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媳妇要孝敬公公婆婆
那个人是辽宁省海城的杨玉兰那儿的,那个小孩五岁那年得肝病。我正跟刘博士在王元午家。她给我打电话,她母亲给我打电话说,我们这孩子得肝病了,我说肝病到什么程度,她说就是
肝癌呀。我说你在哪检查的,说是肝癌。她说在海城医院,然后又到沈阳军大医院,一检查五岁小孩是肝癌,左边那肝上有一个溜溜球(玻璃球)那么大一个,右边肝上像高梁米粒那么大一层。我说现在孩子到什么程度了,她说孩子现在不能起床了,我说那可够呛呀。我说这样肝癌可不容易好,她说你有没有办法呀?我说有办法也怕你使不上,她说我得怎么样能使上?我说你能面对现实,她说我怎么面对现实?我说你跟谁生这股气生这么大呢?能面对现实当面跟他认不是。这就是救你孩子一线之路。
她当时在电话里就哭了,这女的姓高叫高娟,她就哭了,哭了,我说你能去呀,我能去我现在就去,她就去了。她的公公是王石镇金家村大队的一个会计。早晨老俩口子正起来做饭呢!她进屋抱着公公的腿就哭了,她老公公说这么一句话,干什么呀高娟,来打仗来了?
她说不是,我来认错来了。你认什么错?以前我跟你打,我连吵带骂的,我错了,我不对,我这儿媳妇没当好,就这么哭啊,哭啊,哭啊,老公公说,行了行了,知道就行了。这就挺好的,知道自己错了,就挺好的,她说我这孩子,我就是跟你俩生气,我吵完了骂完了我还生气。
就这样,她连着三次,她连着给公公面前认不是(认错)三次,孩子起床了,起床了。那时候,我在北京,我那次呆13天,后来我就回去了,她听说我回去了,因为她各处打电话找我,听说我回去了,上我家去了,把孩子抱去了,孩子那时就能走了,准备在我家呆两月。
呆到第七天,她在那儿一直认自己不对(认错)呀,说我这回要大变一个人,我要大变一个人。我说你怎样能大变,她说你看着,我不是以前那个人,我一定会变。我说那好呀,在那儿呆到七天,第八天上我说你走吧,你回去吧。你再去做检查,去看你这孩子还什么样。这孩子现在地下坑上又蹦又跳的,都能玩了。我说你回去吧,做一个检查。你看到哪个片子没有?(问台下与自己一起来的人)
我看了,后来是完全好了,后来她就回去了,回去了到海城又一检查,大夫就问她了,你给吃什么药了,好的效果这么好呢?她没敢说,她没敢说我吃什么药,她说我们这养的,后来又到沈阳军大医院又检查,这不怪了,你这孩子怎么好的这么快呢?
这样我也有点信不实,因为癌症不是那么容易好的,等2004年我又去了,我上她那去了,我说你再做一个检查。她又做一次检查,再做检查,全部消失了,孩子上学了。
因为我好象有点不太那么敢信实,今年春季蔡小卓从威海回来坐船,在大连下船,我说蔡小卓他们四个,你们到那儿看看。他们到那儿看看,那孩子现在是不是上学了?(问台下同行的人)嗯,上学了。
就说当妈妈的很主要,因为我想到这一点,我们想生出一个好孩子,想给世上留一个好的人根(后代),那就得首先从我们妈妈这块儿做起。
……
有一个妇女,订婚的时候,男方父母不同意,这女的就下了个决心,你们不同意,我非跟你儿子结婚不可,等结了婚,我再收拾你们,跟老婆婆较上这个劲了。她跟丈夫处的很好,婆媳关系很紧张。她想尽办法折磨老太太,慢慢地变成了仇敌。后来她生了一个男孩,这孩子生出来就有肝病,还有
抽动症,孩子半边脸、鼻子眼睛都动弹,全身都动。我见着的时候,孩子都十三四岁了。这个妈妈自己也病得不行了,这女的得上了肝病、肺病。我告诉她古圣先贤都说:“世上没有不是的老人,没有不对的老人。”老人哪一点不对?老人把你生到世上,把你养大,给你娶妻生子,你能说老人不对吗?认识不到这一点的人自己能不得病嘛!
听我一讲,她就哭。她说:“我对不起婆婆,原来不是老太太看不上我,而是我看不上老太太。”她痛哭流涕,自己一认错,就在我们那儿,当场这孩子的眼睛鼻子都不动弹了,哎呀!这一下她哭的更厉害了。抹着眼泪说:“等回去了,我要到婆婆面前认错,扭转我们婆媳的关系,我们要心心相通。”她回去之后,进屋话都没说,就给婆婆跪下哭上了。妈妈,我对不起您啊,儿媳妇做得不好,我还怨您,实际是我做错了,痛哭流涕。老太太一听抱着儿媳妇也哭了,娘俩痛哭一场,解开了婆媳之间的疙瘩。
我们那有一首歌,悔过的泪。是她写的,唱起来人都要掉眼泪的,这个女人真的改变了,她做得很好。她住在黑龙江省讷河县老来镇共福村,叫胡素霞。
——摘自《伦理与健康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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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做和谐夫妇
可是有人问了,我腰上的病,我妇科的病怎么来的,夫妻之间来的,夫妻之间动性生气来的,说过去男女要是动性生气啊,女人要跟男人生气呀,病在头上,现在不在头上了,天时变了。过去是天地的卦泰,现在是地天的卦泰,男女平等。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男人能治理社会国家环境,女人也能治理,男人能当官,女人也能当官。所以叫男女平等。
有病上哪去了?这两人要生气上腰了。妇科也在这上来的,你能解开你的心窍,打开你的迷惑关,你病能好,你打不开还不行。
那次咱们上普陀山,我和王元五在上海下飞机,你(指刘力红博士,也在讲座现场)告诉上海一个人接我们俩。来了一个男的,他让你给开药,你不给人开,你让他在上海接我们俩。
那个男的就说,你说刘博士,我让他给我开药,他不给我开,他让我在这儿接你们俩,问问你们俩。
我说你什么病?他说我就腰疼。我说你腰疼到什么程度?他说什么程度,早晨四点到五点,你别想躺着。他说我已经治三年了,后来我看到刘博士的《思考中医》。他说,我看了一遍,我认为这个中医博士很高明,我要找他给我开药,他不给我开,让我在上海接你们俩。
我们下车只有20分钟,就上船。我说不就这么个病嘛,他说就这么个病,我说你跟你邻居得的。他说邻居,我没邻居啊,我自己住那个楼呀,周围没邻居。然后王元五接过话说,你没媳妇呀?哎呀,他说,我俩离婚了。
我说,离婚了,你就跟她得的,你要破镜重圆,你的病就好了。我说,你是不是有孩子?他说有孩子,我们俩在一个楼上住,她在这屋,我在那屋。我说你天天看到她吧,他说天天看到。我说,这不是最近的邻居在,你想想,你就跟她得的病。
说完了,他说赶快,不行,时间到了,上船,送我俩上船,等从普陀山回来。回来以后,又是他在上海接我们,我们俩那次上南京呀,接我们,离很远就笑,我说王元五,那人又来接咱俩了,这人病好了,你看笑呢。到我们俩面前,就是笑啊,王元五说笑什么?笑什么,我的腰让你一句话给我说好了。
我说,不疼了?不疼了!早晨也能睡觉了,也不疼了。我说那就是破镜重圆,他说没办法,有孩子。
何必飙那么大劲儿,干什么啊?夫妻之间别讲理,讲理气死你,真的,讲什么理呀,夫妻之间得讲情,讲情互相疼。(众笑)
真的,现在人都讲理,讲的都讲绷了,分居,甚至离婚,何必呢?用不着这样,真的,我讲的道都是家庭的道,很浅,很简单,可是我们做起来很难。有很多女人,单身的很多,为什么?太强了!总跟丈夫讲这个理,讲理干什么,没有用。
那次我去杭州,你没去吧(问同行的人),北京翰德女性修养学堂,打十次电话,我就不去,最后给我来电话,你来一趟就不行啊?我想想,那就去一趟吧,我就去了。
42个女企业家啊,30多个单身的。你说说,我说你们把人都当假了,你们还挣大钱,钱有什么用?钱上你们不缺了,精神上你们多么痛苦,你们是幸福吗?不幸福!你们很痛苦。我这一说,他们哭,我说一家一个孩子。你想想,儿女在妈妈面前缺少爸爸,在爸爸面前缺少妈妈,总要失去一方的爱护,你想想,他不痛苦吗?
这是谁给造的?你们父母给造的,你们爸爸妈妈不会当!
——摘自《伦理与健康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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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调整心性,别给孩子种病根
因为我来到中医学院,中医学院是干什么的?是治病的地方,是研究病的地方。我呢也要讲病的原理,因为人一生之中,病种类很多,有的是生理上来的,有的是心理上来的,有的是性理上的来的,有的是天然上来的,有的是运数上来的,有的是因果上来的,有的是冤孽上来的,有的是德性上来的。有这么多的种类、分歧等等不一。总之来说,病由什么生的,由心生的、由性生的、由心性上产生的病毒,那就是这些病毒,我们怎么样能把它分清。
什么叫生理上来的,生理,那就是从他母亲怀孕那天开始,这样病毒就种下了,可是生下来以后,婴儿有病,这叫生理病。
这种生理病我讲没讲过,我也碰上过,我也讲过,我碰上很多奇形怪状的,都出现,这叫生理病。因为他的妈妈在怀孕期间,婴儿的母亲在怀孕期间,心性不好,导致婴儿身体不健全。
我碰上一个啊,一个妇女就是这种情况,她结婚以后跟丈夫不合,嫌丈夫丑,总烦这丈夫,在烦他丈夫的条件下,她就不喜欢婆婆,在做饭的时候,她就不做,反正我就等着下地给你烧一把火,我什么也不管,五六十岁婆婆锅上锅下忙,她头不抬眼不睁。
生第一个孩子,一个小男孩,生下来就死了。因为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等她又生第二个,怀孕第二个孩子,她的性格不改,还是那种性格,这回怀孕的是小姑娘。圣人(指王凤仪)不是讲了嘛,女人火性太高的人,生下男孩多不易活,女人性格太板的人,多不生育,太死板。咱们老百姓讲话叫这人个性古怪,这叫什么呢?这叫水清没有鱼,水里太清没有肥料养不住鱼,所以不生育。
因为我讲病多年,这些人我都碰上过,这个女的生下来第二个孩子涨肚,生下来小孩小腹就像扣个饭碗似的,一敲就像鼓似的,她这个孩子抱到我家去了。我那时候,今天上午我讲了,我们家开粉房啊,我特别忙,我每天都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回来,早晨两点多钟起来我就走了。为了什么?为了钱啊,钱和命相连啊,一点儿没说错啊,豁出命也要挣钱,为了什么,为了儿女,为了儿孙后代,让他们成个家。这种情况下她上我家两天以后,我那天回来的早,八点钟回来的。我说,你把你孩子尿布打开。孩子三十七天抱我家去的,我说你把孩子尿布打开我看看,我一看说,这孩子不能好了。她说怎么的?我说这孩子先天不好,自打你怀孕的那天这孩子就有这病。她说为什么会有这个病,我说因为你当妈妈的怨气大,你当妈妈的总怨丈夫,怨丈夫怨婆婆,所以你会生这样的孩子。她说那我们得抱走啊,晚上八点半吧,我们那个地方黑的就很早了,她就走了,走了,我又套马车,把她送出去,送完了,我回来都十点多钟了,两点多钟我还得起来。
我那些年就是这么不管黑天白天的,因为我家病人不断,来了我就给他说几句。圣人讲那句话,我考虑说得一点儿不错,习来千句少,悟透一句多,你听别人讲一千句一万句啊,你一句也没领悟透,白听了。圣人又说了,你学会一个字,你按照一个字去行,你学会一句话,就按照这句话去做,就得道了。
所以我这么说她的时候,她两个孩子她都没觉悟,待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生下来又胀肚,这是90年了。她把孩子57天又抱到我家去,抱到我家我一瞅,这孩子又胀肚呢。我就笑了,我说真是一个妈妈生的,她抱着孩子哭。我说你不用哭,是儿不死,是财不散,我这这么说,可是她不理解我的话呀。她成夜抱在那儿坐着,我睡一觉醒了,我看她还在那儿坐着,我睡一觉醒了她还在那儿坐着。我说那么的吧,我给你出个招吧,她说你给我出什么招,我说你回去。可能你生的孩子,你都不让你婆婆摸一下。她说,那老太太手脚都笨,她能给我伺候好吗?我说,你伺候的好还没伺候活呢。你看老人要伺候可能比你伺候得还好。我说,这回你回去,你要信我的话,孩子能活下去。她说,那我得怎么做才能活下去,我说,你把孩子放下,放到哪儿呢?放到你婆婆那屋去。
她丈夫说了,生了这三个孩子,没往我妈那屋抱过一次,我妈妈想摸一下都不行。
看看,我跟她说了一句笑话,我说,你生的是龙驹凤尾啊,她自己也笑了。我说,你想一想。你的老人为了你的儿女,你放弃一切,你让你婆婆伺候你,你婆婆五六十岁的人,冷冬数九的,我们北方不像南方,北方现在结冰,现在平地冻有不到一尺吧。那地冻天寒啊,我说老人伺候你,你甘心吗?你回家能把孩子放下,孩子到喂奶的时候你去喂奶,你操持家务,该做饭做饭,该喂猪喂猪,该担水担水,该抱柴抱柴。我说,你看你孩子他就能活。她说那真吗?我说我说话不说假话,我说你回去试验。
她就回去了,到家她真信我话了,把孩子到家直接抱婆婆屋去了。哎呀把婆婆乐得眼泪都出来了,三个孩子都没往我这屋抱,今天为什么抱这屋来了呢?她说,善人跟我说了,你得替我照顾孩子,我得干家务,这些活不用你干了,老太太当时掉眼泪了。
可是她干三天活以后,孩子肚子消了,不胀了,她一瞅孩子肚子不胀了,她抱孩子起来走了,干什么?回娘家了,躲避呀,躲避现实了。到娘家呆三天,孩子肚子又起来了。
这个人我当别人面我都说她,现在她知道我说她,我在很多碟里我讲过她,她姓什么呢?她丈夫家姓肖,她娘家姓柳,她叫柳百红,这人相当会说。
然后她一瞅孩子肚子消了,抱孩子就住娘家去了,到家三天,怎么样?孩子肚子又起来了,起来后又抱我这儿来了,没回家直接抱我那儿去了。
我说你怎么又把孩子抱回来了,她说这孩子又胀肚了,我说回去没好吗?她说好了,我说好几天,她说好三天,我说,整整你干三天活吧,她就点头了。
我说你看看,你不长啊,你要长远下去,改变你的性格,你孩子可能能活下去,活下去可是活下去啊,这孩子先天不好,怕他在生理上出现问题。
她说不管怎么样,能活就行,我说那好吧,你回去吧,我再给你出个招,我又给她出个招,出个什么招呢?我说你回去,再给孩子喝点
蜂蜜,再缓缓肠,这孩子就通了,她回去真这样做,孩子肚子就消下去了。
可是这孩子不长啊,等到六岁的时候就跟三岁小孩那么高,精啊,那说话是嘎嘎的,你光精不行,先天性不好啊,你后天的苗子能好吗?因为没种好因,所以就没结出好果。
到六岁了,她搬到赵光,她原先在拜泉住,后来搬到赵光,北安市,搬到那边去了。六岁那年孩子又胀肚了,孩子抱回来又找我。
她跟她丈夫和她叔公公来的,她说,你看善人,这孩子怎么又胀肚了。我说又胀肚了,她说是啊。我说又胀肚了,这回可是要走了。她说,为什么要走呢?我说,这个小孩要在你身边,以后你俩要老了可怎么办,她不长啊。
这是个假票子啊,不是真的,因为你们行的不真,所以老天就给你送个假的,你假,孩子也是假的。我说,因为现在你改变了,你真变了,这个假的她得走了。她说,还能那样吗?我说不信你就看着,她说,他要不能好,我回去吧。我说,你抱回去吧,不能好了。到家不到一个月,孩子死了。
死了她不敢生了,不能再生了,害怕了,让孩子给吓着了,连生三个,两个胀肚的,一个生下来就死的,那不吓着了?害怕了,她就不敢生了。
又过两年以后,九几年啊,我都忘了,过了两年以后吧,他们夫妻俩到我家来了,我们有点偏亲在,他问我,说,你看我们俩怎么办啊?我说,你们怎么的?我俩没孩子呢!我说,有孩子没孩子是你们的事啊,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你想生就生呗。他说不敢生啊。我问他媳妇,我说,你考虑考虑,你觉得你变没变,你要没变,你千万不要生,你再生还那样,你要觉得你变了,你生吧,保证没问题。她说我觉得我改变了,我的心不是原先的心了,我说那你就生一个吧。她真就生了一个,生的那个小孩聪明,今年已经十多岁了。那很早了,多少年的事了,孩子生下来还聪明还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