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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的位置: 医学全在线 > 中医理论 > 经方医学 > 正文:《温病条辨》陋书也
    

各家经方:《温病条辨》陋书也

  吴鞠通作为继叶天士以后的又一位名留青史的温病大家,其“三焦辨证”是我们每一个学中医的后学者必须学习和掌握的,他的《温病条辨》也作为经典著作,要求每个“学经典、做临床”的中医必须研读。
 《温病条辨》名遍大江南北,令温病学说得以发展、定型。世人无不知“桑菊”、“银翘”。以至“古方不能治今病”、“南人无伤寒”、“伤寒方不能治温病”、“学伤寒但守其法而不泥其方”等论调,甚嚣尘上。温病、伤寒两种学说似乎势如水火。
 吴氏生于公元1758年6月(清乾隆23年),卒于公元1836年2月(清道光16年),享年79岁。这位一代名医除了给后人留下了一本《温病条辨》以外,还留下了一本《吴鞠通医案》。《吴鞠通医案》分“温病”、“伤寒”、“杂病”、“妇科”、“儿科”等,共四卷,此书集中了吴氏毕生精力之荟萃。论知名度《吴鞠通医案》可能远不如《温病条辨》,吴氏温病以外之临床风格,鲜被人关注。
 黄仕沛老师曾经对此书中所涉经方进行了粗略统计,书中所用不下四十多方。诚如《温病条辨?朱彬序》曰:“余来京师,获交吴子鞠通,见其治疾,一以仲景为依归,而变化因心,不拘常格,往往神明于法之外,而究不离乎之中,非有得于仲景之深者不能。”
 黄师曾录书中数案试自赏析之,并写成《<吴鞠通医案>经方医案(选)赏析》收录于《黄仕沛经方亦步亦趋录》中供同好参考。
尝观《吴鞠通医案》吴氏运用经方,法度严谨、尤重方证、药简力宏,绝非承袭叶氏淡薄轻灵风格。为何吴氏这两本书中的临床风格会判若两人?难道吴鞠通“但觉今是而昨非”,早年使用经方,晚年转而研究温病,最终创立了三焦辨证?
 试看下面两则医案:
   (1)桂枝汤案(录自《吴鞠通医案?暑温门》)
 鞠通自医,丁己六月十三日,时年四十岁。
 先暑后风,大汗如雨,恶寒不可解,先服桂枝汤一帖,为君之桂枝用二两,尽剂毫无效验。次日用桂枝八两,服半剂愈。
 按:桂枝汤为群方之魁,吴氏于《温病条辨》中列为第一方。吴氏自医,有是证用是方,方证对应,并没有因循“先夏至日为病温,后下至日为病暑”,而拘于病名用药。所以曹颖甫门人佐景叹曰:“桂枝汤实为夏日好冷饮而得表证者之第一效方,又岂惟治冬日北地之伤寒而已哉。”曹氏也说:“桂枝汤方独于夏令为宜也。”曹氏《经方实验录》中录桂枝汤案六例,其中三例是暑天用的。广东经方名家陈伯坛治两广总督谭钟麟暑天恶寒厚衣,发热汗出,月余不愈,陈伯坛以一剂桂枝汤用九钱桂枝。次日痊愈,自始陈伯坛“陈一剂”之名满羊城。
 见现今时医,每以温病派自称,终身未用过桂枝,必是一个“燥”字横在胸中,临床虽见桂枝汤证,亦视而不见。何以吴鞠通却无门户之见?
   (2)麻黄附子甘草汤案(录自《吴鞠通医案?肿胀门》)
 甲寅二月初四日,陈,三十二岁,太阴所至,发为(月真)胀者,脾主散津,脾病不能散津,土曰敦阜,斯(月真)胀矣。厥阴所至,发为(月真)胀者,肝主疏泄,肝病不能疏泄,木穿土位,亦(月真)胀矣。此症起于肝经郁勃,从头面肿起,腹固胀大,的系蛊胀,而非水肿。何以知之?满腹青筋暴起如虫纹,并非本身筋骨之筋,故知之。治法以行太阳之阳、泄厥阴之阴为要。医者误用八味丸,反摄少阴之阴,又重加牡蛎涩阴恋阴,使阳不得行,而阴凝日甚,六脉沉弦而细,耳无所闻,目无所见,口中血块累累续出,经所谓血脉凝泣者是也。势太危急,不敢骤然用药,思至阳而极灵者,莫如龙,非龙不足以行水,而开介属之翕,惟鲤鱼三十六鳞能化龙,孙真人曾用之矣。但孙真人千金原方去鳞甲用醋煮,兹改用活鲤鱼大者一尾,得六斤,不去鳞甲,不破肚,加葱一斤,姜一斤,水煮熟透,加醋一斤,任服之。服鲤鱼汤一昼夜,耳闻如旧,目视如旧,口中血块全无,神清气爽,但肿胀未消。
 初五日,经谓病始于下,而盛于上者,先治其下,后治其上;病始于上而盛于下者,先治其上,后治其下。此症始于上肿,当发其汗,与《金匮要略》麻黄附子甘草汤。
 麻黄(去节)二两,熟附子一两六钱,炙甘草一两二钱,煮成五饭碗,先服半碗,得汗止后服,不汗再服,以得汗为度。
 此方甫立,未书分量,陈颂箒先生一见,云:“断然无效”。予曰:“此方在先生用诚然不效,予用或可效耳。”王先生名谟,忘其字,云:“吾甚不解,同一方也,药止三味,并无增减,何以为吴用则利,陈用则否?岂无知之草木,独听吾兄使令哉?”余曰:“盖有故也。陈先生之性情忠厚,其胆最小,伊恐麻黄发阳,必用八分,附子护阳,用至一钱,以监麻黄,又恐麻黄、附子皆慓悍药也,甘草平,遂用一钱二分,又监制麻黄、附子,服一帖无汗,改用八味丸矣。八味阴柔药多,乃敢大用,如何能效?”陈荫山先生入室内,取二十八日陈颂箒所用原方,分量一毫不差。在坐六、七人皆哗然,笑曰:“何吴先生之神也?”余曰:“余常与颂箒先生一同医病,故知之深矣。”于是麻黄去净节用二两,附子大者一枚,得一两六钱,少麻黄四钱,让麻黄出头,甘草用一两二钱,又少附子四钱,让麻黄、附子出头,甘草但坐镇中州而已。众见分量,又大哗曰:“麻黄可如是用乎?”颂箒先生云:“不妨,如有过差,吾敢保。”众云:“君用八分,未敢足钱,反敢保二两之多乎?”颂箒云:“吾在菊溪先生处治产后郁冒,用当归二钱,吴兄痛责,谓当归血中气药,最能窜阳,产后阴虚阳越,例在禁条,岂可用乎?夫麻黄之去当归,奚啻十百,吾用当归,伊责之甚,岂伊用麻黄又如是之多,竟无定见乎?”余曰:“人之所以畏麻黄如虎者,为其能大汗亡阳也。未有汗不出而阳亡于内者,汤虽多,但服一杯或半杯,得汗即止,不汗再服,不可使汗淋漓,何畏其亡阳哉?但此症闭锢已久,阴霾太重,虽尽剂未必有汗,余明日再来发汗。”病家始敢买药,而仙芝堂药铺竟不卖,谓钱字想是先生误写两字。主人亲自去买,方得药。服尽剂,竟无汗。
 初六日,众见汗不出,佥谓汗不出者死,此症不可为矣。予曰:“不然,若竟系死症,鲤鱼汤不见效矣。”余化裁仲景先师桂枝汤,用粥发胃家汗法,竟用原方分量一剂,再备用一帖,又用活鲤鱼一尾,得四斤,煮如前法。服麻黄汤一饭碗,即接服鲤鱼汤一碗,汗至眉上;又一次,汗至上眼皮;又一次,汗至眼下皮;又一次,汗至鼻;又一次,汗至上唇。大约每一次汗出寸许。二帖倶服完,鲤鱼汤一锅,合一昼夜亦服尽。汗至伏而已,未过膝也。脐以上肿倶消,腹仍大。
 初七日,经谓汗出不至足者死,此症未全活。虽腰以上肿消,而腹仍大,腰以下,其肿如故。因用腰以下肿当利小便例,与五苓散,服至二十一日,共十五天,不效,病亦不增不减。陈荫山云:“先生前用麻黄,其效如神,兹小便涓滴不下,奈何?祈转方。”余曰:“病之所以不效者,药不精良耳。今日先生去求好肉桂,若仍系前所用之桂,明天予不能立方,方固无可转也。”
 二十二日,陈荫山购得新鲜紫油安边青花桂一枝,重八钱,乞余视之。予曰:“得此桂,必有小便,但恐脱耳。”膀胱者,州都之官,气化则能出焉。气虚亦不能化,于是五苓散二两,加桂四钱,顶高辽参三钱。服之尽剂。病者所睡是棕床,余嘱其备大盆二、三枚,置之床下,溺完被湿不可动,俟明日予亲视挪床。其溺自子正始通,至卯正方完,共得溺三大盆有半。予辰正至其家,视其周身如空布袋,又如腐皮,于是用调理脾胃,百日全愈。
 按:吴氏此案实在太妙!妙在鞠通谨守仲景法度,又活用仲景方。《伤寒论》302条:“少阴病,得之二三日,麻黄附子甘草汤,发微汗。以二三日无里 证,故微发汗也。”此方原为少阴病有表证而设,故以麻黄解表“发微汗”,以附子甘草温阳,所谓“无里证”是无四逆汤之“下利清谷不止”等里证。而麻附甘草汤实含甘草麻黄汤。甘草麻黄汤原为治水之剂。《金匮要略?水气病》曰:“里水,越婢加术汤主之,甘草麻黄汤亦主之。”《千金要方?卷二十一》:“诸皮中浮水攻面目,身体从腰以上肿,皆经此汤发(甘草麻黄汤),悉愈。”可见吴氏活用麻附甘草汤,变温阳解表之剂为温阳治水之剂。
看过上面两则医案,大家是否能够领略到吴鞠通如经方大家一般的用药风格?请大家注意,第1例是吴氏40岁时的自医案,第2例是甲寅二月初四日,即1794年,当时吴氏36岁。根据史料,此时正是吴鞠通编纂《温病条辨》的时候。
 根据《温病条辨》吴鞠通的自序,他19岁丧父后,“慨然弃举子业专事方术”。4年后丧子,又过了3年,在“检校《四库全书》”时,得明季吴又可《温疫论》。于是“进与病谋,退与心谋,十阅春秋,然后有得,然未敢轻治一人”。乾隆五十八年癸丑(公元1793年),吴鞠通35岁时,北京温疫大流行,死者不可胜数。他看到一般医家沿用治疗伤寒的方法来治疗温病,常常招致失败,很痛心,他说:“生民何辜,不死于病,而死于医,是有医不若无医也,学医不精,不若不学医也。”于是他在诸友敦促下,决心走匡医救世之路,不到一月内,他治疗“大抵已成坏病而存活的就有数十人之多。
   (请注意!次年,1794年,吴氏36岁,就是上面所引用的吴鞠通用麻黄附子甘草汤治疗水肿的那一年。)
 继而,他通过几年的临床实践,和“采辑历代名贤著述,去其驳杂,取其精微”并创立“三焦辨证”作为温病的辨证方法,于是他决心写一部温病专著,以“济病者之苦,医医士之病。”然而“未敢轻易落笔”。
 嘉庆三年戊午(公元1798年,吴鞠通40岁,也就是桂枝汤案的同一年),他的同乡汪瑟庵(即汪廷珍,淮安人,历经嘉庆、道光两朝官至礼部尚书)先生对他说:明年己未年,属湿土主运,可能造成温疫流行,望你速成《温病条辨》一书,以“益于民生”。他苦心孤诣,历十数年,(吴氏55岁的时候),终于写成《温病条辨》并刊行。
 从上述情况分析,吴氏上述两则重用经方的医案是他40岁左右,而他创立“三焦辨证”,决心和动手编纂《温病条辨》也是同一时期。那么吴鞠通两书临床风格迥异,因为他“但觉今是而非”,而改变了风格的可能性并不大。
 《吴鞠通医案》是后人根据他由乾隆五十九年甲寅(公元1794年)迄于道光十三年癸已(公元1833年)40年的医案整理而成。此书为后人整理,跨度40年,其用药风格真实性应该是相当高的。《吴鞠通医案》中所用的方包括:桂枝、麻黄、柴胡、四逆、泻心、白虎、承气类方以及小方如泽泻汤、甘桔汤、半夏秫米汤,杂方如乌梅丸、栝蒌薤白半夏汤、枳实白桂枝汤、木防已汤、旋覆花汤……俨然另一《经方实验录》。
 那么吴鞠通为什么要写下这本与自己用药风格迥异的《温病条辨》呢?
 《温病条辨》是吴鞠通按照《临证指南医案》中叶天士的用药,归纳并拟定方证、方名而编成的。吴氏并非叶天士的亲炙弟子,他按《临证指南医案》归纳出来的方证,是否能反应叶氏风格呢?他就没有可能是如徐灵胎所说:“窥附其门墙,盗取其余论者,事事相反”?
其实《临证指南医案》只是叶氏日常临床医案记录的一部流水账式的记录,徐灵胎批叶案时就提出了这点。而且此书并非出自叶氏之手,只是后人编辑成书。吴氏这么一位私淑叶天士的医家,根据这样一本流水账式的记录,根据叶天士一人一时一案,归纳出温病学派的经典《温病条辨》的一系列方证,未免使人产生种种质疑。
 很多医家都认为,伤寒、温病的区别在卫分、表分,温病后期是离不开伤寒方的。翻开《温病条辨》我们也不难发现白虎、承气、四逆、理中、半夏泻心汤、五苓散、栀子豉汤诸方的身影。作为《温病条辨》蓝本的《临证指南医案》中,使用经方的医案何尝不是比比皆是?那么吴氏的《温病条辨》在伤寒之外另立一个理论体系,其临床意义到底是不是如后世认为的那么大呢?
 就算伤寒、温病的区别在卫分、表分,卫分、表分就没有辛温解表的机会吗?《温病条辨》为何开篇第一方就是桂枝汤?上面所讲的鞠通自医案,先暑后风,就出自《吴鞠通医案?暑温门》。鞠通自医,为何不用他《温病条辨》上焦篇的银翘散、桑菊饮呢?
 而且,大家还需注意的是,吴鞠通虽是19岁丧父以后开始自学中医,但一直到35岁才决心走匡医救世之路,正式行医。他40岁开始写《温病条辨》,他创立“三焦辨证”也是40岁上下,此书最终在他55岁正式刊行。他“进与病谋,退与心谋,十阅春秋”,其理论水平毋庸置疑。但是对于一个真正走上临床没几年的医生,我不能不产生这样的疑问:他那个时候到底有多少临床经验呢,他运用叶氏的方,有多少心得呢?如此而言,吴氏就大有闭门造车之嫌了。
《温病条辨》诸方其药剂量是吴氏根据《临证指南医案》中为数不多的有用药剂量医案归纳出来的,似乎承袭了叶氏淡薄轻灵风格。《温病条辨》中防己汤用石膏六钱,但《吴鞠通医案》中,吴氏并非如此用药,他用木防己汤,石膏每每用至四两、六两、八两、一斤,如《痰饮门?赵案》吴氏谓:“石膏少用万不见效”,此案“前后共用石膏百斤之多”,这是否是吴氏为写书而写书的又一证据?
 更应注意的是,吴氏的《温病条辨》自序,并未见一字谈及叶天士,而在《温病条辨》的自注中,谈及叶氏的也只有以下四处:
 原病篇?上焦篇
 属性:本论详加考核,准古酌今,细立治法,除伤寒宗仲景法外,俾四时杂感,朗若列眉;未始非叔和有以肇其端,东垣、河间、安道、又可、嘉言、天士宏其议,而瑭得以善其后也。
 银翘散的方论:合而论之,经谓“冬不藏精,春必温病”又谓“藏于精者,春不病温”又谓“病温虚甚死”,可见病温者,精气先虚。此方之妙,预护其虚,纯然清肃上焦,不犯中下,无开门揖盗之弊,有轻以去实之能,用之得法,自然奏效,此叶氏立法,所以迥出诸家也。
 解产难?产后当究奇经论
 属性:产后虚在八脉,孙真人创论于前,叶天士畅明于后,妇科所当首识者也。盖八脉丽于肝肾,如树木之有本也;阴阳交媾,胎前产后,生生化化,全赖乎此。古语云∶医道通乎仙道者,此其大门也。
 解儿难?泻白散不可妄用论
 属性:钱氏制泻白散,方用桑白皮地骨皮、甘草、粳米,治肺火皮肤蒸热,日晡尤甚,喘咳气急,面肿热郁肺逆等证。历来注此方者,只言其功,不知其弊,如李时珍以为泻肺诸方之准绳,虽明如王晋三、叶天士,犹率意用之。愚按此方治热病后与小儿痘后,外感已尽真气不得归元,咳嗽上气,身虚热者,甚良;若兼一毫外感,即不可用。
 《温病条辨》中70%-80%的方证源于叶氏,加减木防己汤,三仁汤沙参麦冬汤、加减复脉汤等等诸方,均可在《临证指南医案》找到原型,为何他的书中并未提及源于叶氏?而且,吴氏在“卫气营血辨证”的基础上又另立“三焦辨证”,这未免使人不能不感到匪夷所思。
 正如岭南伤寒四大金刚易巨荪所说“温病条辨陋书也”,虽然语似尖刻,但是当年吴鞠通写《温病条辨》“为写书而写书”是极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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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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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这篇文章首先让我联想起黄煌老师的“运用史学研究中医学”的方法。而黄仕沛先生对单个医家不同时段的分期对比研究与黄煌老师的研究思路有异曲同工之妙!

黄煌老师在中医学的史学研究中常采用断代研究思路,认为中医学是一部史。提出要想客观、清晰地认识“她”,必须把“她”放到历史长河中去,对古代各位医家的学术思想与临床经验必须放在其相应的时代背景下研究才能得出客观的结论。
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中医学以不同的形式表现自己而打上了不同时代的历史烙印。各个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科技、文化、俗习及其社会心理在中医学里多少都会有所折射。因此,有时要将中医学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来看待。从多角度、多层面、多阶段去认识。从而得出中医学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会有不同的中医药形态的结论。汉唐时代是中医学的经验化时期,金元时期是中医学的杂学化时期,明代是中医学的理学化时期,明末清初是中医学的复兴时期,晚清是中医学的庸俗化时期。新中国建立以后,特别是“文革”期间是史无前例的中医政治化时期。改革开放以后,又进入了中医的政治化、市场化、现代化交错更迭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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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感!用仲景伤寒之观点,吸收温病条辨之长,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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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黄仕沛老先生的力作,由弟子小吹发表。前辈刚从南京的经方论坛回到广东,就马不停蹄连夜在沙龙发表大作,这是沙龙网友之幸,难能可贵!前辈短信问我的看法,让我惶惑不安,晚辈学识浅陋,岂敢妄评!
我非常同意这样的说法:“当年吴鞠通写《温病条辨》“为写书而写书”是极有可能的。”
叶天士忙于诊务,所录医案如《临证指南》等皆十分简略。但叶氏作为临床大家,其辨证思想和临证经验却是光芒四射,具有极强的指导作用。吴鞠通本意未必是要沽名钓誉,贪“叶”之功为己功。作为一个治学严谨的后学之人、叶天士的私淑者,吴鞠通对叶氏的崇拜之情是显而易见的。猜想是,吴鞠通在研读叶氏医案的过程中,完全可能是边学习边作记录、整理,时长日久,不知不觉就归纳成了条分缕析的《温病条辨》一书。至于为什么在书中极少提及叶天士,确实有些费解。但可以肯定的是,《条辨》虽源于叶案,却远高于叶案。吴鞠通也有不提叶天士的理由。
总体上,后世对吴鞠通及《温病条辨》的评价基本上是公允的:“吴鞠通在继承了叶天士理论的基础上参古博今,结合临证经验,撰写了《温病条辨》5卷,对温热病学说做了进一步的发挥。”看来,无论提不提叶氏之名,对于《温病条辨》的源头活水,后世都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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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脉辩证角度,吴鞠通是读懂王叔和张仲景脉学的高手,自成一家。虽师叶天士,但对仲景脉学的领悟已经超过叶天士。什么三焦,不就是寸关尺三部吗,寸候心肺等,仲景早就这样分,什么创造啊。吴鞠通已将脉分三部六位,用仲景脉法分析温病,一条条仿照伤寒论体例,大师级,这是他写书的目的。温病源自伤寒,伤寒六经是医学主干,温病是枝干。当前,大家把伤寒称之为伤寒派,医圣的地位没有确定,摆在角落里,中医所以不兴,纲不举目不张啊
我是力挺吴鞠通,吴鞠通也是1000多年来读懂平脉辩证的奇才。大家不能就事论事,《温病条辨》中说脉象的何其多啊,吴鞠通心比天高,欲比翼《伤寒论》。写书只是向世人说悟道张仲景。
后世有人不通伤寒,更加不懂脉学,只能看见《温病条辨》表象。所以造成世人无不知“桑菊”、“银翘”。以至“古方不能治今病”、“南人无伤寒”、“伤寒方不能治温病”、“学伤寒但守其法而不泥其方”等论调,甚嚣尘上。温病、伤寒两种学说似乎势如水火。其实必精通伤寒及仲景脉学,再读《温病条辨>,必是另一番境界。可惜古来有几人。当时唯有吴鞠通。他没有写脉学不能不说是一大遗憾
说话对事不对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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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巨荪号称岭南金刚之一,后世有几个人知道?没有近年广州中医大的持续炒作,此人根本就是个默默无闻之流。
吴鞠通是一个系统整合的天才,250年来已有公论。他一生创了不少药方,至今仍有三四十种药方在被广泛使用,不少厂家还靠着他的方子吃饭。
温病条辨号称羽翼伤寒,学习这本书关键在于弄通它的内在逻辑思维。三焦辨证是一个复杂的立体网络系统,它的创立也如伤寒之六经模型创立经历了逻辑思维的巨大转化,将三焦辨证和卫气营血辨证一炉而冶, 相辅而行,完善了温病的辨证论治体系,理、法、方、药, 具有很高的理论水平的和实用价值。
人就是这样,要炒作自己是可以,但也得掂量掂量,否则只能被当做笑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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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鞠通功过皆有
择其善者而从之
其不善者则改之
才是正确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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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历史名家思想等确实应该通读下,吴氏的医医病书?也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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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xiu:从平脉辩证角度,吴鞠通是读懂王叔和张仲景脉学的高手,自成一家。虽师叶天士,但对仲景脉学的领悟已经超过叶天士。什么三焦,不就是寸关尺三部吗,寸候心肺等,仲景早就这样分,什么创 ..?(2012-11-12 07:35)?700)this.width=700;" >

“其实必精通伤寒及仲景脉学,再读《温病条辨>,必是另一番境界”,俺就按先生之言,先读《伤寒》,再学《温病》,想必是走得通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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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尚未认真读过温病条辨,自觉伤寒论尚且学不精,还没到时候看别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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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大跳,近期正在有滋有味的看温病条辨一书。吴鞠通绝对是个精通伤寒论而且有进一步扩展的大家,按他的条辨用了三仁汤,四苓加厚朴秦皮汤等方,效果显著。古人无为评职称而写书之事,古人写书都是有个美好的愿望,那就是恩泽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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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的非常透彻,不愧是黄师的高徒,我觉得楼主说吴鞠通为写书而写书的确不错。有可能是凭空所编的书,为出名而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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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过《胡希恕讲温病条辨拾遗》一书,很赞同胡老的观点:以伤寒解温病。《温病条辩》中虽有不少良方,但其三焦辨证之法不可取。尤其是对于经方应用,如再杂入三焦辨证,将不伦不类,徒弊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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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干祖望先生考证,吴氏写此书时刚刚而立之年,其二十四岁临床,也就是写此书时只不过仅有六年左右的临床经验而已,所以从此点来看,吴氏当时的阅历和实际水平是不足以写出这部书的,并且从该书所用的方药当中我们可以明显看得到完全是照搬叶天士先生的医案的方和法的,我们不妨可以将吴氏的这部书权作是他阅读叶氏医案的学习笔记即可,而且该书中有不少的地方存在着明显的错误和疏漏,这也是事实俱在不必多说的客观实际情况,再看吴氏晚年所写下的《医医病书》来对比一下行文的语气即可看出端倪,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吴氏的医学悟性颇高,动手能力也是很强的,学天士,用经方,也的的确确是一把好手,这也是不容置疑的,而我想要说的是:做为一个中医人---------立言需慎!写个案给人以启发,这是好的,写败案总结教训,以为同道前车之鉴而不致于“屡蹶”,同样也好,但我们千万不可拿着自己尚且不太成熟的东西,满纸玄言的去左右同道乃至后学的思维,以致引人误入我们所不想看到的岐途,则实非撰文者之本意矣!因为读医学文章绝对不同于读小说和散文啊!更愿我们后学者和诸位同道,“学中医,要先从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学起,先知道是什么,再去知道为什么”,------引黄师语、更要思及孟子所说“尽信书不如无书”的警言,切不可以耳代目,以目代脑,要知道,我们医者“命悬指下争功险,药入肠中补过难!”诸君可不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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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军:据干祖望先生考证,吴氏写此书时刚刚而立之年,其二十四岁临床,也就是写此书时只不过仅有六年左右的临床经验而已,所以从此点来看,吴氏当时的阅历和实际水平是不足以写出这部书的,并 ..?(2012-11-12 22:12)?700)this.width=700;" >

说的真好。不过纠正一下该书完成于1798年(吴鞠通41岁),刊刻于18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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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从南京飞抵在厦门,刚下飞机不久,就接到黄仕沛老师电话,说小吹发表了一篇建议对《温病条辨》有必要重新认识的文字。初见文题“《温病条辨》陋书也”,说实话我大吃一惊。南京会议之际,与黄仕沛老师探讨问题甚多,内容之一即如何评价张仲景及后世医家的问题,尤其对明清之后的温病派,与当代流行的扶阳派,两人相谈甚洽,有相见恨晚之感。张仲景之名,本当列为临床医生的祖师,张仲景之论本当列为中医临证的纲领,王叔和之撰,足为中医诊断学的奠基。但历史现实是,举天下百姓只知道华佗、孙思邈而不识张仲景,凡古今名医皆认金元四大家与温病派为中医正宗,而伤寒六经只是各家学说之一,仅止于伤寒之学的研究,也多关注方证,却不识平脉辨证。憾乎哉也!
其实我们的祖师是何等的高明,普天之理皆阴阳,人身百病惟六经,把复杂的疾病问题简单化,把解决问题的方法规范化。后世的所有学术争鸣都不外乎阴阳,都不离乎六经。长江后浪推前浪,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是科学进步的普遍规律。以此而鉴,吴鞠通、郑钦安也不过是仲景之学的贤人,只不过对仲景之学在继承中有时创新而已。张仲景一句“寻余所集,思过半矣”,早已告诉读者,只要肯努力,每个学者都有机会成为他的贤人,都应当有如吴鞠通、郑钦安那般的创造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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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医侠:昨晚从南京飞抵在厦门,刚下飞机不久,就接到黄仕沛老师电话,说小吹发表了一篇建议对《温病条辨》有必要重新认识的文字。初见文题“《温病条辨》陋书也”,说实话我大吃一惊。南京会议 ..?(2012-11-12 22:41)?700)this.width=700;" >

想跟吴鞠通比高低的,恐怕还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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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视力很好,少数人眼光很好。今再来先生就属于后者的少数人之一。
历史上发展了伤寒学、突破了伤寒学的伟人只有两个,可惜这两个人的学说没有人能够继承并发扬光大,而是在中医流派的斗争中被湮没了。否则,目前的中医也不会被西医打压。
晓军版主说得好,医学不是小说、不是演义,应该是临床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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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鞠通医案》湿温
陈 三十三岁 初八日 六脉弦细而劲,阴寒脉也;咳嗽稀痰,阴湿咳也;舌苔刮白而滑,阴舌苔也;呕吐泄泻,阴湿证也。虽发热汗出而解,乃湿中兼风,病名湿温,天下有如是之阴虚证乎?

茯苓(四钱) 泽泻(四钱) 桂枝(三钱) 于术(三钱) 炒白芍(二钱) 生苡仁(五钱)半夏(五钱) 广皮炭(二钱) 生姜汁(三匙冲)

初十日 痰饮兼风,误治成坏证。前用温平逐湿除风,诸恶证俱成,惟寒少热多,热后汗出未除,现下面赤口渴,暮夜谵语,有风化热之象,但六脉尚弦,未尽转阳也。再咳嗽则胸胁小腹俱微痛,又有金克木之象。

桂枝(三钱) 茯苓(四钱) 杏仁(三钱) 青蒿(三钱) 炙甘草(三钱) 半夏(二钱) 炒白芍(二钱) 生姜(三片) 猪苓(五钱) 石膏(六钱) 大枣(二个)

十四日 脉弦数,午后潮热,前有白苔,复变黄苔,呕恶口渴,颇有湿疟之象;但咳嗽便溏,又有湿温之形。伏邪内陷,所致最难清理。

桂枝(四钱) 茯苓皮(五钱) 生石膏(八钱) 青蒿(二钱) 知母(三钱) 杏仁泥(三钱)炙甘草(二钱) 苡仁(五钱) 滑石(六钱)

看了吴氏这个医案,开始由一个小青龙汤证,治了7天, 治到如此。本人甚是迷茫。
这个病案,谓之湿温。可是,我只看到湿,怎么也看不出“温”。望哪位老师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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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WEIPING:《吴鞠通医案》湿温篇
陈 三十三岁 初八日 六脉弦细而劲,阴寒脉也;咳嗽稀痰,阴湿咳也;舌苔刮白而滑,阴舌苔也;呕吐泄泻,阴湿证也。虽发热汗出而解,乃湿中兼风,病名湿温,天下有如 ..?(2012-11-13 09:04)?700)this.width=700;" >

初诊方是可以的,或直接用麻杏薏甘汤,但温病家讲究汗后用麻黄夺血,故只用桂不用麻。
汗后表解,心下有水饮,喘满咳嗽,条辨用三仁汤燥湿利水,此处为何不用令人费解。
复诊:
初十日 痰饮兼风,误治成坏证。前用温平逐湿除风,诸恶证俱成,惟寒少热多,热后汗出未除,现下面赤口渴,暮夜谵语,有风化热之象,但六脉尚弦,未尽转阳也。再咳嗽则胸胁小腹俱微痛,又有金克木之象。
用小柴胡合白虎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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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说的极好

这个问题很敏感

我非常赞成您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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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小吹并没有否定吴鞠通本人的学说成绩,仅是为《温病条辨》就是说事。百家争鸣,不必言辞刻薄。
《吴鞠通医案》吴氏运用经方,法度严谨、尤重方证、药简力宏,与《温病条辨》临床风格会判若两人,是否与两书的作者不一有关,采集的病例的角度也不一,如橘龙猜想是,《温病条辨》吴鞠通在研读叶氏医案的过程中,完全可能是边学习边作记录、整理,时长日久,不知不觉就归纳成了条分缕析的《温病条辨》一书,刊印与瘟疫大行之年,可能着重于温病的辨证体系。诚如吴氏自己所说,该书是羽翼伤寒,但不可否认温病条辨和其提出的三焦辨证有其一定的临床意义,从寒温统一的发展角度,可能卫气营血和三焦辨证方法充其量作为伤寒论的附翼,补充了常规的辨察项目、养阴救逆法等对仲景治疗外感病有所发展。但个有时是否会犯为温病而说温病之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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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贴发出之后,引起了论坛诸位前辈和同道的激烈讨论,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向大家学习的很好的机会。
 为什么提出《温病条辨》的问题,其实源于黄仕沛老师对《吴鞠通医案》的研读。早在他写《黄仕沛经方亦步亦趋》之前,他就发现《吴鞠通医案》中有诸多使用经方的医案。吴氏运用经方,法度严谨、尤重方证、药简力宏,其风格并不像《温病条辨》中承袭叶氏淡薄轻灵。吴鞠通绝对是一位善用经方的临床大家,于是他才会写下了《《<吴鞠通医案>经方医案(选)赏析》收录于《黄仕沛经方亦步亦趋录》中供同好参考。
 其实叶天士和吴鞠通都是中医史上难得一见的临床大家,他们是切切实实搞临床,并且能有所创见。古往今来诸多医家中,能与之匹敌的并不多见。
 但是为什么又要提出《温病条辨》是陋书?因为我们产生了以下疑问:
 第一:此书是吴鞠通对《临证指南医案》的整理,他的整理能不能反映叶天士的临床思维?
 第二:此书与《吴鞠通医案》风格迥异,而且此书成书于吴鞠通初涉临床时,它能不能反映吴鞠通自己临床思维的全貌?
 第三:既然叶氏已经有卫气营血辨证,吴鞠通为何又提出三焦辨证?
 吴鞠通写《温病条辨》源于当时瘟疫流行,他希望将《临证指南医案》中的宝贵的东西整理得更条分缕析,使其他医生更能够参照使用,这个愿望是好的。诚然,此书有它一定的临床价值和历史价值。
 我们想提出讨论的是:
 1《温病条辨》是否有作为经典那么高的临床价值?
 2如果学叶天士的话,我们为什么不从《临证指南医案》着手?
 3如果要学吴鞠通,为什么不从《吴鞠通医案》着手?
 4对于这两位临床大家,《临证指南医案》和《吴鞠通医案》是否更能反应他们临床思维的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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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吹的观点值得重视。《温病条辨》很可能是吴鞠通先生读《临证指南医案》的笔记,而《吴鞠通医案》才是反映吴鞠通临床特色的重要资料。在经方的学习上,吴鞠通先生的医案值得一读。至于将《温病条辨》列为中医四大经典则有点拔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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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鞠通对于桂枝汤的理解,出乎常人意料。该方为《条辨》第一方,治疗温病初起恶风寒者。但它不是伤寒论中的桂枝汤,而是桂枝加桂汤,后来还被胡希恕讥为扯淡。
实际他是有自己临床实践的。《医案》中有一例暑温自医案,用的就是桂枝汤。开始桂枝用二两,仅剂,毫无效验。次日用桂枝八两,服半贴而愈。
按:清代一两36.9克,二两合74克,正好是伤寒论中桂枝加桂汤的五两。就算用量已到极限,但他还是毅然将桂枝加到八两,八两合295克,此举谁敢?
以前我谈过刘绍武,刘将太阳病看做表部实热之证,“桂枝下咽,阳盛则毙”,用桂枝汤治太阳病效果不理想,治应辛凉解表。因而不把桂枝汤列入太阳病方,又认为桂枝汤为热补性方剂,虚应属于阴的范畴,故将桂枝汤列为表虚阴证方剂。
吴鞠通恰恰相反,治暑温初起,桂枝竟然可以用到近300克,如果按照刘的说法岂不是早已毙命了不知多少回。
所以,他这个经验是非常宝贵的。比较可惜的是方中其他药物的剂量不详,不知道比例如何。不过我现在用桂枝汤也喜欢稍稍加大桂枝的占比,效果说不上,感觉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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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认同小吹这种不目膜拜"经典",大胆怀疑,认真求证,实事求是的治学精神。评价古人不等于炒作自己,更不是要与古人比髙低。如zyyczisp所说,论坛上不必言辞刻薄。就楼主此文来说,提出的几个问题,我以前很少想过,的确值得重视,继续深入探讨。学经方的人,也要认真读读吴氏医案。也如今再来先生所说,鞠通自医案用桂枝汤于暑温,这个经验是非常宝贵的,也被曹颕甫临床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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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临证指南医案,明显感觉叶天士用经方特别多,是个经方高手,他老师王子接也特别重视经方,其著作中占到大量篇幅。

温病条辩也翻了几下,实在没啥意思,感觉方子就两大类,叶天士常用的自拟方,经方变化而来的。
学叶天士的方子读临证指南医案,学经方好好读伤寒论。吴鞠通也就一参考书籍。
他自己都说是羽翼伤寒,什么是羽翼?就是辅助,是参考而已,说白了,丫就一参考书,伤寒论才是经典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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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rpio:看过临证指南医案,明显感觉叶天士用经方特别多,是个经方高手,他老师王子接也特别重视经方,其著作中占到大量篇幅。
温病条辩也翻了几下,实在没啥意思,感觉方子就两大类,叶天士常 ..?(2012-11-14 11:21)?700)this.width=700;" >

不读《条辨》哪里行,经方在卫气阶段还行,到了营血明显力不从心,方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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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再来:易巨荪号称岭南金刚之一,后世有几个人知道?没有近年广州中医大的持续炒作,此人根本就是个默默无闻之流。
吴鞠通是一个系统整合的天才,250年来已有公论。他一生创了不少药方,至今仍有 ..?(2012-11-12 09:06)?700)this.width=700;" >

说的是  道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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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深度,颇有个性文章!耐人寻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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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再来:吴鞠通对于桂枝汤的理解,出乎常人意料。该方为《条辨》第一方,治疗温病初起恶风寒者。但它不是伤寒论中的桂枝汤,而是桂枝加桂汤,后来还被胡希恕讥为扯淡。
实际他是有自己临床实践的 ..?(2012-11-13 22:32)?700)this.width=700;" >

吴氏医案中桂枝用8两的经验,是很宝贵的。但,不能因此,就说吴在条辨中把桂枝加桂汤写成桂枝汤的作法就是正确的,要知道,吴自己也说是本书是羽翼伤寒论的,怎么能随便将伤寒论中的方子改名呢。真是想把这个经验推广出来,更应该在条文后的自注中讲清楚此点,才是正确的作法。临床上,凡是学懂伤寒论的人,运用桂枝汤,药轻病重不起效或效不佳时,则加重桂枝,或去掉芍药,或干脆再加上肉桂,都是很常用的方法,效果也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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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青木:吴氏医案中桂枝用8两的经验,是很宝贵的。但,不能因此,就说吴在条辨中把桂枝加桂汤写成桂枝汤的作法就是正确的,要知道,吴自己也说是本书是羽翼伤寒论的,怎么能随便将伤寒论中的方 ..?(2012-11-16 22:49)?700)this.width=700;" >

有道理,做学问还需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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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rpio:看过临证指南医案,明显感觉叶天士用经方特别多,是个经方高手,他老师王子接也特别重视经方,其著作中占到大量篇幅。
温病条辩也翻了几下,实在没啥意思,感觉方子就两大类,叶天士常 ..?(2012-11-14 11:21)?700)this.width=700;" >

小伙子,不要太愤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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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光从方的角度去说……要单论方,那《温病条辨》就是总结了一个叶天士的脉案,给他的处方安个名字~但其实光论这一点,那也是他的巨大贡献

但是从理论上,三焦辨证应该来说不是吴氏“创立”的,而是他在挖掘的《伤寒论》有关的三焦理念之后,再根据喻嘉言的三焦治法,把这个“三焦辨证”的理论给总结了出来,从三焦的角度再去看看《伤寒论》,会发现很多仲景的言外之意。

原来我一直对“三焦辨证”没什么认同感,但经过再三研读《伤寒论》,发现了很多仲景三焦辨证的理念,对理论六经辨证很有帮助,而且对临床也很有指导意义,我也深受其益。如果没有《温病条辨》,我想很难发现这些东西。

然后,我又回头来翻翻《温病条辨》,发现它更是很好地理解了《伤寒论》的理法方药,很多东西恍然醒悟。

《吴鞠通医案》我也看过,他不但善用大剂经方,但温病条辨的东西也不少,剂量也很轻。所以,我觉得这只能说他是一个不拘一格的人,对不同的病人有不同的思路,当然,也不排除如楼主所说的是他不同时期不同思想的体现,这从他晚年的《医医病书》中也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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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吹:??????本贴发出之后,引起了论坛诸位前辈和同道的激烈讨论,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向大家学习的很好的机会。
????为什么提出《温病条辨》的问题,其实源于黄仕 ..?(2012-11-13 21:08)?700)this.width=700;" >

《温病条辨》不能反应《临证指南医案》的全部思维,但是对他的“温病”思想的反应,应该是最好的一本,至少我没看到有哪个人对叶案中的温病思想的研究有他那么深入。
关于叶氏很多其它思想,比如六经辨证、经方运用思维,还有具体到内伤杂病,比如肝化内风、理虚大法、络病证治、脾胃思想,这些都不是一本小小的《温病条辨》能体现出来的。

要说将《温病条辨》作为中医经典,我也觉得好像有点高了。但是后世公认温病学是中医理论的最后一块巨大而又完美的拼图,而其最具代表性的书就是《温病条辨》,有人把他列进中医经典,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中国历代有一句名言,叫“汉后无经”,不管是哪一个领域,汉朝之后再无“经”了,医学自然也不例外。
真正的经典,是经得起多角度、多层次去看待和剖析的,但《温病条辨》只有一种思维和层面,因为吴鞠通说为了怕后人误解他的意思,于是他自己给他的条文加上了注解。这个注解一加,就等于把这个书全框在了一个地方。
所以,《温病条辨》可能只能作为温病学经典,而不应该作为中医“四大经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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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再来:不读《条辨》哪里行,经方在卫气阶段还行,到了营血明显力不从心,方不够啊。?(2012-11-14 11:27)?700)this.width=700;" >

r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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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xiu讲话讲到点子上,

其实必精通伤寒及仲景脉学,再读《温病条辨>,必是另一番境界。可惜古来有几人。当时唯有吴鞠通。他没有写脉学不能不说是一大遗憾!!!

今再来说也有道理。

易巨荪号称岭南金刚之一,后世有几个人知道?没有近年广州中医大的持续炒作,此人根本就是个默默无闻之流,
人就是这样,要炒作自己是可以,但也得掂量掂量,否则只能被当做笑话看。

说到底,如果读不懂《伤寒论》,怎么又能够读得懂《温病条辨》呢?

说到底,如果读不懂《伤寒论》,怎么又能够读得懂《温病条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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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学中,任何一本经过几百年沉淀下来的著作,肯定有他的可取之处
另外学习一个医家的学术。当医论,医著,医案,传承路线,综合性的学习,这样把握起来才不至于偏面。
个人观点,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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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rpio:看过临证指南医案,明显感觉叶天士用经方特别多,是个经方高手,他老师王子接也特别重视经方,其著作中占到大量篇幅。
温病条辩也翻了几下,实在没啥意思,感觉方子就两大类,叶天士常 ..?(2012-11-14 11:21)?700)this.width=700;" >

太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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