕是错觉或心理作用使然。但转念又一想,这样的心理作用无疑是好的,心病还需心药治,记得先生说过,女人尤其不能生气,尤其不能有心病。
  前些天看一个电视剧,名叫《老爸的心愿》,讲的是两位老汉,一个是老局长,一个是老工人,因为头晕和咯血,同一时间住进医院,又同一时间分别被诊断为胃癌和肺癌,同一时间做了切除手术,然后倍受化疗之苦,眼见得从住院时的活蹦乱跳发展到后来的日渐虚弱。没完没了的检查,没完没了的巨额费用,手术完了又放疗,过了一些日子又扩散,再度手术。老工人的儿女为筹钱办法想尽,家财散尽,苦不堪言。最有讽刺意味的是,其中有个儿子是医药公司的代表,经常跑医院贿赂医生卖药,自己得提成,左手进右手出,财源和散财之地都是医院。那位老局长躺在病床上还在看一本书,书名是《局长》,我真想把潘先生的书塞到他手里。儿女们为筹钱绞尽脑汁时,我感叹他们怎么不转换一下思路,去看看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中医。幸亏老工人为了省钱逃离医院,才又过上几天好日子。电视剧是目前最好最流行的艺术形式,这一部对时弊的揭露可谓入木三分,称得上是一部活生生的现代医疗批判。但为了淡化冲击力,最后来了个温情脉脉的结局。作为观众的我,在近期有了这么多的亲身体验和广泛阅读之后,对这一切已经看得比较透彻了。十天半个月就要花掉几万元,远远超出老百姓的承受力,这么贵的让人用不起的东西会是好的吗?这样的医疗究竟是为了给人治病,还是为了给本行业赚钱?
  我对自己的治疗和康复非常有信心,心情已经从最初的震撼中平复,逐渐不再拿癌症太当回事儿了。我继续读潘先生的著作,并按图索骥,根据潘先生书中提到的一些书名,购买了许多现代医疗批判作品以及中医如何看待和治疗疑难大病的书籍,有中国的老中医写的,也有外国的顺势疗法、印度医学专家写的。越看,就越有信心,越感到自己走对了路子。其中,青岛老中医林明的观点可以与潘先生相互佐证,其他中医的说法仍对现代医疗抱有一定幻想,会建议病人先到医院做手术,再由中医上手调理。相比而言,惟有潘先生对现代医疗的批判最彻底最有战斗力,对中医的捍卫最坚决最有防御力,一篇《天下无癌论》打了一场漂亮的防守反攻,全盘端掉了西医治疗癌症的根基,带给病人最大程度的乐观和信心。通过潘先生等人的著作,我已经成为了一名中医爱好者,打算从现在起要多了解一点中医理论和常识了,既是为了自己治病和强身健体,也可以呵护家人健康。
  随着时日的推移,我越发深切地体会到,当日是潘先生为我挡住了屠刀,开启了生命自愈之门,展现了一片从未企及的生命新天地。如果不是这样,我的状况是难以想象的。前路漫漫,先生的思想理论将继续庇护我前行。近年的我随着年龄渐长,开始回归中华传统文化,偶然喜欢拼凑一些不合格律的近体诗。对这次温州之行,我也在诸多感触之下,凑成了这样一首:
  缘来温州行,绝处又逢生。
  骄阳灸痛减,瓯水洗瘀清。
  后巷明辨证,前途罢刀兵。
  仙人授瑶草,将以致泰平。
  记得我看到潘先生诊所的墙上挂着书法写成的两句诗,很感兴趣,但因孤陋,未能逐字辨识清楚,经先生颂读,才知是“苍龙日暮还行雨,老树春深更著花”。上网一查,是前贤顾炎武诗作中的两句,寓意人到暮年,犹壮心不已,耕作不辍,用来形容潘先生自是十分贴切。另有别人赠送的一幅字,写的是“敢为天下先”,足以说明先生先天下之忧而忧、为人之所不敢为的启蒙大众之功。我竟突发奇想,要借用这几句缀成一首七律,专门描写潘先生其人其事了。于是,就抖胆续貂,有了下面这首:
  先生奇人出永嘉,半世厚积今薄发。
  义胆仁心先天下,笔耕口授闻迩遐。
  苍龙日暮还行雨,老树春深更著花。
  雄鸡早唱惊迷梦,不教屠刀滥砍伐。
  (注:半世:半个世纪。迷梦:世人对西医的执迷不悟。屠刀:西医对抗疗法)
  先生年近八旬,这个年龄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是“苍龙日暮”、“老树春深”之时。但对于一位妙手仁心的名老中医来说,却是龙驭九天的黄金时代。近日更获悉先生即将向医学社会学新领域进发,令人感佩不已。我衷心祝愿潘先生健康长寿,把“天下无癌”理论以及他在多个领域的诸多创见进一步发扬光大,造福国人,进而传播四海,造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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