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汇通:马兜铃酸肾病与中药的所谓千年验证

 近日，搜狐微博的热点话题之一就是中成药的毒副作用。说起中成药毒副作用则不得不提著名的龙胆泻肝丸事件。
 所谓龙胆泻肝丸事件就是上世纪90年代国内陆续报道多例因为长期或者短期服用“败火良药”龙胆泻肝丸患者发现慢性生衰竭病例。2003年2月24日，新华社记者朱玉的一篇报道《龙胆泻肝丸——清火良药还是“致病”根源》更是引起社会和医药界的轩然大波，成为当年热点新闻之一，也引发多例诉讼。
 根据研究，龙胆泻肝丸中的关木通含有马兜铃酸，该物质具有明显肾毒性，可以导致肾脏不可逆性损害，发生肾衰竭。
 患者服用龙胆泻肝丸的原因却是中医莫名其妙的“上火”。到底什么是“上火”直至今日仍然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服用龙胆泻肝丸者有的是因为高血压、眼病、耳鸣，有的是因为口干、便秘等，因为这些谁都说不清楚的“上火”而招来可以致命的肾衰竭，本来应该引起支持中医药的当局、中医界和广大民众的高度重视，而结果生产商却以龙胆泻肝丸配方是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的来塞责，最后无非以不含有马兜铃酸的所谓无毒的木通来替代关木通了事。
 但是，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药材绝非关木通一种，据不完全统计，关木通、细辛、广防已、青木香、马兜铃、天仙藤、寻骨风、朱砂莲等十数种中药材都含有马兜铃酸，涉及的中药方剂更是数以千计，仅仅现在市场上销售的中成药数以百计。
   在讨论中医药问题中，中医粉最终无言以对的时候总是抛出【中医药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经过千年验证】来狡辩。
   中药的历史要上溯到传说中史前所谓神农尝百草，为了自圆百草药性（包括药效和毒性)如何仅仅凭借口尝就能了然的荒谬，甚至有人杜撰出神农天生长有水晶肚子，可以看到百草在体内的运行和转归。中药讲究的是气（性)味归经，气味与药效如何联系呢？四气即寒、凉、温、热四种药性，五味即辛、甘、酸、苦、咸五种不同的味道，对应疾病“病因和病理”的所谓风寒暑湿热，以所谓阴阳调和与五行相生相克相互作用起效。至于归经，存在于中医理论2000余年的经络，时至今日，动用各种最高精尖的技术手段都没有觅得的半点踪迹，药物又如何归经作用于五脏六腑疾病呢？反正我不知道。
 中医药的有效性，且不论目前尚没有任何一种中药的有效性经过现代医学的双盲对照临床试验验证，单以曾经被中医粉引以自豪的青蒿素的研发来说，中医有记载的近5000治疗疟疾的验方，实验室研究证明，这些曾经被千年验证的有效良方，没有一种对于疟原虫起到有效抑制遑论杀灭作用。
 至于中药纯天然无毒、并经过千年人体验证的说法，仍以马兜铃酸肾病来说明。如前述，有数十种中药材含有肾毒性马兜铃酸，这些药材的安全性也“同样经过了所谓千年验证”，为什么这种千年验证却没有验证出其不可逆性的肾毒性呢？反而是中药出口到国外，却被国外实验室用现代科学方法发现了这个秘密呢？
 事实上，早在上世纪60、70年代国外就已经有马兜铃酸导致肾衰竭的报道，1993年，比利时医学界更是明确指出马兜铃酸导致肾病，并将其称为“中草药肾病”。随后，国内报道类似病例不断增加，1998年后才引起国内的广泛关注和研究，肾活检穿刺更是能明确“马兜铃酸肾病”病理诊断，这也是医学上所说的无可争辩的“最后的诊断”，任何人无可抵赖。
 马兜铃酸肾病充分证明中药安全性的所谓千年人体验证是无稽之谈。
 也有中医粉为中药辩解称，药典收录的中药都是经过严格毒理研究和临床有效性研究的。的确国家近几十年来在中药研究上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并取得“辉煌成就”，比如被吹上天的速效救心丸、消渴丸都是国家重大科研攻关的成果，并成功销售几亿甚至十数亿份，而业内人士都明白其实起效的无非是添加的非常廉价的硝酸甘油和格列本脲。
 再说国内中药的毒性毒理研究，马兜铃酸这种严重的不可逆性肾毒性国内的研究为什么就没有发现？而是被国外研究机构从为数不多的服用者中发现了呢？我一向不想信国内的所谓医学研究，这一事件也再次强化了我的这一信念。
 马兜铃酸肾毒性是中药毒性的全部吗？绝对不是，不过冰山一角而已。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中药中还有多少未被发现的“马兜铃酸”、“牛兜铃酸”、“猪兜铃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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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谈作者对神农本草经、药物归经理论等方面的质疑，也不谈其对四气五味的大放厥词，仅谈其中一点：
   关木通、细辛、广防已、青木香、马兜铃、天仙藤、寻骨风、朱砂莲中都有马兜铃酸，其使用对肾脏具有不可逆性损害(这种损害可能当时无法察觉)。言下之意，几年以后，甚至几十年以后这种损害可能才会显示出来。这种损害确实存在吗？如果不存在损害，如果证明？如果存在损害，那这种损害是不是因为使用不当，比如药物的煎煮、炮制、提取方法不当、或药不对证造成的？


   望大家畅所言欲言。谢谢！


  

辨证论治，没有龙胆泻肝汤证而用龙胆泻肝汤，或者有但是用后已经痊愈而继续使用、药过病所肯定有“副作用”。

其实，个人觉得是医源性的问题。

药不对症或者药用反了，中西药都有副作用！不是吗？用错了药说药不好，难道不悲哀？！

第一个问题：关木通有多久的药用历史？不知关木通是何时入药的，似乎未见传统本草书中有“关木通”之名，说不定只是在近代才开始拿来冒充正品木通。龙胆泻肝丸出自《眼科临证笔记》，用木通六钱，没有注明是哪一种木通。
第二个问题：马兜铃酸具有肾毒性，能否推论出凡是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药都具有肾毒性？细辛也属于马兜铃科，可能含有马兜铃酸，但临床大量用并无任何毒性，《本经》列之为上品。
第三个问题：用药即用毒，但有病病受之，无病人受之，所谓关木通具有肾毒性，是否与使用方式（对象、时间等)不对有关呢？大地草木，无非是药，此为我所信奉。毒性大的药，无非是运用面窄而已。

听说过见血封喉树吗？树汁、叶子剧毒，但是提取其有效成分见血封喉甙，稀释后使用具有加速心律、增加心血输出量的作用。拿所谓的马兜铃酸说事，不过是别有用心的人找了又一个反中医的证据罢了。

中医药要发展进步。古人认识有限是难免的，该抛弃的就抛弃，该注意的就要注意。

现实点说，药厂、医生不注意现代的一些药理研究是会吃官司的。据说同仁堂现在就有专门的药理学家在关注和跟踪中药的不良反应方面的研究，对于那些有出口业务的药厂来说，那不是小事。

按楼主观点，砒霜根本不能入药。

是药三分毒，看你怎么用了。

蛇毒制剂治血栓，抗凝血类灭鼠药治血栓，砒霜治某型白血病，洋地黄毒素治心衰，吗啡止痛。

还有导致药物成瘾的药物，说白了就是用作药物的毒品：

“新康泰克”“白加黑”“泰诺”“百服咛”……这些常见的感冒药含有的盐酸伪麻黄碱成分经过加工即可提炼出麻黄素，或称麻黄碱，这正是合成苯丙胺类毒品，制作冰毒最主要的原料。现有技术每10盒新康泰克能提炼一克多冰毒，每盒新康泰克不超过15元，每克冰毒成本在100元左右，但转手就能以每袋0.8克的包装卖800元。

中枢性镇痛药。例如吗啡、度冷丁和强痛定。其中吗啡最易成瘾，其次是度冷丁，强痛定的成瘾性最小。

含有可待因、阿片的镇咳药。目前市场上有多种复方镇咳药含有可待因成分，如联邦止咳露等，因可待因的镇咳效果极佳。但是，可待因是阿片20余种生物碱中的一种，与吗啡属同一类。口服可待因进入体内后，有10%的可待因代谢后转变为吗啡。还有像复方甘草片、复方棕色合剂、复方桔梗片等，均含有阿片等成分。均可导致药物成瘾。

镇静催眠药，苯二氮类，目前最为常用，包括安定、舒乐安定、三 唑 仑等。

含有咖啡因的药物，如常用的克感敏、快克、速效伤风胶囊、感康胶囊、复方阿司匹林、去痛片等感冒药中均含有咖啡因。在克感敏中加入咖啡因，可消除扑尔敏镇静、嗜睡的副作用。在复方阿司匹林中加入咖啡因，则是为了增加其镇痛效价。

又是一例崇西灭中的文章，中医西医还能说谁好谁坏吗？还能说中药有毒不能治病吗？还能说西药绝对安全吗？中医有中医的弊端，西医有西医的不足，现在只有互补没有排斥！如果只见个别未明原因的某种中毒，就否定中医未免太武断了，如果中医中药是一派胡言治疗疾病是歪打正着，那中医自然会自己消亡，无需这些记者还有一些留洋科学家来呼吁取消，更无需政治干预！

coorus:第一个问题：关木通有多久的药用历史？不知关木通是何时入药的，似乎未见传统本草书中有“关木通”之名，说不定只是在近代才开始拿来冒充正品木通。龙胆泻肝丸出自《眼科临证笔记》，用 ..?(2013-01-08 09:42)?700)this.width=700;" >

有病则病受之，这个应该没有疑问。即使有细辛的指证，3-20克的用之，病当时也好了，这个自然有无数的案例。
问题是，文章中批评的是其对肾的破坏性，无论病是否受之，人体肯定是受之了。而且这种破坏性可能当时不显现，但日后可能会显现出来。

william:是药三分毒，看你怎么用了。
蛇毒制剂治血栓，抗凝血类灭鼠药治血栓，砒霜治某型白血病，洋地黄毒素治心衰，吗啡止痛。
还有导致药物成瘾的药物，说白了就是用作药物的毒品：
.......?(2013-01-08 10:46)?700)this.width=700;" >

西药是化学生产出来的，非吸收天地精气之天然药物，换句话说，是无机的非自然产物，长期服用，对肝肾的破位作用肯定是有的。他们的产品说明、相关研究也证实了这一点。

弘扬国粹:又是一例崇西灭中的文章，中医西医还能说谁好谁坏吗？还能说中药有毒不能治病吗？还能说西药绝对安全吗？中医有中医的弊端，西医有西医的不足，现在只有互补没有排斥！如果只见个别未明 ..?(2013-01-08 11:13)?700)this.width=700;" >

说的太好了.赞同你的观点.

ljt1013:有病则病受之，这个应该没有疑问。即使有细辛的指证，3-20克的用之，病当时也好了，这个自然有无数的案例。
问题是，文章中批评的是其对肾的破坏性，无论病是否受之，人体肯定是受之了。 ..?(2013-01-08 11:29)?700)this.width=700;" >

我正是质疑这种破坏性存在的条件，也就是说，在一定条件下，有可能人受之，对肾有伤害，在其他条件下，则可能无害，反而有益。总之，不能脱离病人的实际情况去判断某物质的利弊，怎能西红柿要好就是完全地好，洋葱要坏就是完全地坏？西医无条件地论断药物的好坏，这种“客观”的态度本身就是反科学的。

顺带的一个问题：如果真的要讨论药物的副作用，西医药物的副作用岂不更多更危险？重西轻中之流，放着自家的碗筷不收拾，却为邻居家门口的一片纸屑大呼小叫，这是什么心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有药就会有副作用，没副作用的就不叫药，只不过西医的临时副作用交待的清楚一点，至于长期副作用和整个副作用的范围，西医也根本没搞清楚。

第一、古代记载中药品种是否就是现在所用的品种？
第二、中药方剂使用是有严格适应症的，必须辨证论证。临床出现严重后果的病例是否是辨证论治？

饭吃多了还能致病，何况药物滥用，哪种西药没有副作用，关键是要正确运用

【方舟子按：中国大陆只禁了其中的关木通、广防己、青木香三种药材，其他药材仍在中药处方、中成药中普遍使用，涉及几百种中成药。请仔细核查中药处方、中成药，如果含有以下成分，绝对不要服用，不要存侥幸心理。许多确切的证据表明，哪怕只小剂量服用一次含马兜铃酸的中药，也会对肾脏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增加以后患肾衰竭、尿路上皮癌的概率，服用得越多，概率越大。中国大部分慢性肾病、肾衰竭病例，都因为服用过这些中药导致。国家药监局不愿禁的，我们自己来禁。欢迎传播，功德无量。】
【方舟子按：中国大陆只禁了其中的关木通、广防己、青木香三种药材，其他药材仍在中药处方、中成药中普遍使用，涉及几百种中成药。请仔细核查中药处方、中成药，如果含有以下成分，绝对不要服用，不要存侥幸心理。许多确切的证据表明，哪怕只小剂量服用一次含马兜铃酸的中药，也会对肾脏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增加以后患肾衰竭、尿路上皮癌的概率，服用得越多，


马兜铃属：大叶青木香、滇南马兜铃、南木香、管南香、三筒管、苞叶马兜铃、朱砂莲、马兜铃、天仙藤、青木香、葫芦叶马兜铃、广防己、通城虎、海南马兜铃、汉中防己、藤香、南粤马兜铃、凹脉马兜铃、淮通、背蛇生、管南香、关木通、寻骨风、革叶马兜铃、假大薯、蝴蝶暗消、白朱砂莲、逼血雷、白金果榄、小南木香


细辛属：土细辛、大细辛、杂细辛、杜衡、细辛、金耳环、土金耳环、乌金草、花脸细辛、台东细辛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4068790102e4ij.html) - 香港禁用的含马兜铃酸中药材名单_方舟子_新浪博客

我们常常能看到或听到这样一些事实，某个病人一针青霉素下去，人就死了，我们是否就能够以此否定青霉素并从而否定整个现代医学？

手凉烤火是很享受的事， 手热烤火是痛苦的事，同一火字，对手凉者是宝，对手热者是“毒”。同理药是对病用的，不是对人用的。明白了这个道理，就能理解这个马兜铃酸的问题。其根本在与用药的人，而不在药的本身。

周超凡２００９年八月在中国中医研究院培训班上的讲话提纲（部分内容)：

　　　充分利用毒理学科研成果，密切结合中医临床实际，对肝肾功能不全者，对下列中药应谨慎使用，如果必要使用，也应间断使用，掌握剂量规范使用，加强对不良反应的监测，及时报告，合理处置，确保用药安全有效。

解表药：苍耳子、细辛、浮萍
清热药：苦参、山豆根、千里光、夏枯草、天花粉、山慈姑、土茯苓、鸦胆子、白头翁、石膏、芒硝。
泻下药：番泻叶、芦荟、甘遂、大戟、巴豆、千金子。
化湿药：厚朴
祛风湿药：雷公藤、昆明山海棠、防己、广防己、清风藤、威灵仙、独活、天仙藤。
利水渗湿药：关木通、泽泻、金钱草。
温里药：肉桂、吴茱萸、乌头、附子。
理气药：川楝子、青木香、枳实。
驱虫药：苦楝皮、槟榔、使君子、绵马贯众。
止血药：艾叶、地榆、白及。
活血化淤：马钱子、虎杖、水蛭、益母草、桃仁、侧柏叶。
止咳化痰药：马兜铃、款冬花、蛇胆、白果、洋金花、皂荚、胖大海。
平肝息风药：蜈蚣、全蝎、代赭石、决明子、天麻。
开窍药：石菖蒲、麝香。
补益药：补骨脂、何首乌。
收涩药：五倍子、石榴皮、罂粟壳。
涌吐药：瓜蒂、藜芦、常山。
解毒化腐生肌药：雄黄、朱砂、轻粉、蟾酥。
抗肿瘤药：斑蝥、黄独。

中成药：
对肝有毒性：牛黄解毒片（丸)、六神丸、复方青黛丸、白蚀丸、雷公藤多苷片、昆明山海棠片、朝阳丹、壮骨关节丸、克银丸。
对肾脏有毒性：龙胆泻肝丸（现已把关木通改为木通或川木通)、甘露消毒丸、冠心苏合丸天王补心丹、朱砂安神丸、导赤散、八正合剂、排石颗粒剂、安宫牛黄丸、散、胶囊

中医要生存，要发展，有些问题必须完善，比如对中药的毒理学研究！
而我们中医人也要思考，为什么中医面对那么多的批评，是不是我们自身存在某些问题，打铁还须自身硬！！

做医生的用药要关注药典的变化。它禁止或开除某些药物都是有充足的原因的。是有大量的医疗事故为基础的。国家禁止就禁止了，一般医生也无须多事。遵守药典就是了。

否则出了事，法官也不听你那一套。

中药当然经过了千万年考验！先说龙胆泻肝丸中的木通，古人一直用无毒的白木通、川木通！只是到了民国，一些不法商人把关外的有肾毒的关木通拿到內地来卖，之后才出现了关木通引起肾毒之说！我们三甲医院中药房连川木通、白木通都没有，更别说关木通了！
第二说细辛，细辛是个常用药，有人用3克，还有人用到每剂药80克！最近看到一本关于中药的新书，是说细辛的半数致死量是很低的，细辛入煎剂仅仅小毒而已！放心使用！
第三说防己，临床上现不用广防己，只用粉防己！据说广防己在减肥中成药中使用，在欧洲引起肾衰竭！我们三甲中医院中药房中根本没有广防己！
第四说马兜铃，前几年医生治咳嗽用它，现在我们三甲中医院中药房中没有马兜铃！
其它几种临床中没用过，也没见人用过！
不要骇人听闻，西药才是不知几年后会出现某种吓人的毒副作用！而不会是中药！

woshishui68:中医要生存，要发展，有些问题必须完善，比如对中药的毒理学研究！
而我们中医人也要思考，为什么中医面对那么多的批评，是不是我们自身存在某些问题，打铁还须自身硬！！?(2013-01-08 17:47)?700)this.width=700;" >

这个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潜在的副使用无法证伪，这是难点。

wqpzm:中药当然经过了千万年考验！先说龙胆泻肝丸中的木通，古人一直用无毒的白木通、川木通！只是到了民国，一些不法商人把关外的有肾毒的关木通拿到內地来卖，之后才出现了关木通引起肾毒之 ..?(2013-01-08 19:36)?700)this.width=700;" >

细辛久煮可以去毒，这是经过临床实证过的。
如果有替代物，比如川本通、粉防已，既有效争议又小，自然是两会其美。

邓舒群:手凉烤火是很享受的事， 手热烤火是痛苦的事，同一火字，对手凉者是宝，对手热者是“毒”。同理药是对病用的，不是对人用的。明白了这个道理，就能理解这个马兜铃酸的问题。其根本在与用 ..?(2013-01-08 15:59)?700)this.width=700;" >

很正确！！！！

科学在发展，逐渐把问题研究清楚，是进步。为什么要诋毁中医？中医为中华民族繁衍昌盛做出了巨大贡献。没有中医的守护生命，守护健康。可能就没有指责者本人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