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哲学、宽容联想到近来唧唧喳喳的反对中医的争论
――请教安希孟教授
木鱼儿
近来,张功耀先生从《告别中医》到“努力推动中医中药退出国家医疗体制,回归民间”的闹剧演得不也乐乎之时,好多名教授也挥笔上阵助威,于是乎中医就有“去留”和科不科学之争;我且不管谁有道理,总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于是两眼昏花,常常把“魔”和某些所谓的“教授”绞在一起,分不清什么是人,什么是鬼。
更奇怪的是在本来就不必相争的命题――中医和西医那个是科学的;就有那么几个“教授”非要来用西医比中医科学为理由,把中医打入“死牢”而后快。那么我们来看看什么叫作“科学”。什么是科学?
“科学”这个词,源于中世纪拉丁文"Scientia”,原意为“学问”、“知识”。但科学至今还没有一个为世人公认的定义。甚至有人认为,给科学下定义是无益的,也是不可能的。英国著名科学家贝尔纳指出:“科学在全部人类历史中确已如此地改变了它的性质,以致无法下一个适合的定义”,“科学不是个苡枚ㄒ逡焕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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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地说,科学是人类认识客观世界的知识,但并不是任何关于客观世界的知识都是科学。1888年,达尔文曾给科学下过一个定义:“科学就是整理事实,从中发现规律,作出结论”。达尔文的定义指出了科学的内涵,即事实与规律。科学要发现人所未知的事实,并以此为依据,实事求是,而不是脱离现实的纯思维的空想。至于规律,则是指客观事物之间内在的本质的必然联系。因此,科学是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经过实践检验和严密逻辑论证的,关于客观世界各种事物的本质及运动规律的知识体系。
科学包括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思维科学等。自然科学是研究自然界不同对象的运动、变化和发展规律的科学。社会科学是研究人类社会不同领域的运动、变化和发展规律的科学。哲学也是一门科学,它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的概括和总结;也是自然界、社会和思维的最一般的规律。
写到这里,我想问安希孟教授,居然哲学是一门科学,说也碰巧,《内经》一书就是一部哲学经典,你和张功耀老师为什么说《内经》不科学呢?如果说“阴阳学说”是巫的理论,那么你哲学的“矛盾”是怎么回事?不正是阴和阳吗?否认了矛盾,否认了辨证方法,那还是哲学吗?
今天是十月二十八日,很快的就到了“哲学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规定每年11月第三个星期四为哲学日(节)(philosophy day ),而这之前的一天为国际宽容日(节)。
哲学精神是一种宽容精神。宽容出哲学。哲学永远不能定于一尊,哲学需要宽容,无宽容则无哲学。另一方面,哲学出宽容。哲学思维使人容易宽容他人。哲学与宽容相连,乃因为哲学家神游八极,天马行空,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寻求最普遍最一般最抽象的原理,因而有容乃大。宽容不是恩赐,不是大赦天下,不是庇护,不是为虎作伥,不是纵子行凶,不是哥们义气。宽容是把人从错误中救出。宽容不是左脸被打又将右脸递上去任人打——这是让人犯错误的阴谋。
哲学是主张天人合一,一种以自然文明为基础的“天人合一”观,人类的发展是从自然进入历史,从必然进入自由。中国古人不是脱离自然,对自然进行思考。中国的自然哲学,也是历史哲学。一种自然必然性文化,充满宽容,因为自然界法则是铁则。自然界的规律充满了自由选择和宽容。
我们纪念哲学日和宽容日,当吸取历史教训。我们今天纪念哲学日与宽容日,须知真正的哲人是宽容的。把哲学与宽容联系在一起,乃因为哲人常常是不宽容、偏狭和迫害的牺牲品。
因而哲学家常常呼吁和期待宽容。
古罗马皇帝哲学家马可·奥勒留说:“显赫的名声后边紧跟着永久的遗忘……一切荣耀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哲学教授安希猛却无法与中医宽容。
安希孟在《哲学、宽容与节日的杂想》中写道:“‘天人合一‘具有服从自然专制暴君的性质。在自然农耕中的文化,农民造反此起彼伏。中国上下三千年,就有大小数百次农民起义,大概七八年又来一次,都是因为吃饭问题,不是为了争取自由。“七八年一次”就是恶性循环。故中国社会三千年鲜有进步可言。这就是“天人合一”的结果。“天人合一”不是争取来的,而是原来如此。西方则屡次发生文化“革命”、思想“革命”、文艺“革命”、观念“革命”。哲学就是要“革命”:革固鼎新?
“中国传统文化乃自然农耕文化。哲学与农业无缘,” (《哲学、宽容与节日的杂想》)
“人类文字的发展乃由具体而抽象,由象形符号乃至字母化拼音文字。西方数学勾股弦定理由符号公式表示。中国文化与文字停留在象形文字阶段,远未达到拼音符号化。汉字未能如欧洲语言那样进入以词为单位,而是停留在单字阶段。方块汉字难认、难写,拒人于千里之外。方块字组词能力差,这使得中国文化缺乏包容与宽厚精神。” (《哲学、宽容与节日的杂想》)
“西语为拼音系统,易于识别、记忆和写作。传统中文缺乏语法和逻辑系统,具有随意性和任意性,更有利于专制和愚民政策。愚民和宽容精神不同。” (《哲学、宽容与节日的杂想》)
“写作也是耕田,笔也是犁。知识分子因而就是耕耘者和园丁,他“
桃李”满天下。自然农耕文明缺乏宽容,缺乏自由争辩,故而缺乏哲学。中国古代没有哲学,这已被中国相当多的一部分学者认可。中国文字阻碍了古人探寻“存在”、“是”、“有”、“being”的意义。农业民族加上方块汉字实不利于哲学。” (《哲学、宽容与节日的杂想》)
这就是我们当今大名鼎鼎的安教授的哲学观,我想问:居然如此,安教授你现在的哲学专业学得是那国的哲学?你用的是那国文字?你何苦这么委屈在中国?你可以去你认为理想的“土地”去生活啊,实在委屈你写“方块字”,你可以写英语啊,我们拜托你不要用汉语写和说。
这样的哲学教授,我国的哲学还有希望吗?你还有资格谈论中医是否科学吗?
这是喝着母亲的奶骂母亲是魔鬼的“人”,不!是“魔鬼”的魔儿!怪胎!
所以,我似乎可以说,一班所谓的“学者”,大谈什么中医是伪科学的论调,正是鲁迅说:“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万勿和他接近。”
安希孟在《近代西医和传统中医药学》说:“当前国内复古风气甚炽,大有颠倒五四、恢复满清之势。”
当今的局面是这样吗?这像个教授说的话吗?简直就是瞎说,连最起码的“实是求是”的精神都没有,你还作什么学问,不如回家种红薯。
在当今世界上只有一种声音,就是医学是一门科学,并没有说单西医是一门科学,这就是一种科学的包容。而我们国内,就有那么一种打着科学的旗号,而脑子里还是封建的狭隘的崇洋哲学思想,干着用一种“哲学”打到另一种“哲学”的勾当。
你看,安希孟还说:“中医中药和汉语汉字一样,现如今都成了抵制外国先进文化的工具了。中医不是科学,这往往由中医的卫道士们自己说出 ,他们率先咒骂科学。中医缺少实验数据,缺乏科学概念。科学研究的是普遍规律、一般和共性。中医的偏方,甚至是中医的药方,治疗的是个案,是个性,只有偶然性,不具普遍性,而是碰运气,瞎
猫撞上死
老鼠。”(《近代西医和传统中医药学》)
连汉字都有罪。你相信这是出之一个教授的口吗?不,这除了流氓才会说着样的话。
“中医包含着中国传统旧文化中的文
盲、迷信和不卫生。现在有人抬出“中医优越论”“中体西用论”,这与当前有人盲目提倡开办私塾、弘扬国学、重评科举、尊孔读经、浓化强化旧历年节,抵制世界先进文化,轻蔑科学,是一致的思潮。天下万有,都可以摆出来比较。比较,是医治受骗的好法子(鲁迅)。我们一定要警惕以排斥先进西医西药为鹄的的弘扬中医的叵测之心,因为这可能使我们退回到百年前西医初入华土时的中华巫术迷信上去。” (《近代西医和传统中医药学》)
教授玩起了贼喊捉贼的把戏,可悲可叹。
“说中医不科学,推理的原则是:A.中国古代没有科学, B.中医是中国古代技术,所以,C.中医不是科学。至今,中医仍然叫做中国传统医学,英语和中文皆如是。它不是建立在观察试验归纳解剖基础上的。对“中医优越论”,要放在当前国内文化复古整体背景下考察。对中医,我们也要从人类科学技术发展的总体脉络中观察。因而,中医是否强胜过西医,可能得由世人评估,不能自吹!如今,凡不能走出国界,为世人接受,就难以强称科学。因而,西医是世界医,中医是局促一隅的地方医,行将过时!行将过时!” (《近代西医和传统中医药学》)
张孚允:中国林科院林园所教授说:“什么叫科学?从我50年工作的切身经历来看,我个人认为,无非是人类通过自身的生活及实践,对宇宙中的一些现象和问题去不断地深入探索,并通过观察、分析、综合,找出它的规律,然后再应用到取得的物质成果和精神成果中去。在应用过程中再进一步检验规律是不是符合客观实际。”
杨文志:(中国科协学会学术部副部长、高级农艺师 )说:“科学的命题很大,是研究“一块石头”,还是研究“一只鸟”?我认为是研究“一只鸟”。如果把科学作为“一块石头”,抛出后计算其抛物线,结论马上就会得出。然而科学难以有一致性结论,这是因为科学是充满生命力和智慧的鸟,它的特征、行为和规律等极具动态性、发展性和创造性。”
但是我们这位安教授对科学的态度是用“推测”。呜呼,哲学的悲哀就是不按照实事求是,不用唯物辩证法来论述真理,而是用唯心的观点“推测真理”。我置疑这些人的教授资格?我置疑这些人的道德人格!
原文:
从哲学、宽容联想到近来唧唧喳喳的反对中医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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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edited by 木鱼儿- on 2006/10/31 at 22: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