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恽铁樵先生》文中一节:“···越年,二公子三公子相继病
伤寒殇。先生痛定思痛,乃苦攻《伤寒论》。···如是者有年,而四公子又病伤寒。
发热,无汗,而喘。遍请诸医家,其所疏方,仍不外乎历次所用之豆豉,
山栀,
桑叶,
菊花,
薄荷,
连翘,
杏仁,象贝,等味。服药后,热势依然,喘益加剧。先生乃终夜不寝,绕室踌躇。迨天微明,乃毅然曰:此非《伤寒论》‘太阳病,
头痛,发热,身疼,
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
麻黄汤主之。’之病而何?乃援笔书:麻黄七分,
桂枝七分,杏仁三钱,
炙草五分。持方与夫人曰:‘吾三儿皆死于是,今四儿病,医家又谢不敏。与其坐而待毙,曷若含药而亡!’夫人默然。嗣以计无他出,乃即配药煎服。先生则仍至商务印书馆服务。及归,见病儿喘较平,肌肤有润意,乃更续予药,竟得汗出喘平而愈。四公子既庆更生,先生乃益信伤寒方。”
时医遇风热轻症,能以桑菊栀翘愈之,一遇伤寒重恙,遂不能用麻黄主方。罹其殃者,夫岂惟恽氏三儿而已哉?此其一义也。恽先生苦攻《伤寒论》有年,及用轻剂
麻黄汤,尚且绕室踌躇,足见医学之难。此其二义也。
任何时代,百家争鸣必然有利于中医的发展和进步,但医家切不可执一家一派之特色而妄用,不知反思,殊不知人命存乎医家一念一方之间!
-----------由此观之,良医自古难遇,原因为何,值得深思。
-----------看来从古到今,能熟读医书、领会应用的良医实在是太少了啊。
-----------温病派的余孽啊,动不动就菊花连翘。
-----------其实这个伤寒,外治法也很好使的。不过就是让小孩发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