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为末,热水或酸齑水调下。
“高者因而越之”,经有明训,即吐法也。后人视为畏途,久置不讲,殊不知痰涎在胸膈之间,消之匪易,因其火气上冲之势,加以吐法,使倾筐倒箧而出之,则用力少而成功多,瓜蒂散之类是也。且吐必有汗,故并可治风治黄。惟注中“食填太阴,欲吐不出”二语,须与申明∶盖饮食必先入胃,食填太阴者,非既出胃而入脾也,乃胃气窒塞,使脾气不通耳。
又必新入之食,尚为完谷,故可用吐,若经宿之后,将为燥粪滞于胃中,便宜攻下,岂可尚用吐法乎!
人参芦(研为末)
水调下一、二钱。或加竹沥和服。
化痰清火,颇为平稳,但用以涌吐,恐力尚不逮也。
栀子十四枚 淡豉四合
服令微吐。
www.med126.com注中治伤寒汗吐下后,虚烦不眠,懊 身热等症。“汗吐下后”一语,宜善体会,盖言或汗后,肌表虽解而里热未除;或吐后,痰气虽平,而阳邪未去;或下后,里滞虽退而表邪未清。乃指一节而言,并非谓三法并用之后也。今人死煞句下,往往误认三法并施,虽有壮夫,岂能堪此?且三法并用之后,岂尚有余邪未清者乎?不参活句,谬以千里矣!仲景用栀子,令上焦之热邪委宛而下;用豆豉以开解肌理。真超凡入圣之方,其各种加减之法,亦俱有精义,不得草草读过。
共为末,温水调下五分,或加藜芦。
治上焦用涌吐之法,此义本之《内经》,而方则出于仲景。古人体气壮实,不妨用之,后世机心日开,嗜欲日甚,元气大伤,禀受甚薄,一经涌吐,汗而且喘,百变丛生。后人不敢轻用,盖亦慎重之道。即如稀涎散,性最猛烈,用以救猝急痰症,方足以斩关夺门,然尚有醒后缓投药饵,痰不可尽攻之戒!可知虚人及寻常之症不可轻用吐法也。
烧盐 热童便
三饮而三吐之。
痧症至元而始着。元以前,但有霍乱之名,无所谓“痧症”也。欲吐不得,欲泻不得,阴阳颠倒,气闭血凝,症极危险,故不可进药饵谷食。烧盐、童便以吐之是也。然必须外用针刺人中、少商、委中、舌尖等处,再用手揉其穴,令血能多出,则毛窍方开,而气始得渐达。