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别名趣谈,作者:永康《上海中医药报》
歧 黄 公元前26--22世纪时,黄帝是传说中、各族的共同领袖,姓姬,号轩辕氏、有熊氏。歧伯,传说中的医家,黄帝提臣子,现存有我国最早的医书是《内经》,此书托黄帝与歧伯讨论医学,并以问答的形式而成,又称《
黄帝内经》后世称医学为"歧黄"、"歧黄之术",即源于此,扁
鹊卢医《史记扁鹊仑公列传》载:扁鹊者,渤海郡郑人也,姓秦,名越人。又记其治赵简子、貌太子、齐框侯疾。考三人并非同时,盖扁鹊乃轩辕时人(《辞海》载战国时人),其后乃医家宗派之通称。秦越人则此宗派之一。《列子力命篇》载:医者卢氏被人称为"神医"。扁鹊卢氏即"正统神医"也。
悬 壶 《后汉书 费长房传》载,市中有一老翁卖药,悬一壶于布头。而他的药给人治病,每每药到病除,十分有效,引起人们的注意。结果发现这个神奇的老头,每到落市关门后,他就跳入
葫芦里。古代医药不分家,就把"悬壶"作为行医的代称。一些开业医生也将葫芦作为招牌,表示开业应诊之意。后人称医生的功绩为"悬壶济世”。术高明的雅称。
杏 林 三国时董奉,医术高明,医德高尚,为人治病,不受谢,不受礼,只要求治愈者在他房前栽杏树作为纪念。重症愈者种5株,轻者1株。数年后,蔚然成林,红杏累累,他建一“草仓”,告诉人们,要杏果的,不用付钱,只要拿一器谷子来换一器杏果。这样用杏果换来的谷子堆积满仓,他用这些谷子救济贫民。人们非常感谢他,送他匾额上写“杏林”、“医林”、“誉满杏林”、“杏林春暖”。这些赞誉之词成为医德高尚、医术高明的雅称。虎守杏林 传说,董奉一天回家途中的茅草从中卧着一只老虎。细看没有吃人的凶相,一动不动,抬头张嘴,大声喘气,流着泪,表情很痛苦样子是求董奉治病。董仔细看了老虎说:"明天此时你来此等候,我给你治病。"老虎点头走了。第二天他把两个铁环戴在胳膊上,叫老虎张口,铁环用来防虎咬。他用手掏出老虎喉咙里的骨头,治愈了老虎的病,后来老虎为了报恩,就为董垂守杏林。今人用"虎守杏林",意在褒扬像董奉邢样高超的医术。
再世华伦 华陀在一次步行途中,见有人出殡他看见棺材缝里流出来的血,还像活人的血,终于救活在棺材里假死的产妇,被人们誉为"神医"。他精通内、外、妇、儿、针灸各科《三国演义》说他能为曹操开头颅治其头风病后人用"再世华陀"来赞扬医生的医木高明。
青 囊 指古代医生盛医书的囊,后借指医术。《后汉书,华陀传》张冀《补注》吴押狱者每以酒食供奉,陀感其恩,告曰:"我死非命,有青囊未传,二子不能继业,修书与汝,可往取之。”吴至金城,取又藏之。佗如不免,大饮如醉而俎。吴弃役回家,向妻索书,妻曰:¨纵学得坤术·终使毙于狱中,故我以囊烧毁也。"因华陀精医术,生前行医各地,声名颇著,所以,"青囊”也成了医术的代称,"苍生大医 唐代药
王孙思邀,医德高尚,堪称医学界的典范。他在《千金要方》中写道:"若有疾厄(灾难)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怨亲善友,华夷智愚,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不得瞻前顾后,自有虑吉凶,护措身命。深心凄怆,勿避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成苍生大医。"后人对医德高尚的医生尊称为"苍生大医"。
医中圣手 《孔子传》载:"于事无不通,谓之圣",即无所不通。手,指专司或专情其事的人。医中圣手即是对医生精湛医术的高度称赞。
中医古籍是我国历史文化和科学技术的宝贵遗产。它忠实地记载了历代医药学家防病治病的医理医术和方药研究成果,不仅反映了中医药学在历史上为中华民族的繁衍昌盛作出的伟大贡献和取得的辉煌成就,更重要的是,它所蕴藏保存下来的民族文化遗产和科技信息必将在新的历史时期为人类医药科学事业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作为医学的组成部分的中国医学,同样是研究人体生命活动、疾病防治、增进健康、延长寿命和提高劳动力的知识体系和实践活动。中国医学与西方近现代医学是有许多差异的,它的发展与地理、气候环境,以及社会的经济结构、科学技术、哲学思想和文化传统等都有着密切的联系。但这并不妨碍中国医学成为人类共同文明的组成部分。
在医学的发展过程中,有着更强烈的继承性,凡是新的进步和新的创造发明,都是在前人成就的基础上攀登的结果。因此,研究医学的过去,温故知新借以为鉴,成为解决当前存在问题的宝贵财富。医学科学的另一个特点是发展中的系统性,这无论在传统医学科学或现代医学科学中,都有着明显的表现。每一课题或学科问题的顺利解决,都需要其他学科或专题的密切配合和合作,需要共同努力分工和各司其职。医学发展在当代面临着分科越来越细,越来越专业化,往往难以避免局限性和片面性。医学史是一门高度综合的科学,在弥补上述可能的缺陷中,或能发挥其更为重要的积极功能和作用。
中国医学史是中华文化历史长河的一条支流,在人类文化的氛围中生生不息,以其旺盛之生命力自立于古今学科之林,不断获得新的生命力和继续存在的价值。历代学者研究总结历史经验者颇不乏人,他们的医史性著作虽有历史局限性,但均在不同程度上给予我们许多启示,例如司马迁《史记》中的《扁鹊仓公列传》,中国历代修史,为医学家立传,记述疾病流行,详列医学文献等,几乎成为必须遵循的传统。特别是传记体医史研究,有唐代甘伯宗《名医传》、宋代周守忠《历代名医蒙求》,明代李濂《医史》,清代医史类著作逐渐增多,如:王宏翰的《古今医史》,徐灵胎的《医学源流论》等,基本上都是以医学人物为主体的名医传记性著作。
春秋战国时期,是我国在政治和思想文化上发生巨大变革的一个重要的历史时期。公元221年,秦始皇统一中国,建立了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封建制国家,完成了从奴隶制向封建制的转变。并对文字、语言、交通、度量衡等进行了统一。同时,各种学术思想也在这一时期蜂拥而出,出现了历史上空前绝后的“诸子蜂起,百家争鸣”的现象。孔子、孟子、老子、庄子、墨子、韩非子等著名思想家就都是这一时期各学派的代表人物。自由活跃的思想空间和社会上重视学术的良好风气造就了一大批的思想家,他们分别对后世各种文化体系的形成和发展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并为后世留下了大量的传世巨著,形成了我国历史上一个特殊的学术氛围。这一时期,医学界也出现了改写历史的重大事件。其中,医学巨著——《黄帝内经》的问世可以说是医学史上的头等大事。
《黄帝内经》是一部集医理、医论、医方于一体的综合性著作,她采用了对话的形式,以黄帝和上古几位著名医学先知歧伯等人,相互问答医学知识的形式阐述了重要的医学理论。这一著作是集多人的力量,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才完成的,可以说汇集了当时中医界优秀理论的“百家之言”。其后,《黄帝内经》就被历代医家视作了无上的经典,成为从古至今中医学不可背离的“立医之本”。据考证,由于当时的学术风气十分活跃,很多有所见解的人都把自己的观点诉诸文字、著书立说。医学界许多有见地、医理精深的医学家则共同著成了《黄帝内经》、《黄帝外经》、《扁鹊内经》、《扁鹊外经》等七篇著作,都是非常完备而且见解高深医学宝典,其间虽然也受到了当时的儒家、道家、阴阳学家的影响,但是由于医学具有独特的思维方法,并存在着临床实践对于理论的使用和验证,与普通的哲学学派有着本质的区别。因此,当时这些医学典籍的问世标志着中医学的理论已经基本完善,从此,就形成了自成一格的中医学理论体系。由于历史的原因,至今我们能见到的只有一部《黄帝内经》了,另外六部著作已经佚失了,但从其内容和成就来看,的确非同寻常。很难想象,这样丰富知识含量和完备的理论体系,在当时却只占同等水平的医学理论著作的七分之一,中医学的丰厚底蕴令人惊叹。
《黄帝内经》分为《素问》和《灵枢》两个部分,各九卷,每卷九篇,合为162篇。从整体上看,其理论的来源不外乎“阴阳五行”和“整体观念”两大基本内容。天地浑然一体,顿分阴阳两极,又化生出五行:木、火、土、金、水。五行实际上就是用自然界的五种基本物质来取类比象的一种思维方法。比如“木”,我们见到的木头可以钻木取火,烧火也用木柴,而它又生长在土地上,因此就有了木生火、木克土的生克关系。然后,先知们又把自然界和人体的一切事物归到阴阳合五行的体系当中。例如,升为阳、降为阴,热为阳、寒为阴,人体的背为阳、腹为阴等等归类于阴阳;酸苦甘辛咸五味、肝心脾肺肾五脏、东南西北中五方、目舌口鼻耳五官等归类于五行,让万物都有所属,也互相依赖,相互制约。那么,整体观也由此体现了出来:自然界本身存在各种阴阳转化的关系和生克制化的关系,自然界就是一个整体;人身各部分与自然界密切相关,人与自然又是一个整体;同样,人体自身的各脏腑气血之间互相联系,同样牵一发而动全局,也是一个整体。几千年来,显著的临床疗效和丰富的实践经验对这种思维方式和哲学观进行了无数次的验证,充分证实了这一理论体系的合理性、超越性和极高的实用价值。同时,《黄帝内经》还对中医学的致病因素、诊断方法、治法治则、预防养生、运气学说、脏腑经络、针刺方药等进行了详尽的阐述,洋洋洒洒几十万言,可谓中医史上一大壮举。对于所有学习和研究中医的人来说,它既是初学者必不可少的指路石,又是对中医学家的的理论和临床有重大指导意义的医学宝典,同时,也是研究古代哲学的专家们不敢轻乎的思想学巨著。《黄帝内经》是对中国古代哲学的具体应用和良好的诠释,其中的哲学思想令世人感到荡气回肠。这部医学著作在很多其他方面都达到了极高的学术水平,令人叹为观止。
-----------启玄子王冰撰夫释缚脱艰,全真导气,拯黎元于仁寿,济赢劣以获安者,非三圣道则不能致之矣。孔安国序消书》日:伏儀、神农、黄帝之书,谓之三坟,言大道也。《班固淑书·艺文志》曰:《黄帝内经》十八卷。《素问》即其经之九卷也,兼《灵枢》九卷,乃其数焉。虽复年移代革,而授学犹存,惧非其人,而时有所隐,故第七一卷,师氏藏之,今之奉行,惟八卷尔。然而其文简,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也。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隐,或识契真要,则目牛无全,故动则有成,犹鬼神幽赞,而命世奇杰,时时间出焉。则周有秦公,魏有张公、华公,皆得斯妙道者也。咸田新其用,大济蒸人,华叶递荣,声实相副,盖教之著矣,亦天之假也。冰弱龄慕道,夙好养生,幸遇真经,式为
龟镜。而世雄比缨,篇目重叠,前后不伦,文义是隔,施行不易,披会亦难,岁月既淹,袭以成弊。或一篇重出,而别立二名;或两论并吞,而都为一目;或问答本已,别树篇题;或脱简不书,而云世阀。重"合经"而冠"针服",并"方宜"而为"效篇",隔"虚实"而为"逆从",合"经络"而为"论要",节"皮部"为"经络",退"至教"以"先针",诸如此流,不可胜数。且将升岱岳,非运奚为,欲诣扶桑,无舟莫适。乃精勤博访,而并有其人,历十二年,方臻理要,询谋得失,深遂夙心。时于先生郭子斋堂,受得先师张公秘本,文字昭晰,义理环周,一以参详,群疑冰释。恐散于求学,绝彼师资,因而撰注,用传不朽。兼旧藏之卷,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勒成一部,冀平究尾明首,寻注会经,开发童蒙,宣扬至理而已。其中简脱文断,义不相接者,搜求经论所有,迁移以补其处。篇目坠缺,指事不明者,量其意趣,加字以昭其义。篇论吞并,义不相涉,阎漏名目者,区分事类,别目以冠篇首。君臣请问,礼仪乖失者,考校尊卑,增益以光其意。错简碎文,前后重叠者,详其指趣,削去繁杂,以存其要。辞理秘密,难粗论述者,别撰(玄珠),以陈其道。凡所加字,皆朱书其文,使今古必分,字不杂读。庞厥昭彰圣旨,敷畅玄言,有如列宿高悬,奎张不乱,深泉净送,鳞介咸分,君臣无夭枉之期,夷夏有延龄之望,仰工徒勿误,学者惟明,至道流行,徽音累属,千载之后,方知大圣之慈惠无穷。时大唐宝应元年岁农壬寅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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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国文献中指引的《灵枢》文字
《靈樞》﹐又稱《針經》﹑《九針》﹐與《素問》合稱《黃帝內經》﹐其在針灸上的絕對權威地位為歷代針家所公認。自《靈樞》問世以來﹐著名註經家前有楊尚善﹑王冰﹐後有張介賓﹑馬蒔﹑張志聰。近代﹐尤其是近幾年出版了許多《靈樞》註本。這些著述為研究《靈樞》做出了重要貢獻。然而﹐由於《靈樞》文義深奧﹐諸家註解不一﹐以致初學者無從著手﹐望“書”興嘆﹐臨床上更不知如何應用。兩千年來對《靈樞》的研究一直徘徊在純理論的範圍﹐針灸臨床上幾乎看不到《靈樞》針灸理論的真正實行。
《灵枢经》共12卷,81篇,所论内容十分丰富。该书以整体观念为指导,以阴阳五行学说为依据,较为详尽地论述了人体生理、病理、诊断、治疗和养生的有关问题,全面阐述了五脏六腑、精神气血津液、人体气质类型等内容,成为中医基本理论的渊薮。特别是对经络腧穴理论和针刺方法的记载更为翔实,例如对针法的论述,不仅强调了守神、候气的重要性,而且提出了数十种针刺方法,还详细介绍了针具使用、针刺部位、针刺深浅、针刺禁忌、针刺与四时的关系等内容,为后世针灸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宋高宗绍兴二十五年乙亥(公元11纪年),锦官史崧校正“家藏旧本”《灵枢经》九卷,八十一篇,并增修音释,附于卷末,刻为二十四卷(后人改为十二卷),即为流传至今之《黄帝内经灵枢》。本书所论医理,与《素问》属于同一体系。所不同者,除阐发阴阳五行、藏府气血、病机治则外,着重论述了经络、输穴、针具、刺法等。明代马玄台深得《灵枢》之精蕴,于《灵枢注证发微》中谓其“大体浑全,细目毕具,犹儒书之有大学,三纲八目总言互发,真医家之指南,其功当先于《素问》也”。《灵枢》刊行后,流传甚广,复经多次重刻。现存主要版本有:
元胡氏古林书堂刻本、明嘉靖赵简王朱厚煜居敬堂刊本、明熊氏种德堂刻本等。
-----------昔黄帝作《内经》十八卷。《灵枢》九卷,《素问》九卷,乃其数焉。世所奉行唯《素问》耳。越人得其一二而述《难经》,皇甫谧次而制《甲乙》,诸家之说,悉自此始。其间或有得失,未可为后世法。则周如《南阳活人书》,称咳逆者哕也,谨按《灵枢》曰:新谷气入于胃,与故寒气相争,故曰哕。举而并之,则理可断矣。又如《难经》第六十五篇,是越人标指《灵枢》本输之大略,世或以为
流注,谨按《灵枢经》曰:所言节者,神气之所游行出人也,非皮肉筋骨也;又曰:神气者,正气也;神气之所游行出人者,流注也;井荥输经合者,本输也。举而并之,则知相去不啻天壤之异。但恨《灵枢》不传久矣,世莫能究。夫为医者,在读医书耳,读而不能为医者有矣,未有不读而能为医者也。不读医书,又非世业,杀人尤毒于挺刃。是故古人有言日:为人子而不读医书,犹为不孝也。仆本庸昧,自髦迄壮,潜心斯道,颇涉其理。辄不自揣,参对请书,再行校正家藏旧本《灵枢》九卷,共八十一篇,增修音释,附于卷末,勒为二十四卷。庶使好生之人,开卷易明,了无差别。除已具状经所属申明外,准使府指挥依条申转运司,选论详定,具书送秘书省国子监。分拨专访请名医,更名参详,免误将来,利益无穷,功实有自。时绍兴乙亥仲夏望日锦官史族题
-----------《黄帝八十一难经》简称《难经》或《八十一难》。旧题秦越人撰,该书不但《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未提及,刘向、刘歆父子及李柱国校医书时也不曾记载,直到东汉未年张仲景著《
伤寒杂病论》时才在序文中提到《八十一难》,三国时吴太医令吕广是最早主译《难经》的人。因此,研究者多认为:《难经》成书西汉末期至东汉之间。该书也带有这一时期某些文化印记。《难经》共3卷(一说5卷),是一部以问难形式解释古医药的理论著作:关于《难经》书名的含义。历代学者有着不同的理解和认识,一种观点认为,以“难”字作为问难之“难(nan,发音为四声)”,清·徐灵胎《难经经释·自序》说:“以灵素之微言奥旨,引端未发者,设为问答之语,俾畅厥义也。”另一种观点认为,以“难”字作为难易之“难(nan,音同“男”,二声)”。唐·杨玄操《难经注·序》说:“名为八十一难,以其理趣深远,非卒易了故也。”以上两种理解都有其代表性,从该书体例和文义分析,前一种说法似更符《难经》一书内容之本义。
《难经》,原名《黄帝八十一难经》,共计3卷,作者及成书年代皆不祥,传说为战国时秦越人(扁鹊)所作。本书以问答解释疑难的形式编撰而成,共讨论了81个问题,故又称《八十一难》,全书所述以基础理论为主,还分析了一些病证。其中一至二十难为脉学,二十三至二十九难为经络,三十至四十七难为脏腑,四十八至六十一难为疾病,六十二至六十八为腧穴,六十九至八十一难为针法。该书内容简要,辨析精微,尤其对脉学有祥悉而精当的论述。诊法以“独取寸口”为主,对经络学说和脏腑中命门、三焦的论述,则在《内径》的基础上,有所阐扬和发展,此书在中医理论和诊断学上颇有贡献。
《难经》的基本内容包括脉诊、脏腑、阴阳、五行、病能、营卫、俞穴、针灸、以及三焦、命门、奇经八脉等理论疑难问题。涉及到人体正常生理、解剖、疾病、证侯、诊断、针灸与治疗,以及阴阳五行学说等种种疑难问题的论述,内容十分丰富,在阐发中医学基本理论方面占有重要的地位。
《难经》现存本以明经厂刻医要集览本与日本武村市兵卫刻宋·王九思《黄帝八十一难》集注本等较早,历代注释,发挥者约50家。
《难经》不但在理论方面丰富了祖国医药学的内容,而且在临床方面颇多论述,除针灸之外,还提出了伤寒有五的理论,对后世伤寒学说与温病学说的发展产生了一定的影响。《难经》对诊断学、针灸学的论述也一直被医家所遵循,对历代医学家理论思维和医理研究有着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杨玄操曰。黄帝八十一难者。斯乃渤海秦越人所作也。又曰。黄帝内经二帙。帙各九卷。而其义幽赜。殆难穷览。越人乃采摘英华。抄撮精要。二部经内。凡八十一章。勒成卷轴。伸演其首。探微索隐。专示后昆。名为八十一难。以其理趣深远。非卒易了故也。既弘畅圣言。故首称黄帝。又日。难。音乃丹切。
《择幻云史记附标》
丁德用曰。难经历代传之一人。至魏华陀。乃烬其文于狱下于晋宋之间。虽有仲景叔和之书。各示其文。而滥觞其说。及吴太医令吴广重编此经。而尚文义差迭。按此则难经为烬余之文。其编次重经吕广之手固不能无缺失也。
《难经汇考》
黎泰辰曰。世传黄帝八十一难经。谓之难者。得非以人之五藏六府隐于内。为邪所干。不可测知。唯以脉理究其仿fo邪。若脉有重十二菽者。又有如按车盖,而若循鸡羽者。复考内外之证参校之。不其难乎。
《难经汇考》
苏拭日。医之有难经。句句皆理。字字皆法。后世达者。神而明之。如磐走珠。如珠走 磐。无不可者。若出新意。而弃旧学。以为无用。非愚无知则狂而已。譬如俚俗医师。不由经论,直授药方。以之疗病。非不或中。至于遇病辄应。悬断死生。则与知经学古者。不可同日语矣。世人徒见其有一至之功。或捷古人。因渭难经不学而可。岂不误哉。
《楞伽经跋》
赵希弁曰。秦越人授君秘术。洞明医道。采黄帝内经精要之说。凡八十一章。编次为十三类。其理趣深远,非易了。故名难经。
李駉曰。黄帝八十一难经。卢国秦越人所撰。史记列传曰。扁鹊者。姓秦氏。名越人。杨雄所谓扁鹊卢人是也。假设问答。以释疑难之义。凡八十一篇。故谓之八十一难经。医经之兴。始于黄帝。故系之黄帝者。以明其义。皆有所受之。而非私智曲说也。
纪天锡曰。秦越人将黄帝素问疑难之义。八十一篇。重而明之。故曰八十一难经。
吴澄《赠医士章伯序》曰。昔之神医秦越人。撰八十一难。后人分其八十一为十三篇。予尝谦其分篇之未当。厘而正之。其篇凡六。一至二十二论脉。二十三至二十九论经络。三十至四十七论藏府。四十八至六十一论病。六十二至六十八论穴道。六十九至八十一论针法。秦越人之书。与内经素灵相表里。而论脉论经络居初。岂非医之道所当先明此者欤。
欧阳玄《难经汇考》曰。切脉于手之寸口。其法自秦越人始。盖为医者之祖也。难经先秦古文。汉以来答客难等作。皆出其后。又文字相质难之祖也。
滑寿曰。史记越人传。载赵简子虢太子齐桓侯三疾之治。而无著难经之说。隋书经籍志。唐书艺文志。俱有秦越人黄帝八十一难经。二卷之目。又唐诸王侍读张守节作史记正义于扁鹊仓公传。则全引难经文以释其义。后全载四十二难。与第一难。三十七难全文。由此则知古传以为秦越人所作者。不诬也。详其设问之辞。称经言者。出于灵枢素问二经之文。在灵枢者尤多。亦有二经无所见者。岂越人别有摭于古经。或自设为问答也耶。
又曰。难经八十一篇。辞若甚间。然而荣卫度数。尺寸位置。阴阳王相。藏府内外。脉法病能。与夫经络流注。针刺俞穴。莫不该尽。昔人有以十三类统之者。于乎此经之义。大无不包。细无不拳。十三类果足以尽之。与八十一篇。果不出于十三类与。学者求之篇章之间。则其义自见矣。
又日:此书因有类例。但当如大学朱子分章。以见记者之意则可。不当以己之立类。统经之篇章也。今观一难至二十一难。皆言脉。二十二难至二十九难。论经络流注始终。长短度数。奇经之行。及病这吉凶也。其间有云脉者。非谓尺寸之脉。乃经隧之脉也。三十难至四十三难。言荣卫三焦藏府肠胃之详。四十四五难。言七冲门。乃人身资生之用。八会。为热病在内之气穴也。四十六七难。言老幼寐寤。以明气血之盛衰。言人面耐寒。以见阴阳之走会。四十八难至六十一难。言诊侯病能。藏府
积聚。泄利伤寒杂病之别。而继之以望闻问切。医之能事毕矣。六十二难至八十一难。言藏府荣俞。用针补泻之法。又全体之学所不可无者。此记者以类相从。始终之意备矣。
吕复《音岩丛说》曰。难经十三卷。乃秦越人祖述黄帝内经。设为问答之辞。以示学者。所引经言。多非灵素本文。盖古有其书。而今亡之耳。
胡应麟曰。医方等录。虽亦称述黄岐。然文字古奥。语致玄妙。盖周秦之际。上士哲人之作。其徒欲以惊世。窃附岐黄耳。考班志。扁鹊有内经九卷。外经十二卷。或即今难经也。
王文洁曰。扁鹊者。轩辕时扁鹊也。隐居岩岳。不登于七人之列。而自作八十一难经。以后秦越人注之。今书称扁鹊秦越人。
四库全书提要曰。难经八十一篇。汉艺文志不载。隋书志始载难经二卷。秦越人著。吴太医令吕广尝注之。则其文当出三国前。广书今不传。未审即此本否。然唐张守节注史记扁鹊列传。所引难经。悉与今合。则今书犹古本矣。其曰:难经者。谓经文有疑。各设问难以答之。其中有此称经云。而素问灵枢无之者。则今本内经。传写脱简也。其文辨析精微。词致简远。读者不能遽晓。故历代医家。多有注释。
姚际恒《伪书考》曰。伤寒论序云。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八十一难者。即指素问九卷而言也。六朝人又为此。绝可笑。
徐大椿曰。难经。非经也。以经文难解者。设为问难以明之。故曰难经。言以经文为难而释之也。是书之旨。盖欲推本经旨。发挥至道。剖晰疑义。垂示后学。真读内经之津梁也。但其中亦有未尽善者。其问答之词。有即引经文以释之者。经文本自明显。引之或反遗其要。以至经语反晦。或则无所明。或则与两经相背。或则以此语彼。此其所短也。其中有自出机杼。发挥妙道。未尝见于内经。而实能显内经之奥义。补内经之所未发。此盖别有师承。足与内经并垂千古。不知创自越人乎。抑上古亦有此书。而越人引以为证乎。自隋唐以来。其书盛著。尊崇之者固多。而无疑驳正之者。盖业医之辈。读难经而识其大义也。为医道中杰出之流。安能更深考内经。求其异同得失乎。古今流传之载籍。凡有舛误。后人无敢议者。比比然也,独难经乎哉。
按先子曰。八十一难之目。眆见于张仲景伤寒论序。难是问难之谓。隋萧吉五行大义。唐李善文选七发注。太平御览引此经。作八十一问。则其义可证焉。其冠以黄帝二字者。正与内经同。盖出假托也。此经未详成于何人。考杨玄操序云。秦越人之所作也。司马迁云。天下至今言脉者由扁
鸽。盖论脉莫精于难经。则其说之所以起也。自仲景以来。叔和脉经。士安甲乙。往往引其文。则汉人所撰。要之不失为古医经。亦何必论其作者。而其为说。一本素灵之精要。以发其蕴奥。而较之经义。往往有相诡。是果何也。素问灵枢。旧称古之内经。而取两书较之。亦往往有其文相乖者,二经中已如此。又取素问灵枢。而篇篇较之。其言有前后相畔者。一书中亦复如此。况难经虽原二经。而其实别是一家言。春秋三传。各异其辞。古文说经立言。率皆为然。亦何遽取彼举此,而致轩轾耶。姚际恒伪书考。谓六朝人所为。书谬亦甚。
又按八十一难经。较之于素问灵枢。其语气稍弱。似出于东都以后之人。而其所记又有与当时之语相类者。若元气之称。始见于董仲舒春秋繁露。杨雄解嘲。而至后汉。比此称之。男生于寅。女生于申。说文包宇注。高诱淮南子注。离骚章句。俱载其说。木所以沈。金所以浮。出于白虎通。金生于己。水生于申。泻南方人,补北方水之类。并是五行纬说家之言。而素灵中未有道及者。特见于此经。且此经诊脉之法。分以三部。其事约易明。自张仲景王叔和辈。执而用之。乃在医家。实为不磨之矜式。然徵之素灵。业已不同。稽之仓公诊籍。复又不合。则想其古法隐奥。以不遽易辨识。故至后汉或罕传其术者。于是时师据素问有三部九侯之称;仿而演之。以作一家言者欤。其决非西京之文者。可以观矣。
又按千金翼方。诊脉大意。引一难五难文。外台。载删繁方六极论。引二十四难文。并称扁鹊曰。其文虽稍异。而并似原于是经。考隋志。载删繁方十三卷。谢士泰撰。是士泰系于隋以上人。则是经属于越人者。不待创于杨玄操。余尝观宋板史记扁鹊传。僧幻云附标。所引难经。似是玄操原本。载其卷首名衔。曰。卢国秦越人撰。吴太医令吕广注。前歙州歙县尉场玄操演。据此,吕广注本。似署越人名。然则士泰所称。殆循其旧者欤。
南史张邵传曰。徐文伯宇德秀。濮阳太守熙曾孙也。熙好黄老。隐于泰望山。有道士。过求饮。留一瓠孤与曰。君子孙宜以道术救世。当得二千石。熙开之。乃扁鹊镜经一卷。因精心学之。遂名震海内。
杨继洲曰。《难经》十三卷,秦越人祖述《黄帝内经》,设为问答之辞,以示学者。所引经言,多非灵,素本文,盖古有其书,而今亡之耳。随时有吕博望注本不传,宋王唯一集五家之说,而醇疵或相乱,惟虞氏粗为可观。纪齐卿注稍密,乃附辨杨玄操、吕广、王宗正三子之非,周仲立颇加订易;而考证未明,
李子野亦为句解,而无所启发。近代张洁古注后附药,殊非经义。王少卿演绎其说,目曰重玄,亦未足以发前人之蕴。滑伯仁取长弃短,折衷以已意,作《难经本义》。
-----------《黄帝八十一难经》二卷《隋书·经籍志》
《旧唐书·经籍志》: 《黄帝八十一难经》一卷,秦越人撰。
《新唐书·艺文志》: 秦越人《黄帝八十一难经》二卷。
《通志略》: 《黄帝八十一难经》二卷,《唐志》注秦越人。
《宋史·艺文志》: 《扁鹊注黄帝八十 一难经》二卷,秦越人撰。
《文苑英华》:王勃序曰:《黄帝八十一难经》是医经之秘录也。昔者岐伯以授黄帝。黄帝历九师以授伊尹。伊尹以授汤。汤历六师以授太公。太公授文王。文王历九师以授医和。医和历六师以授秦越人,秦越人始定章句。历九师以授华佗。华佗历九师以授黄公。黄公以授曹夫子。夫子讳元字真道,自云京兆人也。
杨玄操序曰: 黄帝有《内经》二帙,其意幽赜,殆难究览。越人乃采摘二部经内精要,凡八十一章,伸演其道,名《八十一难经》。以其理趣深远,非卒易了故也。
纪天锡《进(难经集注,表》曰:秦越人将《黄帝素问》疑难之义八十一篇,重而明之,故曰《八十一难经》
滑伯仁《难经汇考》曰: 《史记》越人传载赵简子、虢太子、齐桓侯三疾之冶,而无著《难经》之说。《隋书·经籍志》、《唐书·艺文志》,俱有秦越人《黄帝八十--难经》二卷之目。又唐诸王侍读张守节作《史记正义》,于《扁鹊仓公传》则全引《难经》方以释其义,传后全载四十二难与第一难、三十七难全文。由此则知古传以为秦越人所作者,不诬也。详其设问之辞,称经言者出于《素问》、《灵枢》之文,在《灵枢》者尤多。亦有二经无所见者,岂越人别有摭于古经,或自设为问答也耶。圭斋欧阳公曰: 切脉于手之寸口,其法自越人始。盖为医者之祖也。《难经》,先秦古文,汉以来答客难等作皆出其后,又文字相质难之祖也。
《中国医学源流论》: 八十一难之名,亦见仲景《伤寒杂病论》集。皇甫谧《帝王世经》云: 黄帝命雷公、岐伯论脉经,旁通问难八十一为《难经》。隋·肖吉《五行大义》、唐·李善《文选·七发》注引此书文,并称《黄帝八十一难经》。《隋书·经籍志》亦载《黄帝八十一难经》二卷,其以为秦越人作者,实唐·杨玄操。其言曰: 黄帝有《内经》二帙,帙九卷,而其义幽赜,殆难穷览。越人乃采摘华钞撮精要二部,经内凡八十一章,勒成卷轴,即弘畅圣言,故首称黄帝。按: 《史记·扁鹊列传》称“至今天下言脉者,由扁鹊也”,则素女脉诀之学,扁鹊实传之。玄操所言,必非无据。王勃云云,其说自不可信。然亦可见此书,自唐以前确有授受源流。
《黄帝众难经》二卷《通志略》: 吕博望注。
《隋书·经籍志》注云: 梁有《黄帝众难经》一卷,吕博望注。亡。
《难经注解》一卷 晁公武《郡斋读书志》
《难经本义》: 吴·太医令吕广撰。
《难经通论》: 医经之有注,莫先于此书焉。杨玄操云: 吴·太医令吕广为之注解,惜今不传。而宋·王惟一集注颇收其说,则几乎所谓名亡而实不亡者,亦幸哉。熊均《医学源流》云: 按《名医图》有吕博无吕广,予疑博即广也。简按《隋志》云: 梁有《黄帝众难经》一卷,吕博望注。亡。《太平御览》载: 《玉匮针经》序云: 吕博,少以医术知名,善诊脉论疾,多所著述。吴赤乌二年为太医令,撰《玉匮针经》及注《八十一难》,大行于世。疑吕博望,即吕博也。魏·张揖作《广雅》、隋·曹应为之音解,避炀帝讳,名《博雅》。以此推之,其人本名广,其作博者,盖系隋人所易,岂甘氏《名医图》偶不及改之乎。其所注本人佚于隋,而见于唐,并杨氏疏以传于宋,至于惟一兼数家之义以作集注,其功伟矣。
《医学大辞典》: 《难经注解》,孙吴时吕博撰。
《难经注释》一卷 晁公武《郡斋读书志》
《难经本义》: 天歙县尉杨玄操撰《难经注解》。
《吕杨注八十一难经》五卷
《文献通考》: 晁氏曰: 秦越人撰,吴·吕广注,唐·杨元操演。越人,勃海人,家于卢,受长桑君秘术,明洞医道。世以其与黄帝扁鹊相类,乃号之为扁鹊。采《黄帝内经》精要之说,凡八十一章,以其为趣深远,末易了,故名《难经》。元操编次为十三类。
《难经疏》十三卷《通志略》: 侯自然撰。
《宋史·艺文志》: 秦越人《难经疏》十三卷。
《难经补注》二卷
《通志略》: 丁德甫(“甫”疑“用”字之讹)。
《文献通考》: 丁德用注《难经》五卷。晁氏曰: 德用以杨元操所演甚失大义,因改正之。经文隐奥者,绘为图。德用,济阳人,嘉佑末,其书始成。陈氏曰: 序言太医令吕广重编此经,而杨元操复为之注,览者难明,故为补之,且间为之图。首篇为诊候最详,凡二十四难,盖脉学自扁鹊始也。
《难经本义》: 宋·嘉佑间济阳丁德用著《难经补注》。
《虞庶注难经》五卷
《文献通考》: 晁氏曰: 皇朝虞庶注。庶,仁寿人,寓居汉嘉,少为儒,已而弃其业习医。为此书以补吕、杨所未尽,黎泰辰治平间为之序。
《难经本义》: 宋·治平间陵阳虞庶著《难经注》。
《难经辨正释疑》
《难经本义》: 宋·临川周与权字仲立著。
《医学大辞典》: 《难经辨正释疑》,宋·周与权(一作周季明)撰。
《难经解》
《难经汇考》: 蕲水庞安常有《难经解》数万言,借乎无传。
《医学大辞典》: 《难经辨》,宋·庞安时撰。
《难经注义》
《难经本义》: 宋·绍兴将仕郎试将作监主簿王宗正字诚叔著。
《难经图篡句解》七卷
《道藏古本医学丛书》: 宋·王駉句解。
《杨注难经》二卷
宋·杨康侯撰,见林天瀑跋,在虞庶后。
《难经集注》五卷
王圻《续经籍考》: 金·纪天锡撰。
《难经本义》: 金·大定间,岱麓纪天锡字齐卿撰,阐注云泰安人。
《难经引经主药》一卷《国医图书专号》
《难经本义》金·明昌大定间,易水张元素号洁古著《药注难经》。
《难经汇考》: 洁古氏《药注》,疑其草稿,姑立章指义例,未及成书也。今所见者,往往言论于经不相涉,且无文理。洁古平日著述极醇正,此绝不相似,不知何自遂乃板行,反为先生之累。岂好事者为之,而托为先生之名耶。要之后来东垣、海藏、罗谦甫辈皆不及见。若见,必当与足成其说,不然亦回护之,不使轻易流传也。
-----------《难经汇考》: 袁氏古益人,著《难经本旨》,佳处甚多。然其因袭处末锺前人之非,且失之冗尔。
《难经说》
《难经本义》: 元·元统间,医候郎辽阳路官医提举谢缙孙字坚白撰。
《难经汇考》: 诸家经解,冯氏、丁氏伤于凿; 虞氏伤于巧; 李氏、周氏伤于任; 壬吕晦而舛; 杨氏、纪氏大醇而小疵。唯近世谢代说,殊有理致源委。
《难经辨疑》
《难经本义》: 元·广元温州路医学正陈瑞孙字廷芝与其子宅之同撰。
《难经本义》上、下二卷《医统正脉全书》
《薛氏医按全书》: 《难经本义》二卷,元·至正间许昌滑寿字伯仁著。
《图书集成医部全录》: 扁鹊《难经》,滑寿注、二卷。
《难经汇考》: 滑氏曰: 此书固有类例,但当如《大学》,朱子分章以见记者之意则可。不当以已之立类,统经之篇章也。今观一难至二十一难,皆言脉。二十二难至二十九难,论经络流注、始终、长短、度数、奇经之行,及病之吉凶也。其间有云脉者,非为尺寸之脉,乃经隧之脉也。三十难至四十三难,言营卫、三焦、脏腑、肠胃之详。四十四、五难,言七冲门,乃人身资生之用,八会为热病在内之气穴也。四十六、七难,言老幼寐寤,以明气血之盛衰,言人面耐寒以见阴阳之走会。四十八难至六十一难,言诊候病能,脏腑积聚,泄利,伤寒杂病之别,而继之以望、闻、间、切,医之能事毕矣。六十二难至八十一难,言脏腑荥俞,用针补泻之法,又全体之学所不可无者。此记者以类相从,始终之意备矣。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难经本义》二卷,周·秦越人撰,元·滑寿注。越人即扁鹊,事迹具《史记》本传。寿,字伯仁,《明史》方技传称为许州人,寄居鄞县。寿卒于明洪武中,故《明史》列之方技传。隋、唐志始载《难经》二卷,秦越人著,吴·太医令吕广尝注之,则其文当出三国前。其文辨析精微,词致简远,读者不能遽晓,故历代医家多有注释。寿所采摭凡十一家,今惟寿书传于世。其书首列《汇考》一篇,论书之名义源流。次列《阙误总类》一篇,记脱文误字。又次《图说》一篇,皆不入卷数,其注则融会诸家之说,而以己意折衷之,辨论精核,考证亦极详审。寿本儒者,能通解古书文义,故其所注,视他家所得为多云。
《周氏医学丛书》:《难经本义》二卷。
《医学源流论》: 清·周学海,字澄之,又有增辑本,仍以滑氏书为主,名《增辑难经本义》。
《难经图注》《国医图书专号》: 元·李晞范撰。
《难经集注》五卷《佚存丛书》
《守山阁丛书》: 《难经集注》五卷,明·王九思撰。集吕广、杨玄操、丁德用、虞遮、杨康侯五家之说而成。
《图注难经》四卷
《明史·艺文志》: 张世贤《图注难经》八卷。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图注难经》八卷,明·张世贤撰。世贤,字天成,宁波人,正德中名医也。《难经》旧有吴·吕广,唐·杨玄操诸家注。宋·嘉佑中,丁德用始于文义隐奥者,各为之图。元·滑寿作本义,亦有数图,然皆不备。世贤是编于八十一篇,篇篇有图,凡注所累言不尽者,可以披图而解。惟其中有文义显然,不必待图始解者,亦强足其数,稍为冗赘。其注亦循文敷衍,末造深微。
《中国医学大成》: 《图注难经辨真》四卷,明·张世贤静斋图注,清初顺治庚寅武林马之骥校定。
《难经考误》《医学大辞典》: 明·姚濬撰,
《难经直解》《医学大辞典》: 明·张景皋撰
《难经附说》《医学大辞典》: 明·吕复撰。
《难经补注》《医学大辞典》: 明·徐述撰。
《国医图书专号》: 明·武进徐孟鲁撰。
《难经广说》
《国医图书专号》: 明·天启间,山阴王三重撰。
《难经笺释》二卷
《国医图书专号》: 明·余姚王渊撰,
《八十一难经注解》二卷
《国医图书专号》: 明·熊宗立撰,建阳人,号道轩。
《图注八十一难经大全》三卷
《国医图书专号》: 明·盱江吴文炳图解。
《图注八十一难经定本》一卷
《国医国书专号》: 明·瓯宁童养学图注。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难经悬解》二卷,国朝黄元御撰。《难经》之出在《素问》之后、《灵枢》之前,故其中所引经文有今本所不载者。然其文自三国以来,不闻有所窜乱。元御亦渭旧本有伪,复多所更定,均所谓我用我法也。
《古本医学丛书》: 《难经悬解》二卷。
《难经经释》二卷
《徐氏医书十七种》清·雍正中,吴江徐大椿灵胎撰。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难经经释》二卷,国朝徐大椿撰。大椿有《神农本草经百种录》,已著录。是书以秦越人《八十一难经》有不合《内经》之旨者,援引经文以驳正之。考《难经》,《汉书·艺文志》不载,《隋志》始著于录。虽未必越人之书,然三国已有吕博望注本,而张机《伤寒论·平脉篇》所称经说,今在第五难中。则亦后汉良医之所为。历代以来与《灵枢》、《素问》并尊,绝无异论。大椿虽研究《内经》,未必学出古人上,遽相排斥,未见其然。况大椿所据者《内经》,而《素问》全元起本已佚其第七篇,唐·王冰始称得旧本补之。宋·林亿等校正,己称其《天元纪大论》以下,与《素问》余篇绝不相通,疑冰取《阴阳大论》以补其亡。至《刺法》,《病本》,二论,则冰本亦阙,其间字句异同,亿等又复有校改,注中题曰“新校正”皆是。则《素问》已为后人所乱,而《难经》反为古本。又滑寿《难经本义》列是书所引《内经》,而今本无之者不止一条,则当时所见之本,与今本亦不甚同。即有舛互,亦宜两存。遽执以驳《难经》之误,是何异谈六经者,执开元改隶之本,以驳汉博士耶。
《难经经释补证》二卷、《总论》一卷
《中国医学大成》: 清·廖平补义。
《古本难经阐注》二卷
《古本医学丛书》: 清·嘉庆间,丁锦字履中著。集吕广、杨云操、庞安常、陈瑞孙、虞庶、丁德用、宋廷臣、谢晋翁、王宗正、张元素、滑伯仁、熊宗立、纪天锡、周与权、张世贤、马莳、吴鹤皋等十七家之注而成书。
《医学源流论》: 丁锦,字履中,号适庐老人,乾隆时松江人。尝著《古本难经阐注》二卷。自序谓游于武昌,客参政朱公所,得读《古本难经》,以校今本,误者有三十余条,因而为之阐注云云。丁氏所见之本,岂能古于滑伯仁?则亦明人之意为窜乱者耳。
《难经疏证解题》: 吴文正曰: 昔之神医秦越人撰《八十一难》,后人分其八十一为十三篇。予尝慊其分篇之末当,厘而正之,其篇凡六。一至二十二论脉,二十三至二十九论经络,三十至三十七论脏腑,三十八至六十一论病,六十二至六十八论穴道,六十九至八十一论针法。夫秦氏之书与《内经》素灵相表里,而论脉、论经络居初,岂非医之道所当先明此者欤。予喜读医书,以其书之比他书最古也。(赠医士章伯明序)按吴氏六篇视之于杨氏十三类,条理区别,甚为的当。元以后注《难经》者末有表章者也。《本义》《汇考》亦论分篇之义与此略约相类,不及吴氏甄别之精也。据此则丁氏所得古本《难经》,当是吴文正公所厘正之本,流传而佚其名耶。文正,名澄,字幼清,号草庐,抚州祟仁人,《元史》有传。
《古本难经阐注补正》二卷
民国十八年,鄞县陈颐寿君诒撰。
《难经疏证》二卷
《聿修堂医学丛书》: 日本丹波元胤撰。
《难经古义》二卷
《中医丛刊》: 曰本藤万邦撰。
《难经开委》一卷
日本出云广贞注《国医图书专号》(以下九种同)。
《难经真本说约》四卷
晋·王叔和辑,清·上海沈王修校刊。
《难经本义摘注》清·雍正间郭大铭撰。
《难经直解》二卷 清·武林莫熺撰。
《难经摘钞》一卷 清·王寿芝撰。
《难经正义》清·叶子雨撰。
《难经本义疏》二卷
滑寿注,吕复校,日本小田业广明治七年写。
《难经解题》一卷 日本玄医撰。
《难经注疏》一卷 日本玄医撰。
《图注八十一难经评林捷径统宗》六卷 王文洁注。
《难经汇注笺正》四卷
清末张山雷撰,兰溪中医学校刊。
《难经编正》二卷
民国七年,南通司树屏建侯撰。章次同丁氏古本,分荟疏二十一篇。
《难经章句》三卷
《孙氏医学丛书》: 民国湘潭孙鼎宜撰。
白云阁藏本《难经》
近人黄竹斋甫校。民国二十九年,木刻版本。(1981年由陕西省中医学会、陕西省中医研究所内部重印。
《难经会通》
近人黄竹斋撰。民国三十七年、石印本。(1981年由陕西省中医学会、陕西省中医研究所内部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