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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还是神医--董草原,广东化州市民间医生(2009-05-11 19:22:39)标签:健康 分类:养生
http://www。sina。com。cn 2005/02/01 13:47 新浪文化
作者:田炳信
人物:董草原,广东化州市民间医生
地点:化州市丽岗镇 时间:2004年10月15日
中国人真是一个大幽默的民族。几千年文化沉淀后除了严肃、高深、博大外,还透露了一种无处不在的幽默和智慧,那是一种对人生的看透,对社会的调侃,对历史的反证。
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大白话一句,通体透明,谁都明白。
生老病死。人一降生,就面临着三种不可回避的状态,一生下来就往老里走,一生下来病就相伴终生,一生下来就往死的墓穴里前行。不管你是达官显贵,也不管是贩夫走卒,总之,谁都不能躲掉:生老,生病,生死三种状态。
自从有了人类以来,终生不老、长寿千年的事现在还没有发生一例。但对病的轻重、疼痛的研究人类还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我见到董草原,一点不像医生。虽说中医大夫不像医生,而他连边都不沾。既没有仙风道骨,也没有鹤发童颜。初看是一化州山民,再看仿fo像文革中背一小药匣的“赤脚医生”。在一茂密的山林里,几栋陋舍,一股药香弥漫的小山林,而住在陋舍里的更多是一些晚期绝症患者,真可谓有病乱投医。在这里有人又回到了生路,有人从此踏上不归路;有人说他是巫医,有人说他是神医。一灌汤药,几把草就能让人生死位置大颠倒?
田炳信: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中医治癌?
董草原:我研究癌症是从1966年开始,开始研究几年是按照现代科学思维、现代的思想,从物质这个观点出发来研究、探索致癌的物质跟治疗方法,结果没用,没有进展。
田炳信:你是怎么想起来研究这个呢?什么原因?
董草原:当时我在一份报纸上看到现代医学界有两个问题没有解决,一个是肝硬化,一个是癌症。这两个问题是现代医学还没有解决的问题。
田炳信:你是1966年看到的,文化大革命的时候?
董草原:当时我就想,如果没有人能医这个病,万一我有了这个病,肯定死了,没得医了。后来想了这个问题,想到了自己。想到这个问题以后呢,就开始研究肝硬化、癌症,一定要攻克这两个难题。起初是按照西医的做法,仔细研究,几年后没有进展,我调查过很多癌症病人,有了都是死,通过西医都没办法治。后来我想到有可能是不能攻克的难题。但是1972年,偶然一个机会,我遇到了一个农村的师傅,他跟我说,他的老婆29岁以前患了癌症,这个肿块很大,跟头一样大,连东西都吃不下去了,很快就要死了,他当时在吴川做生意,家里通知他回去办后事。他当时遇到一个老中医,这个老中医给他五个药丸,三个黑的,两个红的。老中医说:把这三个药丸每次吃一个,每次用酒送药丸,吃完三个以后,肿块还没消完就继续吃这个红的,吃完一个红的就完全泻掉,但是如果不吃最后一个,以后还会复发。结果,他回去以后,家里棺材都准备好,当时他就按照医生的做法,把这个药丸给她喝,喝下药丸几个小时以后,她就能讲话了,能很简单地说出来。然后又吃了一个药丸,就能坐起来,能吃稀饭了。吃完三个后,肿块基本上消掉了,吃完这五个药丸后就完全好了,她好了以后还生过两个男孩、两个女孩。
田炳信:这个老人你见过她了?叫什么名字?
董草原:这个就忘了。
田炳信:你找她去了?那药方她给你没有?
董草原:没有,没有。
田炳信:她不给?
董草原:不是她的药方,是另外一个医生给她的药,她的老公带回来给她吃的。我去找她的时候,她还能开生产队的工,还能开工,身体很好。我问她当时吃那个药丸感觉怎么样?她说平时喝水都进不去,这个肿块大,把喉都堵住了,但是喝这个药跟这个酒,慢慢就能下去,有一个很好的感觉,好象一阵很大的风,一阵凉风从上面吹下去,她感觉很舒服。从这个病例证明癌症可以治,证明中草药肯定能治癌。
田炳信:这给你一个启示?
董草原:对,一个启发。我就想,如果我找到这种药丸配方,那就行了,结果我问他这个医生在哪里,他说当时也不相信这个药能把自己老婆医好,所以这个医生姓什么、在什么地方,一概不知道。他说根本不相信这五个药丸能够治好这个病。
田炳信:天方夜谭一样。
董草原:对对对。后来医好了,去找过,找不到。就这一件事,我就证明中草药肯定能治癌。下面就开始研究中医药,研究之后,我大部分时间是去采访民间的一些人。
田炳信:民间医生。
董草原:不是医生,是民间的老人。因为民间老人、老中医他是熟悉的,一个地方一个秘方。当时我在附近几个县、有癌症的地方、有医生的地方都去找过。
田炳信:比如湛江、吴川。
董草原:当时跑了高州、化州几个地方,找不到什么好的药方。以后呢,我把民间医治肿瘤的药方里面收集起来,慢慢研究。我知道要研究一门科学,一定要有正确的指导思想。
田炳信:那你先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董草原:我先从研究《易经》入手,但是还没懂。后来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去研究《易经》,研究之后,知道了阴阳是什么,五行是什么。
田炳信:著名中医专家朱丹溪有句名言:人体“阳常有余阴常不足”。阴虚才阳亢,水衰才火炽,讲的就是阴和阳的关系。阴与水在,与静在;阳与火在,与动在。人体表面上能看到的生命活力、动态,属阳。但是真正支撑生命活力的内在因素,离不开阴。具体到五脏,每个脏器都有阴、阳属性。那你怎么看待阴阳?
董草原:中国人最讲究科学依据。中国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有根有据,有原始出处。阴阳也不例外,有可靠的科学依据。《易经》有个太极图。太,指原绐。太极图,就是象形文字时代,用多个物形组织起来,去表达多种意思的文章。图中有一黑一白组成一个图形整体。当时人称黑白两部分为两仪。“两仪者阴阳也”。太极图中黑者是阴,白者是阳。阴阳从此产生。
内经中说:“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
生命体是物质变化生成的物质体。但是物质不等于生命。生命是物质在阴阳生命力的作用下生成。所以生命是由阴阳生命力和物质两者构成。正常的生命,一要阴阳二力平衡,二要整体阴阳生命力不高不低,三要各机体所需的物质不多不少,适合需要量。这三个要求都达到了,外邪不能入,内毒也能及时排解。治病就要达到这三个要求才能说是根治。
田炳信:按你的意思,癌变是阳盛阴衰的结果?
董草原:是。因为阴阳生命力亢进,即是阳热亢进,正常细胞才质变成癌,所患癌便证明此人已存在亢进的阳热,这亢进的阳热严重妨碍各机体的正常工作,因机能受影响而往往出现虚寒的中医症状。这是热极生寒的表现。癌症患者已存在亢进阳力,如果用补品更生热,成为火中加油,阳力更亢,使癌细胞发展更快。所以癌细胞没有完全抑制自身大部分坏死变性的情况下,如果加药物补品和营养食品,必然会加速癌细胞发展,加速人死亡。如果用活血化瘀药物,则会加速血流量,血流越快,阳热就越盛,癌细胞所需的力就越多,同时血流越快,癌细胞得到的营养会越多。
我提出了癌症不能攻也不能补宜解。人体是一个有生命的整体,生命整体中不管哪一个个体有病,都必然妨碍其他机体,一体有病整体受害。特别是癌,一体得癌,癌毒就会随血流毒害整个机体,使整体失去抗癌能力和生存质量。治癌首先要辩证论治,“不能攻也不能补宜解”,即先治热,从根本上降低亢进阳力,用药上则必须要一剂治整体。这是从无数死亡中得出来的血的教训。除药物治疗之外,还要用环境医治,改变其工作环境,疏导精神,消除抑郁。治癌要彻底快速永不复发,必须要药物、环境、精神三管齐下。
田炳信:西医文化的核心理论是物素组合论、骨肉机体结构论和机体分解还原论。与西医文化不同,中医文化的核心理论是阴阳统分论、阴阳机能结构论和阴阳互动转化论,你怎么看中医和西医的这种差异?
董草原:中医学是对人体能动辩证地进行阴阳统一整体性、阴阳分化发展性、阴阳互动转化性和阴阳主导调控性研究的阴阳生理学、阴阳病理学和阴阳治疗学。这种辩证法的阴阳医学,为整个人类医学提供了核心主导、居高调控的医学神经或医学灵魂。离开了这种辩证的医学灵魂的主导,医学就会把人体视同机器,就会只知物质不知能量、信息,只知有物不知有力、有动、有事,只知实在不知虚在,只知实体不知虚体,只知成分不知关系,只知各部系统不知相互联系,只知孤立的各部功能不知各部之间互动的阴阳机能,只知机体结构和功能分工不知阴阳机能结构和综合机能,只知机体世界不知精神世界等等。总之,就是只知“形而下”之“器”,不知“形而上”之“道”,从而陷入形而上学的机械性、割裂性、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片面性、局部性的泥坑。
炳信:你听过这么一句话没有?医学界有这么一句话:好医治病尾,坏医治病头。为什么呢?我认为啊,在春天的时候,你砍多少它就长多少,砍不尽的;等冬天来了,你不砍,它也没了。这就是必须有个过程,过这几个阶段。医生治感冒,吃药不吃药就七天,第六天吃什么药都该好了。第一天第二天吃什么药它都好不了,因为它的规律是七天,发病周期是七天,你过不去,你就得等它过去了,去吃,是不是有这个道理,你听过这句话没有?
董草原:有啊。欧洲人认为感冒吃药七天好,不吃药一个礼拜好,这是欧洲人说的,但是,我中医就不一样。
田炳信:你怎么认为?
董草原:如果你感冒,在我这里感冒,今天感冒今天吃药今天好。为什么?因为有中药,至于感冒是因为外界的风寒影响它的内机能失调引起的,如果我们用中药把他的内机能调理好了,马上就好了。很简单。
田炳信:所以这个观点是西医的观点,不是中医的观点。
董草原:我们经过几十年的研究,我曾赶到世界食道癌高发地区河南的林县,调查过很多病人,我还去到肝癌高发区江苏的一个地方调查病例。我跟那个病人一起睡,问他怎么得的,从他的生活,从他住的地方,从风水学的角度,从那个生活的角度,从几个角度来调查他们怎么得的癌病。最后,根据《易经》中医药阴阳五行的道理,总结发现,某一个人体内之所以能产生癌细胞,是因为体内的阴阳生命力亢进、激发的结果。因为癌细胞是一种不受自然控制的一种生命,它是受体内控制,如果体内有适合癌细胞生长的条件,它马上发展出来,你杀也杀不掉,化也化不了的。但是如果把体内适合癌细胞生长的条件去掉了,癌细胞自己就没了,这是很简单的。那这个条件怎么去掉呢?就是用中药。它内部能产生癌细胞所需要的条件越能把那个条件倒过来,去掉那个条件,它就好了。用普通的话说,就是湿热妄行。比如肺癌、鼻咽癌、淋巴癌就是因为血大量向上面运行,下面很少,因为血大量向上行,很大量的水份和营养堆积在上面,引起热量的亢进,马上促使正常细胞产生癌变,这是亢进的作用,如果把妄行的血调理好了,血液运行正常了,病就好治了。把妄行的血调理好了,大部份的血往上面运行了,下面的血运行也正常了,癌细胞就自己死掉了。
现在的西医治癌细胞是治标不治本,我是治本不治标。当今世界上对癌症的研究思维各种各样,但都站在物质的角度,沿着物质这一观点去思维研究,都认为自然生命和癌生命产生存在和发展变化主要决定因素是物质,这是一个误区。把癌细胞切除了,但产生癌细胞的春天还在。我是通过中药把内机能调理好,通过内机能把癌细胞吃掉,治癌应该树立中医的整体观念,全方位去认识,确立治法和药物。
田炳信:你认为现在癌症病人是越来越多还是越来越少?
董草原:越来越多。过度营养引起内机能亢进,另外还有化学物质过多,影响肝脏、肺等,内机能失调就容易产生癌细胞。《黄帝内经》写道:夏暑汗不出,秋成风疾。现在都在用空调,大家都不出汗了,体内废物排不出来,积在体内也容易致病。现代科学把四季破坏了,破坏了天道。《黄帝内经》说:天道之行,顺者昌,逆者亡。
田炳信:我认为除了上述几个原因引起癌症外,还要加一条,就是过度紧张、焦虑,我认为这应该占80%。好多病是气出来的,生了病,有很多是吓死的。
董草原:对,对。这个精神的原因得病的占20%,其他几个原因占80%。100个癌症患者里有80个是吃多了得的,其他的癌症也大多是跟吃有关,所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鼻咽癌是广东最多的,尤其是广东的粤西地区。
田炳信:为什么?有什么原因吗?
董草原:这就跟风水有关系了。
田炳信:先不说这风水,有别的什么原因吗?抽烟、喝酒?
董草原:抽烟喝酒的60岁以后才得癌。 田炳信:那是为什么?
董草原:很简单,广东人不吃辣椒。辣椒是抗癌最好的食物,吃咸菜不会得胃肠癌。我在河南林县发现食管癌和贲门癌发病最多,每年都有七至十五个食管癌病例出现。但是95年发了一场暴雨,大水把村里的房屋全部摧毁了,96、97年连续两年没有食管癌和贲门癌病例出现。这说明什么?说明房子的风水问题,风水引起的癌症是最多的,但是现在说到风水就没有人信了。我建医院就是这个目的,我建的房子是根据风水来建的,病人住进来,病就好了一半,我的房子改变了他原来的风水格局。 生命是两种状态,有形的无形的,外界的东西有的直接进入体内,直接作用于内部机体,有的则通过精神体去作用于内部物质机体。精神体是生命体的最高统帅,每一个癌症病人都与精神有关系,风水学就是一门专门研究生命体外界的山水风物声色与生命产生存在和发展变化的关系的科学。
田炳信:行医这么多年,你有些什么特别的经历和感受吗?
董草原:我75年的时候得了骨癌,当时有个亲戚做医生的,建议我锯掉,我不同意。锯掉一条腿不就废了吗?我就回忆,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回忆我吃了什么,后来想起来了,吃了人参精,太补了。我就用中医药解了人参精的副作用,后来,腿上的肿瘤就消掉了。99年的时候,有一天突然自己的肚子很痛,连续病了很久,我知道,是肝出了问题,是肝癌。我担心自己没得治了,很伤心,情绪很低落,2000年我把自己的几个孩子都送去读医去了,自己还写了一首诗:生死有命亦有天,剐心割肉岂能眠;哭声父母叹声子,含恨凄凉走黄泉。当时很悲观。但我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治,连续吃药,一直见效不大,后来还转移到了背部。自己得了癌病,同时还要行医,当时病人很多,病痛又很严重,剐心割肉的痛,不是一般的痛。那时很难受,很绝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田炳信:后来自己配药治好了?
董草原:对,自己把自己治好了。慢慢将内机能调理好,让内机能自己找到抗癌的能力,把癌细胞去掉。从99年到2000年,一直吃药,2001年转移到了背部,鸡蛋大的肿瘤,自己全身不能动了,当时病人很多,自己带着癌症去看癌症病人。
田炳信:很荒唐的,自己的病都治不好,还要去治别人么?
董草原:最后,自己把药吃完,这个肝也不痛了,2002年我去广州检查了一下,没事了,现在挺好的。
田炳信:你的癌症是在哪里查出来的?谁给你查出来的?
董草原:是化州市人民医院,B超。
田炳信:你先后收治了癌症病人多少例?
董草原:按我的统计是3700多人。
田炳信:治好的有多少?
董草原:治好的很难统计,因为绝大部份来投医的,他都是已经没有希望,抱着侥幸心理,延长一点生命就是了。因为大部份都是进了医院,医来医法没办法医了以后,才来我这里。
田炳信:来这里的都是快死的人了。
董草原:医好以后呢,当时没有想到将这些资料保存下来,只是想到作为一个医生,能把病人医好了,治病救人就够了,没必要记下什么姓名。
田炳信:你的病人都是怎么来的?慕名而来?还是治好的病人介绍来的?
董草原:治好的病人介绍来的,随便问一个人都知道。
田炳信:你做过广告没有?
董草原:没有。我治好一个病人,就很多人知道。
田炳信:来这里的一般是什么病的?
董草原:各种各样的,什么样的都有,食道,胃,肺,淋巴,鼻咽,肠,前列腺……什么都有。 田炳信:最远的是从哪里来?
董草原:最远是美国。
田炳信:他怎么知道?
董草原:是别人介绍来的,一个中国华侨介绍他来的。他的儿子是医学博士,这个博士来的时候,他两个儿子带他过来。他来的时候有糖尿病、肝癌,全身都肿了,到我这里来,一个礼拜全消了,吃了药以后,能吃能睡。
田炳信:现在有来往吗?
董草原:没有。他出院后,介绍很多人来,但他没有办法再跟踪了。我治好的病人大部份都是这样,以前治好了,就算了,没有跟踪。
田炳信:作为医生,应该建立病人的档案。
董草原:现在有了。
田炳信:最好的数据是让病人自己说话。所以现在对你的评价,你能不能谈谈,一个是社会上对你怎么看?
董草原:这个问题就大了。社会上普遍认为,癌症治不好,能治好的不是癌症。
田炳信:这是一个观点。
董草原:我作为一个农村的医生,能治好癌症,干嘛要人相信。
田炳信:没人相信。
董草原:我这个小小的医疗机构,收治的病人比大医院的多几倍,所以同行就眼红了。还有人说我是骗子,骗了这么多人的钱。最明显的是我们县的一个领导,他说董草原治癌症是骗人的,骗了很多钱。正好在讲这个话的时候,茂名市人大有个领导,她老公的哥哥的肺癌是我医好的,她说:“你不能这样说,说董草原没有医好癌症,不符合实际,你不能搞(他),你不但不能搞,还要想办法把他护起来,因为现在很多癌症病人需要董草原去医他,你知道么?”后来他就不敢了。还有一些人说我的病人那么多,收了很多钱,自己很多钱用不完,这些黑社会的就想办法来勒索钱,搞得我浑身不自在。这个我们化州人大、茂名人大来实地考察,他们问这里的病人:“你治这个病要多少钱?”病人说:“我没钱,我很穷,我的老父亲刚刚过世,老婆还没有娶,家里很穷,董医生免费医的。”很多病人是没有钱的,我医过的病人,最多钱的也没超过两万块钱,但是外面说几十万一个……
医生的好坏,任何人说话都没有用,病人说话才有用,哪怕受干扰,病人还是那么多,没有少一个。所以社会上还有一个问题在这里:因为我收的病人绝大部份是医院医来医去治不好了才过来,不行了才过来的。
田炳信:现在这里还有多少个病人留医?
董草原:我这里是22个床位,基本上都是满的,病人住的不多,拿药的多。
田炳信:那你的药是不是一种药治百病,还是说不同的药治不同的病?
董草原:这就错了。这就是治癌面临的最主要的问题。现代医学为什么不能治癌?是因为凡是癌症都用一种药,根本不可能的。
田炳信:你是不同的病用不同的药。
董草原:同是一种病,生在不同的人身上,都要用不同的药;不同的季节不同的时间用不同的药。很多病人来看病,除了治癌药一样,其他的没有一样是相同的。
田炳信:你是制成一个药丸呢?还是配成不同的药自己熬?
董草原:我治癌的药有七种,七种是对不同的癌症,另外呢,还有不同的药。其他的配方是调理内机能的,这七种是专门治癌细胞的。治癌细胞没有调理内机能是不行的,没有治其他的病是不行的。比如一个在长沙的癌症病人,他还有十几年历史的糖尿病,如果不治好他的糖尿病,他也死,也治不好癌症。
田炳信:这个人是糖尿病加癌症?
董草原:对。还有他腿上有风湿病,也要治好了才能把肝癌治好。如果你只治其中一个病,你不但肝癌治不好,命也很快没了。所以我治癌是分三个方法,药物治,食物,环境精神,三个方面三管齐下。前三个月药物中药为主,调理内机能、抗癌大概三个月左右。之后呢,药物用完了,就进入到食物,按照我的要求吃东西,调理内机能,这个时间是大概半年到一年。在药物治的时候,如果这个肿块还没有消掉,比如肝癌,十几公分的,三个月消不掉,再按照我的方法调理三个月、半年到一年,就完全没有了。再一个,临床用药我跟别人的也不同,我用的是纯中药。
田炳信:你的药除了山上、地上、树上长的,天上飞的,还有水中游的,是否还有一些别的矿物质?这是不是你与别的中医不一样的地方?
董草原:有,我用了矿物质。大部份中医、中医药解放以后,已经是不行的了,很多的教授对中医药的理解和接受已经很低很低了,所以他对外也是中医按西医的思路去治病,他掉了老祖宗几千年的经验,这是最坏的。有很多病,其实用很简单的药物,很少的钱,很短的时间就能治好,但大医院医了几十年都医不好。中药很简单的,我告诉你,咳嗽、感冒的咳嗽,医院要治一个月到几个月才好,你说医院里治一个月或几个月要多少钱?但是如果用中药,真正懂中药的人,不用一块钱就好了,用什么?用甘草,就是甘草一味药就起作用,就这么奇怪。现在作为有一定见解的人,都知道我们老祖宗经过几千年临床经验的老中医,中医药。《中医药报》把我的理论发表出来——“董氏中医药原理”,实际上我指出来的原理跟老祖宗的原理是一样的。现在,我们一些学医的把自己老祖宗的丢掉,很可惜的。我现在想用纯中医药,完全按照中医传统的方法、药物来治西医、现代医学治不好的病,来证明我们老祖宗的中医是伟大的。
田炳信:你觉得你的这种方法是不是冒犯了现代医学?
董草原:我知道,有的医生说:“如果董草原的理论成立了,我们医院就倒闭了,没用了。”
田炳信:你觉得化州市政府对你理解吗?
董草原:不理解。化州市几个干部的家属得了癌病是我治好的,还是对我不理解。
田炳信:为什么?
董草原:他们说不是癌症。哈哈,他说不是癌症,癌症肯定治不了。
田炳信:有人承认吗?
董草原:有。现在在北京,北京社科院的研究员上官一彪,他就承认。他原来是北京最大的医院联同专家组鉴定是胃癌,肝转移,淋巴转移,如果动手术不一定能下台,能下台,最长时间两三个月。 田炳信:那他没动手术?
董草原:他后来决定不做手术,他过来我这里住了三个月零十几天。
田炳信:三个月都住在这里?
董草原:对,能走,能跳,很好体力回去。回去后跟他说,你说我三个月(就没命),我现在三个月了,我这么好的体力,到现在半年多了,还活着。他女儿是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她说这是奇迹,后来他好了。还有一个是香港报社社长的老婆,也是我这里医好了。一个人民大学的教授,得了胃癌,现在也医好了。还有好几个病人,都是吃了我的药就好了,很简单。
田炳信:你怎么看《易经》和中医的关系?
董草原:我们历代中医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不通《易经》,不懂《易经》,不能成大医。中医的理论,就是用《易经》的理论为依据。
田炳信:《易经》应该是中医的爷爷、祖宗。
董草原:对!所以不懂《易经》是不懂中医的根,《易经》是一本完全的、很全面的生命科学。我现在已经在北京搞了一个《易经》与中医研发研究所,我当所长,准备组织北京的专家学者研究中医药和《易经》的文化。
在世界各种文化逐渐走向趋同的大道上,有两种中国独有的文化标志在顽强地滋生,一是中国汉字,二是中医。中国汉字历史的悠久,系统的博大,含意的精深,生命的顽强,让世人惊叹;二是中医,几根草,几片叶,几块茎,三配两兑,就成一灌汤。像浓茶,似烈酒,去湿,解毒,滋润,壮阳,消炎,去肿,更让世人惊叹不已。
一个叫李汉荣的作者,对中药曾含着一种百草气息、穿透时光的语气说过这样一段话:中药房的气味是草木的,农业的,是平和的和亲切的,甚至让你感到祖父身上那种古色古香的气息。许多草木的、木本的药物混合成又苦又芳香又朴素又高贵的温暖气息。它是渗透性的,而非进攻性的,是商量的、徐徐弥漫的,而非断然的、气势汹汹的。这是辽阔大地经久不绝的气息,是万水千山亘古弥漫的气息。
我相信,他对中医、中药的感觉十分到位,准确。
董草原说 我治癌有四大原则:
(一)治癌先治热。
(二)癌症不能攻,也不能补,宜解宜泻。
(三)一剂药同时治整体。
(四)癌症要三分治,七分养。
在临床治疗中要采取药物治,食物治,环境精神治,三治齐下。
——董草原(广东省化州市民间中医) 如果董草原的理论成立了,我们医院就倒闭了。
——某医院医生 我见到董草原,一点不像医生。既没有仙风道骨,也没有鹤发童颜。在一茂密的山林里,几栋陋舍,一股药香弥漫的小山林,而住在陋舍里的更多是一些晚期绝症患者,真可谓有病乱投医。在这里有人又回到了生路,有人从此踏上不归路;有人说他是巫医,有人说他是神医。一罐汤药,几把草就能让人生死位置大颠倒? ——田炳信博士(原新华社资深记者)
五年前我在北京的大医院确诊为肝癌。我有一个理念,就是希望活着的时候开追悼会。应该说我在北京有很多很好的西医治疗,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看到西医的治疗模式确实有很多局限和不足。正在我无奈的时候,《人民日报》的记者介绍了董医生,我就决定放弃西医的治疗,开始吃董医生的药。在西医的环境里能够接受董医生的治疗,这是无法想象的啊,是很困难的啊!吃完了10天药以后,再去检查,说误诊了。其实这是中西医之间的一个争议。我发现董草原医生在治癌上确实是有疗效。一个人不管多么有偏见,他在权力、金钱和生命面前是要低头的,活着第一位的是生命。在医学领域关键是疗效,以治好病为宗旨。 ——陆莉娜(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原社科系主任、教授)
在董草原诊所治疗的三个多月,我感受很多很深,但归根到底是一句话:到了董草原诊所,才知道癌症不是绝症,而大多是可以治愈的恶性疾病。 当很多人认为“中医现代化”实质上就是按照西医标准改造中医,让中医向西医靠拢的时候,董草原先生却鲜明地提出了“以中医观点为主,吸收西医的物质认识”的观点,从而使人们重新思考什么是中西医结合。在中西医结合的探索中,董草原先生的有些观点可能使医界重西轻中的人们接受不了,但他毕竟打破了以“中医现代化”为名,一味想让中医西医化而使医学失去灵魂的错误思路,开启了人们使中西医互动结合的新思路。董草原崭新的系统的治癌思路和方法,不是春天拔草、永难拔尽的拔草式除癌法,而是制造癌症的冬天、创造人命的春天的癌症根治法。董草原先生是抓住了医学灵魂的人。 ——上官一彪(北京社会科学院原研究员)
虽然这是一本编著,但它是用心、用血、用泪写成的。这本书告诉你的是,透过“巫医”“神医”媒体沸沸扬扬论争现象的背后,一个正颠覆世界医学界的“董氏中医药学说”是怎样“抓住了医学的灵魂”?你也可以从专家、患者和社会大众多侧面的反应中感悟到董草原理论的价值。 你可以对董草原深山治癌的传奇故事感兴趣或不感兴趣,但每一个想成功的人不能不从董草原的人生经历中体会到绝处逢生对成功的意义。 ——常海庆(《医疗保健器具》杂志副总编辑兼广州国际医疗器具展览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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